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那柄‘天龍神劍’也一併傳給你,但師弟要且記,這柄‘天龍神劍’是師祖鏟妖除魔用的,非大奸大惡之徒,妖邪之輩不能用此劍,否則有為天和。此劍不用時,可做為腰帶束在腰間。師兄有事外出不能與你告別了,小師弟保重。
看後,郝雲奇內心一陣激動,淚水奪眶而出,他抬手擦了把淚,伸手開啟包裹,從裡面拿出那柄“天龍神劍”,撩起衣服束在腰間,然後又將包裹繫好斜挎在肩上,在屋中默默的站了一會後轉身走出了屋子,然後他又來到天龍觀大殿,在大殿的歷代天龍派前輩牌位前上香磕了頭後,這才一步一回頭的走出天龍觀的大門,拔腿向谷外飛縱而去。
一個時辰後,郝雲奇站在了索倫王府的大門前,守門的衛士見是郝雲奇,忙轉身跑入府中報信,不一會已長成大姑娘的娜仁花從府中跑出,見到郝雲奇後她先是呆呆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就猛撲到郝雲奇的懷中緊緊摟抱住他,喃喃的道:“奇哥,想死我了,父王,母親患病起不了床,我得照看父母,照看家,不能去觀中看你,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看我的。”
郝雲奇摟著娜仁花愛憐的看了看她,遲疑了一下後道:“仁花……我……對不起啊,我是來向你辭行的,我……我要返回中原了。”
聞言,娜仁花大驚,猛地從郝雲奇懷中掙出,口吃的道:“你……你說什麼,你……你要回中原,回家了?”
郝雲奇沒說話,點了點頭。
娜仁花的臉一下變得煞白了,瞪著一雙由於受驚而有些變形的眼呆呆望著郝雲奇,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見她這樣,郝雲奇很是難過,走過去把她摟到懷中安慰她道:“仁花,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突然,娜仁花掙脫出郝雲奇的懷抱暴發了,她聲嘶力竭的大叫:“不!你……你不能丟下我,我……我怎麼辦?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我……我這就跟父王,母親去說,我要跟你走。”她轉過身就向屋中跑,但剛到門口卻又猛地停步,只聽她喃喃自語:“不行,父王,母親在病中,我……我不能離開,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她雙手朝臉上一捂傷心的“嗚嗚”哭了起來。
郝雲奇慌了,忙跑過來摟住娜仁花勸道:“仁花,別……別這樣,我會難過的。”
娜仁花在他懷中慢慢抬起頭,瞪著一對淚水朦朧的美麗大眼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求道:“奇哥,別離開我,求你了,別離開我好嗎?”
郝雲奇想也沒想,連連點頭。
娜仁花帶郝雲奇來到她父母的房中,索倫王與他的王妃病的很重,正發高燒,昏迷不醒,部族的醫生們在索倫王夫婦的床前焦急的守候著,但最忙碌的還是娜仁花,部族的頭領,長老,官員們不時的來向她請示事情,報告事情,乘又一個部族的頭頭跟娜仁花說事情的當兒,郝雲奇悄悄出了屋向府外走去。
郝雲奇又來到了以前他與巴古力比射箭的那片小樹林,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席地而坐想起了心事,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林外傳來娜仁花的喊聲:“奇哥,你在麼?”隨著話音的落地娜仁花跑了進來,見到郝雲奇後她埋怨道:“奇哥,你怎麼一個人悄悄跑到這裡來了,害得我到處找你。”
郝雲奇一愣,忙從地上跳起歉意的道:“我看你很忙,就一個人出來隨便走了走。”
娜仁花嗔道:“還隨便走走,你也不看什麼時候了,連午飯都沒回去吃,你不餓麼?”
郝雲奇一愣,抬頭向天上看了看,果然太陽已偏西了,奇怪道:“我怎麼在這裡坐了這麼長時間啊。”
娜仁花道:“你這人真怪,連自己待了多長時間都不知道了,你在想什麼,這麼投入?”
郝雲奇愣了愣,掩飾道:“沒……沒想什麼。”他怕她再問下去,忙轉話道:“我還真餓了,回去吃飯。”拉著娜仁花向回走去。
吃過飯後娜仁花陪郝雲奇進了客房,剛進屋不一會一個衛士進來就把她叫走了,郝雲奇在桌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伸手從包裹中摸出一冊醫書看了起來,但他心緒煩亂,看了一會後就看不下去了,於是把書往桌上一放,又默默想起了心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聽到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愣從沉思中驚醒,忙抬頭看去,見娜仁花手捧著一個大包裹和那柄以前掛在她屋中的短刀走了進來,郝雲奇一愣,用疑惑的眼光向她看去。
娜仁花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這是為你準備的。”
郝雲奇又是一愣,問:“為我準備的?什麼意思?”
娜仁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