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嗎?”
李天君道:“這烏刀明明是我們彭教主的,郝門主上次為什麼不一起交出,要留下來呢?”
冷宮仁問:“那你們的意思是……?”
肖向雄道:“我們懷疑,彭教主的失蹤遇害跟天昊門有關係,或者乾脆就是他們做的。”
冷宮仁頭一搖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二十幾年前,彭教主突然失蹤,我們曾派出大批精英,動員了一切臥底內線調查過,但都與天昊門無一點關聯,再者,如果此事真是天昊門所為,他們迴避還來不及,幹嘛要親自把彭教主的遺物給我們送來,這豈不是自找麻煩。”
方豹道:“冷兄分析的有道理,剛才我也在想這事,我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是天昊門做的,不過,另一種解釋也許說的通。”
肖、李二人齊聲問:“什麼解釋?”
方豹道:“我的意思是,當時郝門主發現了我們彭教主的這些遺物後,見烏刀是一柄難得一見的寶刀,非常喜歡,就私自留下自己用了,可他又怕我們見了刀後會追問,於是就編造出了一個朋友贈刀的謊言來矇騙我們。”
冷宮仁道:“二十萬兩銀票,兩部絕世武功秘籍不更貴重麼,他幹嘛不一起留下呢?”
肖向雄摸了摸腦袋道:“說的也是。”
方豹道:“還有一種解釋,郝門主……”
冷宮仁臉一沉冷聲的喊:“夠了!”
眾人一愣,忙都向他看去。
冷宮仁冷厲的道:“諸位,不要再亂分析瞎猜疑了,恕冷某不客氣,這都是你們的私心在作怪,郝門主不是我們中的人,是一個外人,但他卻恰巧是彭教主精心佈局選出來的繼任人,而他又如此年輕,於是就在你們內心深處產生了不服的心理,雖然平時各位都沒有說出,但一有時機,諸位就自覺不自覺的表現出來,就說你們今日的這通亂分析瞎猜疑吧,目的就是一個,就是要證明郝門主這個繼任人的身份有假,或者證明他這個人的人品不好,不合擔當我們教的教主,我請教諸位,如果我們否了這個繼任人,那我們該怎麼辦?是繼續退隱江湖,還是按我教教規規定,在沒有教主指定繼任人的情況下,二十年後在教中設擂比武爭當教主,如果真是後者的話,結果怎麼樣你們想過麼?那是相互殘殺,我教會因此損失一大批高手精英,乾坤一字教將從此一厥不振。所以,我冷宮仁今天在這裡,在各位面前表個態,只要我冷宮仁還活著,我就不會允許這麼做,如果諸位認為我冷宮仁這麼做太霸道太沒道理,那你們就聯手把我殺了,然後你們再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吧。”
聞言,方豹大驚道:“冷兄,言重了,言重了。”
肖向雄道:“冷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眾人忙齊聲道:“是啊,我們真不是這個意思。”
方豹道:“冷兄,這麼多年來,我們一向以冷兄馬首是瞻,冷兄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冷宮仁語氣緩和的道:“我們是患難多年的好兄弟,我剛才的話重了,請各位原諒。”
方豹道:“冷兄是為我教的前途大業著想才這麼說的,冷兄你沒錯。”
眾人齊聲道:“冷兄沒錯。”
月上中天,已三更了。
除了白頭毒丐和方豹二人不在外,眾人又聚集在了大廳上,但沒有象往常那樣下棋、拼酒、論武,眾人或坐或站,或在地上遛達著,冷宮仁則站在大廳的門口仰頭向天上默默的望著,已恢復正常的郝雲奇在地上漫步走著想著什麼,而趙倩坐在角落的一把木椅上,一雙眼緊盯著郝雲奇,他走到哪兒,她就看到哪兒,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一時間氣氛顯得緊張壓抑。
突然,冷宮仁扭頭向郝雲奇招呼道:“郝門主,你過來一下。”
郝雲奇忙走過來問:“冷大俠,有事讓我做麼?”
冷宮仁搖了搖頭,用手一指天上那半輪月亮道:“你看天上那月亮是不是跟往常的不怎麼一樣?”
聞言,郝雲奇抬頭向天上看去,但沒看出有什麼不一樣,不由疑惑的道:“沒什麼特別的呀。”
冷宮仁道:“你再仔細看一看。”
二人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興趣,於是眾人全走過來,一起抬頭向天上看去,但也沒看出什麼道道來,於是全都搖了搖頭。
郝雲奇又運目力向月亮仔細看去,突然,他道:“月亮的前面好象遮了一層薄霧。”
冷宮仁點了點頭道:“你再看一看那層霧離月亮遠還是近?”
郝雲奇又仔細的看了看道:“似乎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