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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謂是武當上下的大恩人。

更何況……

武當山上下,除了宋遠橋和張翠山,老老少少都是光棍。如今好不容易冒出一個似乎可以擺脫光棍命運的殷梨亭,心疼師弟/師兄的武當七俠,全都成了神助攻。比若說宋遠橋就拿出多年來與其他門派打交道而練就的口才,把完成任務想要離開的阮姑娘給留了下來,在武當山長期做客。

哦,當然,阮姑娘對時間長短沒有什麼想法,這個“長期”是武當諸位自己給加上的。

要說在武當山的眾人中,稍微瞭解些殷梨亭與阮木槿的過往的,那就是張翠山和殷素素了。兩人見到阮木槿,也是一驚。二十年之前相處不過一日的少女的模樣他們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看殷梨亭的表現,分明就是那個姑娘無疑。雖說心中有無限的疑惑和不解,不過終究是巨大的喜悅佔了大頭。

張翠山是男子,不好與阮木槿多說什麼。但殷素素卻可以,再加上她十分聰慧,幾日觀察便推測出了殷、阮兩人的問題所在,心裡暗自思索如何幫兩人解開心結。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接下來的大綱打完了,感覺……想死……

我為何要手欠寫個張無壁出來啊,那樣想浮皮潦草的過一下原著劇情都不可以了,要不這個人物設定就太虎頭蛇尾了……為何要手欠,為何要手欠!要寫的東西好多啊,說好的寫個短篇就結束的呢?

最近發生了點事情,雖然都不大,但是加在一起心情就很不好。主要的還是有些心寒,我覺得可能是我自己做人有問題吧。

太委屈了,在床上哭了一場。我上大學除了一次期末壓力大,想家,掉了兩滴眼淚,就沒哭過,可是這次真的又委屈又心寒,以前做的事情真的毫無意義,既然吃力不討好,我又何必再做呢?

抱歉在這裡散播負能量,我也很瞧不上如此矯情的自己(以前在看小說時,見到有作者如此矯情,我都會在心裡默默翻白眼的)。可是有的時候你真的無法從身邊的人那裡獲得溫暖,只能藉助網路,向陌生的人發洩。

好啦,還是要回歸歡樂向的文章主題才好呢~不要被我影響了大家的心情哦~

☆、第 29 章

阮木槿的記憶裡並沒有來過武當山的痕跡,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那麼熟悉。

比如說,練武場的旁邊的小樹林裡,有一條捷徑通往飯堂;比如說,一個門派重要的藏書閣在什麼地方;比如說,如何由武當的各個角落以最便捷的路徑走到殷梨亭的臥房。

不僅這些,她發現自己對武當七俠,竟然也有著不該有的瞭解。

宋遠橋教訓弟子的時候總是喜歡長篇大論,將武當聲望掛在嘴邊,是個話嘮;張松溪思考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捻手指,所以當他露出這個小動作,肯定肚子裡又在打什麼壞主意(阮木槿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是壞主意?);張翠山寫字的時候就是個強迫症,潔癖到連頭髮絲都要洗的乾乾淨淨(阮姑娘又奇怪:為什麼我想叫他處女座?);還有莫聲谷,雖然留起了鬍子,故作老成,但是一聽到傳奇的畫本就會激動的像個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知道這些小細節,但是它們就是靜靜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似乎一直就存在著,靜等著這一刻,一起出現,嚇她一跳。

阮木槿在武當慢悠悠的走著,太熟悉了,明明記憶一片空白,可是她的潛意識就在告訴她,該怎麼走,前面是哪裡。

“阮姑娘!”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抬眼看去,是張無壁。

張無壁笑嘻嘻的湊上來“阮姑娘,你可是要去看我殷六叔?”

“不……不是……”阮木槿一愣,抬眼看去,這不就是通向殷梨亭住處的那條路麼。

張無壁面上明顯是不信的,咧著嘴,把手裡端著的水果往阮木槿手裡一塞,說道“既然都到這裡,就請阮姑娘你幫個忙,把這個給六叔送過去吧,二師伯下午要考我劍法,我還沒練熟,要趕緊回去練習呢”,說完,也不等阮木槿拒絕,張無壁就像是隻豹子,靈活的跑開了。

阮木槿看了看手中的碗,裡面裝著的水果還沾著晶瑩的水珠,也不知這大冬天的,張無壁從哪裡搞來的新鮮水果吃。罷了,那就送一趟好了。

到了殷梨亭的住處,阮木槿發現他正在兩個小道童的攙扶下慢慢地走路,雖是冬日,卻滿頭大汗。見到阮木槿過來,殷梨亭眼睛一亮,指了指旁邊的桌子,示意阮木槿先坐。

阮木槿看了一會殷梨亭練習,還是忍不住張口說道“欲速則不達,你的傷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