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點了點頭,坐了回去,然後笑著問道:“李老闆到香港來是公幹還是?”
李恆德夾了點菜放進嘴裡嚼了兩下,而後點了點頭,才對姚澤道:“主要目的是來參加我女兒秦海心的婚禮,這次要目的嘛就是打理這邊的分公司。”李恆德又敬了姚澤一下,然後悠悠的說道:“到時候姚主任如果沒走,記得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哦。”
姚澤臉色微微一變,心裡越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心裡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姚主任怎麼了?臉色有些難看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李恆德見姚澤臉色微微變了,頓時在心裡冷笑,嘴巴卻一團和氣的問道。
姚澤搖了搖頭,出聲道:“沒事。”他把就端了起來,道:“如果秦小姐結婚,我一定回去。”姚澤把一定兩次略微加重,去幹嗎就不一定了,也許是去搶婚呢?
李恆德笑眯眯的和姚澤碰了一下,道:“那我到時候給姚主任發請帖。”
姚澤有意噁心李恆德,將杯子放下後,一臉關切的道:“李先生,明海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香港這邊治安真是太差了,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怎麼能出現在明海身上,當初在海平的時候還和明海一起喝過酒,人很好,真是可惜啊,李先生一定要保重身體,爭取早日抓住兇手,給明海討回公道啊。”
李恆德聽了姚澤的話,果然臉色變的極其難看起來,他放下筷子,沒了食慾,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對姚澤道:“兇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不能為我兒子報仇,我李恆德這五六十年算是白活了。”他起身對著姚澤說了句抱歉,我去下洗手間,然後轉身出了包廂。
姚澤望著李恆德的背影,冷哼一聲,“老狐狸,你這種無恥之極的人最終是不得善終的,人在做天在看!”
蔣晴晴夾了一個基圍蝦放在盤子裡,然後開始撥殼,將撥好的肉夾給姚澤,輕聲道:“給你吃,這個很好吃的。”
姚澤輕輕捏了捏蔣晴晴嫵媚俏麗的臉蛋,道:“還是晴晴最好。”
蔣晴晴俏麗一紅,然後疑惑的對姚澤問道:“剛才那人是不是生氣了?”
姚澤將蔣晴晴剝給自己的基圍蝦放進嘴裡嚼了兩下,而後撇嘴道:“生氣了我才開心呢。”
蔣晴晴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是朋友嗎?”
姚澤道:“誰跟他是朋友。說是朋友,還不如說是敵人。”
蔣晴晴更加迷糊了,就放下筷子,問道:“是敵人為什麼他還要請你吃飯?”
姚澤就笑著道:“看過鴻門宴沒?”
蔣晴晴所有的記憶都給忘光了,自然不記得,就輕輕搖頭。
姚澤苦笑不已,對蔣晴晴頗為無奈,“這麼說吧,簡單的說,他請我吃這頓飯並非出於好意,估計是想什麼陰招害我呢。”
蔣晴晴就道:“這個老頭怎麼這麼壞,那我們趕緊走吧。”說著話,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就要走。
姚澤翻了個白眼,將她拉回到座位,沒好氣的道:“怕什麼,暫時他還對我造成不了威脅,還有,你爸可是香港政務司司長,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人物,有他罩著,怕啥啊。”
蔣晴晴就抿嘴笑了笑,輕聲細語道:“我的父親這麼厲害呀?”
“當然。”姚澤笑了笑,道:“除了行政長官,就數你爸最大了,不過前些年政務司司長的職權被削弱了,否則那可是手握重權的頂級官員。”見蔣晴晴一臉茫然,姚澤就笑著比喻道:“簡單點解釋,放在古代,你爸就比皇帝低了一個級別,和宰相差不多,宰相知道?”
蔣晴晴笑眯眯的道:“反正就是第二大?”
姚澤一臉無奈,苦笑道:“可以這麼理解。”
蔣晴晴一張嫵媚的俏臉頓時就笑靨如花,開心的和孩子似的,她低聲對姚澤道:“要不讓我爸幫你把這個老頭搞定吧。”
姚澤好笑的點了一下蔣晴晴的額頭,“你當這是古代?可以子虛烏有?做什麼都得證據,即便權利再大也不能亂來,一切都得按法律辦事的。”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李恆德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歉意的道:“抱歉,剛才肚子有些不舒服,咱接著聊……”
吃完飯,三人一起離開萬紫千紅大酒店,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看見一群人正圍著中間一個男人寒暄著,那人面帶微笑一一握手,看上去派頭十足,李恆德仔細瞧了那人一眼,而後驚訝的道:“今天真是巧了,在這裡吃飯都能碰到蔣司長。”
姚澤和蔣晴晴自然也看到了蔣天正,姚澤就笑著問李恆德,“李老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