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
最後達成的結果就是房子和地給兄妹倆留下,不過存款基本上就給了寧堂嫂。
“三太爺,這還有個賠償的問題呢,好歹地能有個十來萬,到時候這錢該怎麼說?”
這個話題卻是沉重的很,這話一出,引的寧家人狠狠地瞪著她,這會兒就真是仇人了!
“我也沒說錯,我知道這是他的賣命錢,可這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你能要來這錢的話儘管去要,百八十萬的我們都管不著,如果你要不來這錢,以後也別上我寧家的門聒噪,成嗎?”
寧爸爸沉沉地說道。
就算是再怎麼混,寧堂嫂這幾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也不會真就給錢晃花了眼,如果寧家人不插手,尤其是寧爸爸不幫忙的話,憑著他們的能耐,能要來多少?三兩萬地說不定就給打發了。
這寧家人大方,她就以為能在這事兒上也大方一把呢。可惜……
“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這是一萬塊錢,也算是我對著兩個孩子的一份兒心意……”
臨走之前,寧堂嫂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兩個孩子,大方了一把,自己也算是對的起他們的爸爸了。
寧中秋推辭不要,不過寧堂嫂非塞給了他,寧堂哥的頭七剛過,這個家也就徹底地散了。
寧堂嫂隨著自己的孃家人,拉著自己當初的嫁妝箱子,自己的衣服,分出來的糧食這些的,走了,徹底地離開了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這以後的人生路到底是怎樣的,誰也不知道,希望她能一切順利了。
不過想想她那個三角眼的嫂子,只怕這個心思是要落空的。
聽說寧堂嫂並沒有住進孃家,而是在村裡買了箇舊房子住了進去,理由是她自己重孝在身,也不好衝撞了誰,就算是孃家那也不行。
這個事兒倒是讓不少人點頭,那女人也沒傻到家,還是有些心眼兒的。
“頭七”之後,寧家人帶著寧中秋和紅紅倆人離開了村子。
兩個高中生,難道不用上學的麼?
儘管喪親之痛,可寧爸爸更希望他倆能振作起來,發憤圖強,給自己爭口氣,也給死去的侄兒爭口氣。
也是藉著讀書,讓兩個孩子能走出傷痛,這才是要緊的。
家裡的地都承包了出去,活物兒也都賣了,剩下了自家那隻快要老死的老黃狗,寧爸爸決定拉去農莊,好歹地也能幫著看看門的。
“中秋你還一年高考,紅紅還兩年,你就別折騰了,紅紅我給轉去市裡,讓她和你大姑一起上學,也有個照應,你覺得咋樣?”
自從侄兒走了之後,寧爸爸對著侄孫的態度就大變樣,徹底地將他當成了一家之主來對待了,這孩子也的確是個好孩子,最起碼孝順,也知道護著妹子,的確是個好孩子。
“我沒意見,不過這樣的事情總得麻煩大爺,以後我和紅紅會好好兒孝敬大爺大奶奶的。”
這種伴隨著疼痛的成長總是讓人心酸,可又莫可奈何。
“肇事者那個你有什麼想法?要錢還是要公道?”
寧爸爸問的直白,想知道他的心思,依著寧爸爸麼,多要點兒錢,也算是兩個孩子的保障,可是這樣做,人這心裡總是憋著一口氣的,出不來的話指不定就給逼瘋了。
“我要他付出代價,一命換一命,我要他血債血償,就算是要不了他的命,讓他去班房待上幾年,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寧中秋的選擇並不讓人覺得意外,這個時候的他,表情陰鬱,拳頭握的死死的,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勢。
“成,那咱們就公事公辦,不私了。”
在回縣城的路上,寧爸爸和寧中秋倆人三言兩語地就將這事兒給定了下來。
這些風雨自然是不需要寧中秋出來面對的,不過他還是跟著寧家請的律師出現在了肇事者的面前,死死地將這個人的樣子記在了心裡。
最後聽說賠償款有十多萬,那人判了三年,寧中秋很不服氣,然而結果已經下來了,不服氣也沒多大用了。
他現在是高三生,寧爸爸逼著他回學校去了。
這些事情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再折騰下去,意義不大,人死不能復生,外加上家已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散了,如今要緊的是幫著侄兒將兩個孩子拉拔大,等著將來兩個孩子成家立業了,他也算是能對著侄兒有個交代了。
寧爸爸的心思倒也簡單。
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這事兒也就瞞不下去了,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