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個瘋爹感興趣吧?難道……”他的臉色又是一變,顯出了一絲驚恐之色道:“不會……不會是為了……”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一高從椅子上跳起,抓起桌上的燈籠,急步向外走去。
陸常榮神色不安的在客廳的地上來回走著時,門外傳進一聲話語:“稟幫主,曹代分舵主到了。”
陸常榮向外道:“讓曹代分舵主進來。”
門開後曹榮走了進來,見到陸常榮後忙施禮道:“屬下參見幫主!”
陸常榮向他揮了揮手,道:“曹代分舵主,坐下說話。”
曹榮坐到了椅子上,但陸常榮沒有坐,仍在地上來回走著。曹榮看出陸長榮煩躁,心緒不寧,因此沒敢說話,只是不安的看著陸常榮,等著他發話。
陸常榮突然站住向曹榮問:“曹代分舵主,你們的分舵周圍最近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和事?”
曹榮一愣,繼而搖了搖頭,道:“稟幫主,沒有。”
陸常榮點了點頭,稍一思索命令道:“曹代分舵主,無論你現在手中有什麼事情要做,重要的和不重要的,但都要先放一放,集中你分舵的一切人手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地鼠幫吳老大他們的下落給我查出來,但不要驚動他們,查出後你親自來向我報告。”
曹榮忙從椅子上站起道:“是!”想了想,問:“幫主,尋找黃分舵主的事也要停嗎?”
陸常榮不耐煩道:“我已說過,停下所有的事。”
曹榮應忙應道:“是!”
郝雲奇一行人押著那公子哥和十幾個垂頭喪氣的縣衙差人來到了許昌縣衙的大門前。
縣衙大門口兩個當值的差役見到如此奇景,驚得一對眼珠子都快鼓了出來。
一個差役向走在最前面的公子哥問:“大公子,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哥突然大叫:“爹,快來救你兒子,我被劫匪綁架啦!”
兩差役驚的目瞪口呆,一齊用眼向郝雲奇看去。
郝雲奇向二人冷厲的道:“快去稟報你們的知縣大人,就說汴京帥府來人了。”
兩個差役轉身撒腿向裡狂跑,不一會兒,二人與一個五十歲左右,身穿七品官服的老頭兒快步走了出來。見到郝雲奇,老頭兒忙拱手行禮道:“恭迎上差!”然後用眼向那公子哥和十幾個差役看了看,又小心的問:“上差,出什麼事了?”
郝雲奇向縣官還了一禮,淡淡道:“知縣大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能不能進你的縣衙說去。”
縣官忙道:“上差教訓的是。”伸手做了個請進的手勢道:“上差請。”話罷,帶眾人向縣衙大門中走去。進入縣衙大堂,知縣又伸手向郝雲奇讓道:“上差請上坐。”
郝雲奇一擺手道:“那是父母官的位兒,在下豈敢佔據,知縣大人請坐。”
知縣也不敢坐,命人搬來兩張椅子擺在公案的前面,二人面對面的坐下了。
郝雲奇用手一指站立在堂上的那個公子哥與十幾個差役問:“大人可認得這些人嗎?”
知縣忙道:“他們是本縣的差役和本官的犬子,他……他們怎會與上差走到了一起?”
吳翠萍冷冷一笑道:“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誣良為匪,強搶民女。”
知縣大驚,忙問:“姑娘何出此言?”
於是吳翠萍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經過對知縣講說了一遍。
知縣大怒,猛地把臉轉向眾差役大喝:“許捕頭,你好大膽,竟敢瞞著本縣自做主章幹下這等尋私枉法之事,你可知罪。”
許捕頭嚇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道:“老爺,這不關屬下的事,是……是大公子命小人去的。”
知縣冷厲的道:“混帳,我是知縣,他是知縣?”扭頭向他的兒子罵:“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平日裡你吃喝玩樂,尋花問柳,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了,誰知你竟越來越不成樣子,竟然把事鬧到了上差的頭上,你……你還知有王法麼。”
公子哥大喊:“爹,別聽這小子胡說,他根本不是什麼上差,是冒充的,兒子早已查明瞭,他們就是一夥綁匪,剛才那姑娘的一番話,是他們逼她說的,她不敢不說。”
吳翠萍氣的罵:“你胡說什麼,我何時被人逼過。”
知縣轉臉向郝雲奇道:“不是本縣不信,上差可有什麼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麼?”
郝雲奇淡淡一笑,伸手從懷中摸一封他來這裡時岳飛為他開的一封公函,向知縣一遞道:“這是汴京帥府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