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秒之後,就在我以為會被攻擊成皮開肉綻之時,卻意外的發現旁邊瓷罐後放著把小刀。
迅速拿起小刀,閉著眼睛,發瘋似的對著這青黑色小蛇身上一陣亂捅,動作顯得有點呆板木訥,但每一刀下去,它都能正確的躲過我的攻擊。
身體上傳來越來越痛的痛感告訴我,如果我繼續再這樣糾纏下去,結局只有一個,死路一條。
打著打著,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猛地用手一甩,撲在我腳跟的毒蛇被我橫掃出去後,一個彈身又直豎了起來,重新又再一次的向我撲來,而我手上被我當做武器的小刀此刻顯得脆弱不堪。
我不敢有半絲的緩慢歇息,繼續握著小刀瘋狂的亂捅著……
但它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許是我捅的動作過於頻繁,它一個沒注意,便擦傷了少許面板,只見那蛇張開血盆之口,朝著我發出了一聲吼叫。霎時像是狂風大作,連空氣都被咆哮之聲震住了。
現在我全身都痠痛無比,特別是被蛇咬過的腳跟,就好像有針刺一般的陣陣疼痛。
忽然全身一哆嗦,撲通一下,倒後摔在地,深呼吸了一下,眼睛微微閉上,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此刻,我能清晰聽到死神的聲音,回望著,漸去漸遠了,腦中出現了許多熟悉的臉,突然之間失去了語言,就像是溺入藍色的海洋,無法呼吸。
頓時便驚慌失措了起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驚恐萬分的大喊一聲:“苗婆婆,救命啊!”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陰森的氣息,詭異的籠罩著這一切。我更加害怕了,可是遠遠沒有結束,一陣陣“嘶嘶嘶”的恐怖聲,在我耳邊不斷提醒著我,這一切不會有人發現,四周漆黑的一片,無力的我累地快虛脫了,突然一陣陣陰氣襲來,我半睡半醒掙扎著,不想在花一樣的年紀,就這樣的凋零了。
我感覺有東西盯著自己,靠著僅剩的意識,用餘光瞥了一眼,它在盯著我,面目猙獰的盯著我,好像想看著我在痛苦扭曲中死去,好像享受著我在極度恐懼中死去。
朦朧中我好像看到一白一黑穿著打扮的兩人向我走了來……
苗婆婆也是剛從外面進來,一看到我不在,又看向那展開的木門,頓時也明白了七八分,也急了,一口氣跑進那屋裡。
看到我昏倒躺在地上,血液瀰漫了空氣,甚至充盈了這片空間,立刻衝到我跟前,奇怪的很,她咬破她手指,在那蛇上點上一下,那蛇頓時變得很安靜,乖乖的又爬進了那瓷罐裡頭。
“你這丫頭,跟你說過不要到這屋裡來,偏偏不好好聽話,現在嚐到苦頭了吧!”語氣中帶有些責備,但更多的是面上的那一抹擔憂和關心。
突然,一陣陰風颳過,讓我有了一絲的意識。
朦朧中我感覺到一雙冰冷冷的手撫摸著我的臉,一身白衣,長身而立,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身上似乎有著淡淡的清香,如夢如醉,讓人好生著迷……
醒來第一眼便是見到苗婆婆,飽受的驚嚇似乎還沒從中清醒過神來,一頭便栽進苗婆婆懷裡,就好似在沙漠之中見到綠陰,就像溺水的人見到一根救命草,頓時又充滿了希望。心有餘悸的喊著“有……有蛇……青……黑色的蛇。”我帶著哭腔說道。
苗婆婆連忙拍著我的背,摸了摸我臉。突然我感覺胃裡開始波濤洶湧起來,扶住床沿,哇啦一下的吐了一團黑糊糊的聞著有一股實質腐爛味道的穢物,這一吐,好像五臟六腑都吐了出來,全身渾身無力的,感覺頭重腳輕,要不是苗婆婆扶拉著我,估計這會我肯定從床上栽下去。
她嘴裡嘟噥著什麼,我也無心去聽。過一會,苗婆婆端來一碗中藥要我喝下,她擅長用中藥治病,每天來找她看病的也不在話下。我閉著眼,咕嚕咕嚕幾口灌下胃裡,頓覺全身開始回暖,精神好像緩過來一些。苗婆婆溫暖的手掌輕輕拍打我後背,拿過毛巾擦著我的臉,扶著我讓我躺下。
滿屋子被我吐出的穢物弄得臭烘烘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她清理這些穢物後,走過來關心的問我,“小清,現在好點了嗎?”
“苗婆婆,對不起,我不該進那屋子的,都怪我沒好好記住你說的話。”我不由有些慚愧的說道。
“苗婆婆不怪你,只不過希望你要跟著我學點本事,用來以後防身用。”嘆了嘆氣後,她遲疑了一會,看著我道出了她的建議。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可能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吧,導致我跟著胡爺爺和苗婆婆學本事,本事沒學多少,闖禍的能力卻有待加強。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