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地下插去,刀只插進一尺多深就遇上堅硬的岩石下不去了,郝雲奇一笑道:“看來是入地無門了。”
方豹道:“就算他們入了地,我們也能把這石樓燒化燒塌,變成一座大墳丘活埋了他們。”
郝雲奇命眾人後退數丈,然後一揮手,厲喝:“燒!”
隨著郝雲奇的一聲令下,從十幾臺火龍車的噴管中噴射出一股股黑油掛到了石堡的表層,並且還有大量的油從石堡的一扇扇圓窗中噴進了堡內。接著就見數十個弓手把一支支點著火的箭射向石堡,只聽“轟”的一聲震響,石堡就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也僅僅過了一刻鐘,就聽從石堡的最上層傳出聲聲慘嚎,接著就見一個個小火球從堡頂的圓窗中飛射而出,落地後滿地滾動,火滅後又一個個站起,原來是陸常榮,毒王東方天奇,漠北四惡等人,他們一個個焦頭爛額,破衣爛衫,身上還在冒著縷縷青煙。郝雲奇擺手命火龍車停止噴油,然後帶人把這幾個人包圍了起來。
毒王脫下身上殘破的外衣丟到地上怒道:“諸位都成名江湖的人物,怎麼用如此下三爛的手法,不怕損了自己的名頭麼?”
郝雲奇冷冷道:“你們又何償光明正大過,以前的且不說,就眼前吧,你們躲在石堡中賴著不出來,還不是因為堡中有厲害的機關,引我們去上當麼。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罷了,無可厚非。現在你們出來了,我們也面對面了,有什麼能耐儘管施展,我保證給你們足夠的公平。”
冷宮仁向毒王道:“老毒蟲,我們同是江湖四大魔頭榜上的人,但從沒有正經的交過一次手,來,咱倆今日玩一玩如何?”
毒王冷冷道:“玩就玩,本王難道還怕你不成,接招。”一掌拍出與冷宮仁戰到了一起。
白頭毒丐用手中的杆子向漠北四兄弟一指,喊:“四位,你們與我老人家可說是老相識了,今日機會難得,再陪我老人家玩一玩,對了,還用你們的那四狗陣吧。”
郝雲奇的一雙眼緊盯著身穿龍袍的陸常榮,冷冷道:“陸大盟主,我們倆也該算算總帳了吧。”
陸常榮硬著頭皮道:“郝雲奇,你屢壞朕的大事,朕豈能饒過你,受死吧。”他一伸手,從衣襟下拔出那柄落在他手中的烏刀,挽了一個刀花向郝雲奇殺來。
郝雲奇倒背雙手冷冷的看著他,在他狠命的攻勢之中,只簡單的轉換了幾個方位,就使陸常榮招招落空。於是他一笑嘲諷道:“寶刃,德者居之,似你這無德無行無能之輩,再好的神兵利器在你手中,也只能是廢銅爛鐵,還是歸還給我吧。”他迎前一步,一伸手就從陸常榮手中奪過烏刀,就像是陸常榮有意送給他似的。奪刀在手,他又道:“本教主使一招你看看。”一擺手中烏刀,一招“風捲殘雲”使出,瞬間幻出一天的刀影罩向陸常榮,陸常榮嚇得亡魂皆冒,以為命已休矣的時候,他的頭皮一涼,嚇得頭一縮放聲慘嚎,再摸頭頂時已沒了頭髮。
見狀,郝雲奇卑視的道:“如此濃包也配當盟主。”話罷,抬腿一腳踢出,陸常榮的身子忽悠一下飛起摔落在一丈開外,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接著郝雲奇提刀走了過來。
陸常榮嚇壞了,忙翻身爬起給郝雲奇磕頭求饒道:“別……別殺朕,朕封你為王,為……為中原王。”
郝雲奇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陸常榮忙又道:“你……你如不滿意,朕就把皇位讓給你,讓……讓你做皇帝可以了吧。”
郝雲奇冷冷一笑道:“陸常榮,你的武功已被我廢了,你就等著接受中原武林的審判吧。”
聞言,陸常榮一陣顫抖暈了過去。
郝雲奇喊:“來人,把陸常榮押下去。”上來兩個刀手架起陸常榮向後走去。
這時白頭毒丐揮動手中杆子,一招“夜戰八方”破了四惡的四才陣,重傷了四人。之後白頭毒丐搖頭嘲諷道:“狗才,你們怎麼越來越差勁了,是不是搞女人搞的太多了?”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了一下頭,突然,每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自己的心窩中死去。
冷宮仁一掌震翻毒王后奇怪的道:“老毒蟲,你的武功怎麼變的如此之差,這還是你麼?”
倒在地上的毒王突然大喊:“我的武功比我師父當然差啦,如果我師父在的話,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話罷,抬手從臉上揭下一副面具,原來此人是毒王的大弟子“萬毒手”李花春。
見狀,冷宮仁一驚,問:“你師父呢?他去了哪裡?”
李花春道:“我師父已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