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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下來,就是玄城自己可以處理的事。好了——那個付臣主,他……”“他就是冒牌貨。他的赤氣功夫,絕對不在林湘之下。”周皖痛心道。

“你說什麼!”周皖突然聽到了一個久違的聲音。

葬花。

“你說……他……是冒牌貨?”葬花覺得這難以置信,一剎那間,淚如泉湧。

“葬花姑娘……”周皖半張著嘴,木訥著,不知如何安慰。

“我不會相信的……我不能信……”葬花躲在樹後,低聲抽噎,不住地抹淚。

“世事無常,不用太逞強。”赫連春秋的聲音突然柔和了很多,“上次你見到的閣主是假的,所以他不認你。”

“不要再說了,這個可惡的事實!”葬花大喊著垂淚。

“你先帶這位去吧。我們下一場的戰鬥,馬上就開始了。”春秋無奈,只得吩咐周皖。

“是……”

“我能不參與這場戰鬥嗎?”葬花悽然道。

“你……可以,那就跟他們一起吧。”春秋嘆道,“快去。”

周皖先把黑斗篷帶迷藥的外衣脫了丟在一邊,免得有迷藥殘留把自己和葬花迷暈了。隨後,他負上黑斗篷,和葬花火速前往通向冰池的密道。

黑斗篷很輕,輕得讓周皖有些心驚。

他藏在黑斗篷與斗笠之下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又是為什麼……

冰池。正是林湘帶他來過的冰池。

這玄城的冰池和衙門的冰庫差不多,然而它在一個地下洞裡,較衙門的冰庫更大得多,可算是別有一番天地。那兒有一個天然而成的地下水池,洞內常年冰冷異常。

葬花晃亮了火折。

洞頂垂著的冰稜與冰柱在火光之下閃閃發光,池子裡的水很安寧,水平如鏡,並沒有凝結成冰,映著火光與冰稜,美得很寧靜,也很孤單。冬天的冰池,很冷。

周皖放下黑斗篷,看清了他受傷的位置,便道:“葬花姑娘,可以把火摺子滅了……當然這裡比較冷,若是點火也無妨……”“無妨。”葬花收了火折,好讓周皖專心給黑斗篷療傷。

洞中一片漆黑。

葬花坐在一旁,腦中思緒萬千。

周皖解了黑斗篷的衣服,捧了一抔冰池水,為他清洗傷口。有一道傷口在他的胸口,只是淺淺的灼傷;有一指劍在肩頭,傷的便比較深了;還有一刀,似是他受傷後無意劃破的。這些是赤氣與新傷罷了——可他的後背上,竟似有一道很長的刀疤:接近於從右肩劃到了腰側。周皖摸到這道疤痕,暗自心驚!這雖是陳年舊傷,卻令人心生寒意。若不是他自己所說,只怕沒人能夠想明白這是怎生回事。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周皖讓黑斗篷靠在冰石之上,運功,引赤氣於掌心,再化赤氣為己用。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皖可算停了手。

“葬花姑娘。”周皖問道,“你還好嗎?”“嗯。”葬花心神不屬,隨口應了一聲。

“可以點火摺子了。”

葬花又搖亮了火折。

周皖回頭致謝,卻見葬花臉上竟然凝著冰淚。

“這裡太冷,我們快些上去吧。”周皖心一痛,勸道。

“可是上面太可怕。”葬花輕聲道。

“再可怕,也要面對。至少我還在,對不?如果有可怕的事情發生……我希望你堅強。我只是希望你能好過一點……”周皖有點兒語無倫次,想了想,還是不再多說了,“走吧,可別著了涼。”

周皖揹負著黑斗篷走到密道出口前,從縫隙處向外看了兩眼,未聞有人,便推開了暗門。

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他們都去了哪兒?

“你說,我們應該去哪兒?”周皖問葬花道。

“哪兒都不要去最好。”

“這不可以。”周皖嚴肅道,“黑斗篷很快就會醒了,但是他現在很虛弱,需要給他找一個暖和的地方。”

“他們用的這空城計,應該快要結了。要說暖和的地方,只有‘聚荻’。”

“可是現在去那裡,不是送死麼!”周皖急道。

“不,閣主之臥,才是最終的血戰之處。那‘聚荻’,現在只是個囚籠——你一共花費了大半個時辰,這事情發展可快得緊。”葬花僵硬地答道。

周皖愣了愣:“那好,我們走吧。”

“可是我不想去!”葬花低聲道。“現在……顧不得這麼多吧。危急得很,能不能請姑娘……”

“我是誰?”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