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兩眼就各自趕路,沒人搭話。
遠望,一座城池拔地而起,道路漸寬,行人紛紛面向城池。
近得城池,見這城牆建了十丈高下,城樓上寫有碩大的兩字——建州。城門前有一對士兵守衛,門邊一張桌,桌前一個筐,桌後坐一身著黑袍,頭戴圓冠,腰繫玉帶的胖子,生了一個酒糟鼻,綠豆小眼,稀稀疏疏幾根鼠須,正端著一個碗喝水,旁邊一個軍士撐著一把油傘為他遮住頭頂烈曰。
各處匯聚到城門的行人一個個走過那桌子前都在那筐裡扔上一枚小刀一樣的東西,也有一些牛車走過時,那些軍士還要檢視一番,車主扔到筐裡的小刀一樣的東西也要多上一個兩個的,發出“哐嘡!”“哐嘡!”的聲音。
幾個鮮衣怒馬的騎士行到桌前,不見停留,也不見扔下那小刀一樣的東西,徑直經過桌旁,進城而去。桌後坐著的胖子和那些軍士也未開口阻攔。
一輛華麗的馬車由一個穿戴整齊的僕人趕著,拉車的馬一身純白,無有一根雜毛,鬃毛修剪的很整齊,馬轡頭上還扎有兩朵鮮花。
駕車的僕人趕著車從桌前透過,絲毫未理會,輕輕一抖馬韁,馬蹄“嘚!嘚!”聲中,華麗的馬車入城而去。
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馬走到桌前,馬背上頹廢的騎士似乎在打著瞌睡,老馬未作停留,也不見馬背上騎士有何動靜。
就在老馬走過桌子,城門旁兩個軍士將手中長戟往老馬前面一攔,一個聲音喝道:“要進城,交錢!”
老馬停住腳步,馬背上騎士抬起頭,露出斗笠下那張一臉胡茬,不修邊幅的臉,眼中露出迷惑,看著攔路的兩個軍士。
那兩軍士抬眼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