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一些恩愛之情的。忽然有一天書生在這個女子出門之後摔了一跤,然後捂著流血的頭一臉茫然地離開了小院子。
書生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了,賣藝回來的女子見到空空的屋子之後一直在哭,她是捂著自己的肚子在哭。蔣小苗馬上猜出來了,這個女子肯定是有喜了。事情接下來的發展驗證了蔣小苗是當編劇的好料子,這個女子真的懷孕了,她不再賣藝,改為做手工賺錢,在一個漫天飛雪的日子生下了一個小女孩。
至於這個書生,他沒有流浪,似乎繼承了偌大的家業。蔣小苗能看出來,這個書生是真正的大家子,他身後有成群的奴僕,住的房屋也是那種世家門閥才可以有的住宅。在榮華富貴背後,這個書生開始經常發頭疼病。夜裡會被噩夢驚醒。蔣小苗想,這個男人是不是知道他拋棄了一個肯為他做一切的女子,感到了內疚。真是活該。
再到後面,那個女子生育的孩子長大了些,不得不說,這個小姑娘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很乖巧,很小就會心疼她的孃親了。才兩歲多一些就知道在她娘生病的時候給娘倒水喝,那個女子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懂事,在晚上哭泣地日子越來越少了。蔣小苗由衷地覺得。還是孩子貼心。男人始終是靠不住。這位大姐想明白就好,帶著孩子好好過吧。
若是故事只發展到這個階段就沒意思了,關鍵是蔣小苗看到了那個男人被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抓住了,給他喂下了什麼丹藥。蔣小苗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絕對是丹藥。那個男子吃完了丹藥就不再頭疼了。跪在白鬍子老頭面前似乎是在拜師。當他抬起頭之後。蔣小苗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氣質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一定要蔣小苗形容一下,這種氣質就是修真者的氣質了。
蔣小苗有些遺憾地想到:“果然我夢見的不是地球上的歷史,我們的唐宋明時期哪裡有神仙。”帶著小小的失望。蔣小苗看見恐怖的一幕,那個帶著小姑娘生活的女子被關在一個黑洞裡了,她家的小姑娘則和她相隔一里的山岩。小姑娘大約有四歲了,還是那麼可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姑娘是僵硬地站在一口棺材身邊,和她一樣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至於她的母親則在用手挖洞,樣子很恐怖。
蔣小苗迷糊了,她什麼會做這個夢呢?這個夢和她沒有任何關係,難道是跟這個島嶼有關。她正在想,耳邊卻想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她對蔣小苗說到:“你因為繼承了南贍王族的血脈而保住了命,就必須為此承擔王族的使命,陷入因果。那個女子是整個西宇宙之地唯一發願成魔的人,我只能從師兄的因果中推算出這些事情,將來要救整個南贍就要去追朔這段因果,了斷你先祖的孽緣。此處是荊棘之冠的生髮之地,你願意多留一陣子也是對你有好處的。”
女人的聲音剛落,蔣小苗就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再看自己周圍的藤蔓,她才忽然明白了,本來消失許久不見的荊棘之冠出現了,而且隨時在保護她,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快在河水中站上一座島嶼。那個鑽進她腦袋裡的女子果然不是白白送她那麼多東西。看,現在她就在提要求了。
蔣小苗不想理會那麼多是非,要她去辦南贍王族的事情,必須排期了,蔣小苗別的不多,就是身上揹著的因果多,責任多。她答應過死去的阿蒙麻麻帶大阿蒙,並努力把阿蒙養成神獸。答應過雪姣姣拿回先祖們留在戰神大陸的傳承,重建赤練聖女宗的山門。還欠很多人的恩義,要幫煉器熊照顧蛋蛋,有機會還要回去庫倫大陸看看何秀秀老媽和蔣小花姐姐,至於教自己丹道入門的小老頭師父,阿七哥哥之類的人就更多了。
債多了也不愁,反正現在她是安全了,荊棘之冠的生髮之地就是這條河流了,不知道能不能指揮荊棘之冠去找阿蒙,小丘它們,至於墨丁,還是也救回來吧,它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蔣小苗試著指揮那些藤蔓說到:“小藤蔓,主人我的貓,我的松鼠都不見了,你有本事給我撈回來嗎?”
荊棘們連忙擺動起來,那個意思分明是說不能啊,蔣小苗鬱悶了,對這些荊棘說到:“你們留在這裡會變得強大起來?”
荊棘們點點頭,蔣小苗很無奈地問到:“要很久嗎?”
荊棘們又開始晃動,這時候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出現了,她笑著說到:“傻孩子,等這個島化了的時候,就是荊棘們吸收完了本源的力量,完全修復好了。在它們把小島吸收完之前,你為何不試一試學習十二花宮的傳承,你去島中心去試一試自己的花緣是在哪一個宮。蘭宮和王族的緣分最深,我猜你是蘭宮的緣分。”
蔣小苗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