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奇光著上身穿著短褲從巨石上一躍而下,飄落在娜仁花的面前。面對突然出現郝雲奇,她先是一愣,繼而激動的一下撲入他的懷中道:“奇哥,你……你去了哪裡,你沒事吧?”
郝雲奇驚喜的問:“仁花,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嗎?”
娜仁花一愣,道:“奇哥,你說什麼呀,什麼叫想起以前的事啊,我……”突然,她又是一愣,思索了一下,道:“不對,不……不對,我……我們好像被關在了地牢之中,對了,奇哥,你不是死了嗎?怎……怎會在這裡?”扭頭四處看了看,又道:“這……這裡不是我家鄉的天池麼?”
郝雲奇知道娜仁花的記憶已全部恢復了,激動的從他的雙眼中流下兩行淚水,他哽咽的道:“謝天謝地,仁花,你的記憶終於完全恢復了。”他愛憐的用手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著道:“仁花,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於是他從頭至尾把事情的經過對娜仁花詳細的述說了一遍。
聽後娜仁花淚流滿面,緊緊擁抱著郝雲奇深情的道:“奇哥,我好想你啊,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
郝雲奇也用雙手緊緊摟抱住娜仁花,道:“仁花,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我發誓。”
二人相擁著走進索倫族的營地。一個奇怪的現像引起了郝雲奇的注意,營地的街上除了老人孩子與婦女外,青壯年男人一個都不見了。
部落裡的人看到娜仁花後,激動的一齊擁上來狂喊:“仁花公主回來了!仁花公主回來了!”接著就有幾個女人向娜仁花家跑去,邊跑邊喊:“仁花公主回來了!仁花公主回來了!”
娜仁花高興的邊走邊向族民們點頭招著手,不一會兒來到了自家的門口,索倫王妃已帶著幾個卑女從家中迎了出來。見到了娘,娜仁花激動的高呼:“娘,女兒回來了!”急跑過去一頭撲入了到她孃的懷中。
索倫王妃已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到女兒了,她高興激動的緊緊摟抱著娜仁花,用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著,淚水從她的雙眼中滾滾而下。
郝雲奇走過來有些拘束的向索倫王妃行了個禮,問候道:“伯母好?”
索倫王妃扭頭向他看了看,伸手把他拉到面前,親切的道:“奇兒,你又長高了,但卻瘦多了,是不是仁花為難你了,告訴我,我來教訓她。”
娜仁花一臉冤屈的道:“娘,你說什麼呀。”
郝雲奇一笑道:“伯母,仁花對我很好。”
王妃慈祥的笑了,伸手在郝雲奇的臉頰上摸了摸,道:“奇兒,怎麼還叫伯母,應該改改稱呼了吧?”
娜仁花道:“是啊,你應該和我一樣叫娘了。”
郝雲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是,娘!”
索倫王妃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一手拉著一個向家中走去。
三人在客廳的橙子上坐下後,娜仁花向索倫王妃奇怪的問:“娘,我爹哪去啦?怎沒見到他啊?”
“唉!”索倫王妃長嘆一聲,道:“大金國要與大宋國開戰,大金國皇帝下旨要我索倫族出兵三千,你爹就帶著部落裡的所有男人去了五國城。”
郝雲奇恍然的道:“我說怎麼進部落後沒見到一個男人呢,原來又要打仗啦。”
娜仁花生氣的道:“大金國的皇帝是不是吃飽了撐著啦,乾點什麼不好,打得哪門子仗啊,搞不好部落裡又要死上一批男人。”轉頭向郝雲奇道:“奇哥,你乾脆去五國城,把那個什麼大金國皇帝殺了算了,省的他沒事幹害人。”
聞言,索倫王妃大驚,道:“仁花,別亂說話,這可是滅族之罪。”
郝雲奇道:“這個大金國的皇帝是太過份了,一旦開戰,老百姓又要遭殃了,有時間我是得找他說道說道去。”
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把索倫王妃嚇得目瞪口呆。
劉盟主來到書房剛坐下,一個門衛就走進來向他報道:“稟盟主,外面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自稱姓方,說是金陵鏢局的總管,要見盟主。”
劉盟主忙道:“快把他請到客廳中去,我一會兒就到。”
門衛應道:“是!”
方豹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喝著下人送上來的茶,換了一身衣服的劉盟主從外面走了進來,方豹忙放下茶碗從椅子上站起相迎。
劉盟主向方豹施禮道:“殆慢,殆慢,本盟主剛才在書房看書,聽說方總管來了,就去後宅換了件衣服,所以沒來得及出迎,望方總管原諒。”
方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