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心疼啦?”梅禾萍尖酸刻的:“是你自己選擇的,你就只好安分點,反正她人都不知死哪兒去了!你死心吧!”
唉!雷那瑟只敢在心嘆氣,這些年來,腦中浮現的,全是“她”的情影,在他與梅禾萍結婚的那一刻起,他便後悔了!
“哼!”梅禾萍冷冷的說:“她只是我們家打招牌的工具而已,利用完了,就該丟掉,反正她又不是我家的人,讓她有過那份榮耀已經算便直她了!”
榮耀?雷那瑟不認為那是份榮耀。“你們從收養她起,就開始計畫著要利用她了,今天她會不見,不也是你們安排的,現在還提她做什麼?”
梅禾萍就是看不慣他的丈夫為了舊情人,整日迷醉於酒酣耳熱之間,只能說她是吃醋吧!與他做了六年的夫妻,也算日久生情,更何況當初也是礙於禾嬙的存在,她無法表達。
現在,他既然成了她的丈夫,她就不允許他的背叛。即使在心裡想也不準。
“不是我要提她,是你的樣子讓我覺得討厭!”梅禾萍面目瞬間轉惡。“雖然你當初是為了錢才跟我在一起,但我告訴你,既然你答應入贅,你就得聽我的,否則這間店,還有財產,你是一樣也得不到!”
“你不用一再的提醒我。”他悲哀的說:“自從我進來你家後,我就很清楚我的地位與奴隸差不多。”
“你是什麼意思?”她指著他怒斥:“你是說我虐待你嗎?我沒給過你吃穿嗎?不然,你有什麼本錢出去花天酒地?”
錢錢錢!在她的勢利眼下,他根本連說話的空間都沒有。
“你知不知道,為了那份死亡名單,我花了多少錢去買通!現在你不但不感謝,還說這種話!你不要以
為媽媽死了,你就是一家之主了。呸!“她的聲音有如
擴音器,不但吵且令人難耐。
雷那瑟後悔莫及的說:“我知道我錯了!”他應該忠於自己當初的選擇,就不會落得今日的難堪地步了。
梅禾萍以為雷那瑟在替自己昨未歸的行為道歉,哼了一聲之後,不再說些什麼,然而在此時,背後卻響起一道陰森的冷哼,使得這對夫婦不約而同警覺的大喊:
“是誰?”
奧格齊金早已立在轉角處良久,將夫婦的對話盡收耳底,加上先前的猜測,更加確定了事實的真相。
“你怎麼還沒走?”梅禾萍記得他是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我自然會走!”反正他也不想留在這裡。“在我得到我想知道的真相之後,我自會離開。”
“你什麼東西呀!”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惹的一個人,但梅禾萍平日威風慣了,不改以往的語氣朝著他喝道:“躲在那裡做什麼?想偷東西是吧?我叫警察來抓你?”
“偷東西?”他並不需要,他眯起眼,臉色更沉了。“基於你們剛才所說的,我相當的有興。”
“剛……才……”雷那瑟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這個人是誰?他又聽到了什麼?
“沒用的東西!”梅禾萍批評丈夫的無能,轉而對奧格齊金怒道:“你到底是誰?你隨隨便便跑進人家家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說我不是好東西,我還得跟你學習!”奧格齊金的耐性不佳,更不想聽這名肥女人亂罵:“有關梅禾嬙的事,全是你一手策劃的吧?”
“她……”雷那瑟一聽到梅禾嬙這個名字,整個人激動起來,卻被妻子冷眼一瞪,話未出口便中斷。
“她怎麼樣?反正她又不是我家的人,是死是活,又幹你什麼事了?”梅禾萍擺明了不怕他。
“哦?”奧格齊金挑起眉頭,“你知道她死了?那麼,就是知道她怎麼死的嘍?好!麻煩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她死了!?”雷那瑟有說不出的震驚,顧不得梅禾萍的阻止,他衝到奧格齊金的面前,臉色蒼白的抓著奧格齊金的手搖撼。“她死了?為什麼?為什麼
“問問你妻子啊!”奧格齊金立刻來個順水推舟,指著梅禾萍。
梅禾萍的臉上閃過一絲惶恐,尤其在聽到他吐出“警局”二字時,更是亂了陣腳,卻仍故作鎮定的反駁:
“我會知道什麼,少亂說!”
“你……”雷那瑟的身子一轉,朝著妻子衝了過去,夾雜怒意和悔恨的大吼:“你好狠的心,你不是說只是趕走她而已……沒想到,你連人都敢殺!”
首次看到丈夫如瘋了般的撲了過來,梅禾萍的心底存的堅強瞬間瓦解,身壯如牛的她無法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