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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視線平行,他的眼底有著笑意,彷佛有什麼東西讓他很開心似地,認識他以來還沒見過他這樣子。

“你在高興什麼?”我忍不住問。

“有嗎?”他說。嘴角上揚。

“嗯。”

“如果有的話,大概也就是這幾天都跟你在一起吧!”他繼續翻著雜誌。“雖然你一直睡,不過你生病的時候不會發脾氣,我覺得我們就像回到以前一樣。”他一直笑著,嘴角的笑意大概只有我發現。

“我對你這麼糟,還朝你拳打腳踢的,你幹嘛要留下來找罪受?”

“跟以前被兔子打的傷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麼。而且我只要能留在你身邊就好了。”

魏翔的話不知怎麼地,讓我胸口些微刺痛。

又過了一陣子,他拿下我頭上的毛巾去浸冰水,弄得一雙手冰冷冷地回來幫我敷額頭。沒有間斷的辛勤舉動,沒有埋怨自己也是病人,我凝視著他,刺痛的地方整個緊了起來。

他說我以前曾經愛上過他。

那麼我知道我可能是因為什麼而愛上他。

我向來就無法抗拒對我好的人,無法抗拒想溫柔地對待我的人。

“阿滿,你睡了嗎?”

翻書的聲音停止,床邊的人動了一下伸出手來,冰涼的掌心停在我臉頰上。“還是好燙,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退燒呢……”

我聽見他憂心的聲音。

十一月已經有些冷,我了一下醒來,發覺魏翔已經不在。

嘴巴有些幹,但床邊沒有水,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地從床上站起來,往房間外頭移動。

客廳裡電視正小聲響著,魏翔整個人塞在榻榻米上那個小暖桌底下,全身捲了起來,看來十分冷的模樣。

我這才想起病的這幾天都沒管過他,奈奈也沒把家裡多的棉被拿出來,他該不會就這樣在客廳暖桌底下睡了兩天吧?客廳只有三疊榻榻米大,被他這麼一睡,就整個擠滿了。

轉開水龍頭,用杯子接些水喝過以後,我撐在廚房喘了一下稍作休息,才又回到魏翔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將他搖醒。

“怎麼了?你怎麼出來了?”他揉著眼睛,從暖桌裡爬出來。

“你一直睡在這裡嗎?”我難以置信地問。

“嗯,奈奈有說要我去她房裡睡,我覺得不太妥當。”他說。

“那你也不能睡在暖桌底下。”

“因為晚上很冷……”他打了個呵欠,但呵欠才打到一半,就開始咳嗽。

“到我房裡打地鋪好了。”我嘖了聲,頭痛得要命,還得為這傢伙晚上睡哪裡煩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