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般遠離城鎮的人都會自己釀酒,到時我們買一些回來就行了。”
史懷北道:“可沒肉啊,我們總不能去自己養豬養牛吧。”
史懷南訓他道:“你這腦袋也真笨的可以了,這麼大的山,還會少了野獸麼,憑我們的身手,打幾隻野獸還是問題麼。”
史懷北撓了撓頭道:“說的也是,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野的呢。”
穿過一片桔林,眾人來到一塊不大的平地前,平地的中央座落著一棟五間的起脊茅草房,草房的周圍用一根根粗大的樹枝夾成一道木牆。突然,一條大黃狗從院中竄出阻在眾人面前兇兇的狂吠了起來。娜仁花怕狗,忙鑽入郝雲奇的懷中躲避。
這時,就見一個十多歲,生的眉清目秀,手持一根四尺長短白臘杆的小男孩子從院中跑出來,見了眾人先是一愣,繼而嚴肅的問:“喂,你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白頭毒丐一晃手中的那根黝黑杆子,玩笑的道:“我們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小男孩又一愣,問:“那你們是什麼人?”
白頭毒丐笑道:“我們是不好不壞的人。”
小男孩抬手撓了撓頭,沒想明白不好不壞的人算哪類的人,於是扭頭向屋中喊:“爺爺,他們是不好不壞的人,不好不壞的人是什麼人?”
屋中傳出一聲蒼勁有力的話語:“不好不壞的人不算人,把他們趕走算了。”
聞言,冷宮仁先是一愣,繼而大喊:“彭教主,彭教主是你麼?”
蒼勁有力的話語道:“我姓彭,卻不叫什麼教主,亂喊什麼。”接著就見一個六十多歲的威猛老人從屋中走出站到了院子裡。
見到這個老人後,冷宮仁、史懷南、史懷北、白頭毒丐四人都呆愣住了。好一會兒後,冷宮仁才激動的道:“彭教主,是我們,難道你不認識你的老屬下了麼?”
白頭毒丐道:“老夥計,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老人冷冷道:“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白頭毒丐氣道:“喂,老夥計,你裝什兒麼糊塗啊,難道你不是乾坤一字教的教主彭飛天麼?”
老人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們弄錯了,彭飛天不是我,我是彭飛天的孿生哥哥彭飛雲,你們今天不提起他,我都要把他給徹底的忘記了。”話罷,從院中走出來到眾人的面前。
冷宮仁暗道:“彭教主還有個孿生哥哥,我怎麼從沒聽到他提起過。”
白頭毒丐疑惑的道:“我跟彭飛天相識多年,曾在一起喝過多次的酒,可我怎麼從沒聽他提起過還有個哥哥,老哥,你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願意認我們而故意蒙我們的吧?”
彭飛雲苦笑了笑,道:“我幹嘛要蒙你們。”思索了一下,接著道:“說起來,我那個弟弟不願提我這個哥哥也不奇怪,因我們哥倆從小就不和,我弟弟爭強好勝,願表現自己,而我恰好與他相反,因此我們哥倆常常為一件事意見不一而吵架。我父親也不喜歡我弟弟,每一次吵架後父親都站在我的一邊,所以,他就更加痛恨我,我們哥倆的武功是我父親一手教出來的,不知是我的悟性高,還是父親的確偏向我,我的武功始終高出弟弟一籌,為此事弟弟找父親質問大吵了一架,父親一怒出手打傷了他,傷好後他就不辭而別離家出走了,幾十年過去了也沒一點音信,家父家母因思念弟弟而患病,已於二十年前雙雙去世了,為此,我也非常痛恨我這個弟弟,再也不願在人前提起他,時間一久我也就把他給忘了,幾位今日如果不提起他,我恐怕再也不會想起我這個弟弟了。”
冷宮仁歉意的道:“彭前輩,是我們莽撞了。”
彭飛雲道:“這沒什麼,我與飛天長的極像,以前父母都常常認錯,何況是外人。”頓了頓,問:“對了,飛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冷宮仁沉吟了一下,道:“彭教主於二十年前突然失蹤,後來查到他遇害了。”
“唉!”彭飛雲長嘆了一聲,道:“我早料到會是這個樣子的,以他那拔尖的不讓人的個性,招來殺身之禍是遲早的事。”向眾人一揮手,道:“走,進屋喝碗茶去,咱們邊喝邊聊。”話罷,帶眾人向院中走去。
眾人在一間待客的屋中落座,那小童很機靈,沏了茶端上來給每個人分了一碗。
白頭毒丐看了看手中的茶,把彭飛雲拉到一旁低聲道:“彭老哥,我不喝什麼茶,有酒沒有?如果有,就給咱來一壺,不好意思啊。”
彭飛雲笑了,道:“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