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打斷的鍥機被劉周武找到。
“就是這種感覺。”劉周武正要趁機將那種感覺抓住,下一刻只見虛空中天翻地覆,一方栩栩如生的手印自天而降,手印過處天翻地覆,劉周武的意識猛然被擊散,自感悟中退了出來。
“混賬!”正在打坐中的劉周武睜開眼睛,一抹憤怒流漏而出:“混賬!居然敢暗算我,咱們非要不死不休可。”
嘗試了幾次都被手印轟出來的那一刻,劉周武就知道,自己與張百仁必須要死一個。
張百仁死,印訣失去了主人自然會化去,自己也能突破見神不壞,若自己死……自己死則一了百了,再無日後!
“怪不得不怕我逃跑,原來早就設計好了在哪裡等著我呢!”劉周武的眼中怒火熊熊。
自己想要突破,就必須找上張百仁!
趕往洛陽路上的張百仁嘴角掛著一股莫名笑意,劉周武的每一次嘗試,他都能有所感應。
不過如果他若是知道劉武改名叫做劉周武,估計肯定會跳腳跑過去將其宰了在說。
劉周武在歲末可是動亂天下的亂黨之一,也不知道這個劉周武是不是隨末的那個劉周武。
張百仁一路上縮地成寸趕路很快,半日時間已經到了洛陽城。
此時的洛陽城警備已經解除,隨著三山道的覆滅,所有一切都已經迴歸到了之前,唯一不同的是世上少了三山道與溫大夫,門閥世家與楊廣之間的氣氛越加緊張了一點,僅此而已。
“大人!”剛剛踏入城門,就見身穿宮中內侍服飾的小黃門領著四個護衛喊住張百仁。
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一行人,張百仁眉頭一皺:“本都督不記得見過你。”
“大人說笑了,皇宮中內侍何止成百上千,莫說大人,小人常年待在宮中,也不能全部混個臉熟。”內侍笑了笑。
張百仁點點頭:“你在此地等我有何要事?”
“陛下吩咐小人在此等候都督,只要都督歸京,立即入宮一述。”內侍恭敬道。
“帶路。”張百仁道。
小黃門在前面帶路,張百仁走在小黃門後面,在之後是四個侍衛。
一路來到皇宮,在皇宮中來回彎彎繞繞,張百仁頓時眉頭皺起:“咱們走的路似乎有些不對勁吧。”
“這次陛下在明德殿召集大人,養心殿以及上書房已經被眾位大臣給圍住了,想去也去不了。”內侍不緊不慢道。
張百仁點點頭,也不曾多想,走了大概一刻鐘,來到一處庭院前,小黃門道:“大人進去吧!”
“不去明德殿嗎?怎麼是一間偏殿小院?”張百仁一愣,法眼睜開看著虛空匯聚的陰氣,似乎來到了冷宮之地,哀怨之氣環繞。
“這邊不經常住人,陛下被眾位大臣煩的不堪其擾,只能躲在這裡,大人進去便知。”小黃門推開大門,裡面站立著面色威嚴、整齊的一對對侍衛。
張百仁點點頭,剛剛走入小院後,大門瞬間關閉,然後只聽得一陣笑聲傳來:“張百仁啊張百仁,果真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一個黃毛小兒就是差勁。”
“唰!”
“唰!”
“唰!”
寒光閃爍,幾十名護衛齊齊抽出了腰間的鋼刀,瞬間排布成軍陣,將張百仁牢牢的鎖住。
張百仁面色一變,什麼情況?
“假傳聖旨。”這個念頭在張百仁腦海中一閃即逝,失聲驚呼:“爾等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假傳聖旨!”
“名冊在哪裡?”大殿中走出一位帶著臉譜的男子,一襲大紅色太監袍,看起來頗為威武。
“原來是為了名冊。”張百仁心中恍然,面色訝然:“爾等權勢果真驚人,居然在宮中都能安插自己人手,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廢話少說,咱家也不想多事,你只要交出名冊,我等就放過你,不然少不得血濺當場,可惜你年少英才。”太監手中拿出一張強弓,手指摩擦著弓弦,發出“繃”“繃”“繃”的聲響。
“這裡可是皇宮,高手無數,若惹出動靜,必然會被人察覺,爾等敢算計我,簡直在自尋死路。”張百仁眼中閃爍著不屑,心中卻震驚至極,眼前的三十多人居然有一半是易骨強者。
“所以雜家才說,交出名冊萬事大吉,世家門閥力量不是你能對抗的,就算陛下也不行。”太監緩緩抽出了一邊箭囊內的箭矢,彎弓搭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
張百仁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易骨強者來多少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