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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生、莫子傾等人同輩,所以此時的酒席上,她坐在兩位前輩的左下手。坐定之後,許可心一抬頭,和坐在對面的莫子傾眼神撞了個正著。莫子傾眼神裡多了點東西,但不待許可心看明白,他就垂下眼眸,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酒。

酒席之上,江神廚對許可心格外注意,雖說以前他就有些注意許可心,不過那時只是因為他看重許家兄妹敦實聰穎,是可造之材。此時他看重許可心,更多的是因為她是徐離生地心上人,誰叫徐離生是江神廚的關門弟子呢!

在禮貌性的接風吃酒過後,江神廚提著酒葫蘆坐到許可心的身旁,和她攀談起來。許可心也有意和他親近,所以領先說道:“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江前輩,真是小輩的福氣,今後這段日子,晚輩有很多問題要向前輩請教呢!”

江神廚呵呵地笑著說:“在京城裡待的膩煩了,出來散淡散淡,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這個小丫頭,你不是在宮裡當差嗎?”

許可心並不細說,只說:“年前就出宮了,已經不在宮裡當差了。哥哥在京城開了個館子,這幾個月一直在他那裡幫忙。”

老少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莫子傾在對面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眼神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落到正在談笑的許可心身上。

莫子傾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悸動,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總是會不由的往對面的桌案上看去,而喝再多的酒也滋潤不了他發乾的喉嚨。終於,他忍受不了這種煎熬,放下酒杯悄然無聲的退出了酒宴。

他站在臨湖的亭榭中,拼命的呼吸著冰冷的空氣以安撫自己躁動的心。他忽然覺得很苦惱,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失控的感覺跟他心魔發作之前的那種煩躁抑鬱截然不同!

正想著,許可心忽然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他驚訝的轉過身,一面是驚訝許可心走到自己背後都沒有發覺,另一方面是驚訝許可心竟然主動找他來了。

他微微有些緊張的說:“我以為你永遠不會理我了。”

聽到他這句話,許可心要說的話一下子堵在嗓子眼裡。再也說不出來,她只好轉而說道:“我來找你並不是代表我就原諒你了,你對任秋地家人犯下滔天的罪行,我實在接受不了。但你我好歹朋友一場,又曾經有恩與我,我不想看你繼續墮落下去。”

“對不起,讓你看到這樣殘忍的事情和醜陋的我。”他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寥。

許可心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你對不起地不是我。你對不起的是死去的亡魂和你自己啊。”

莫子傾避開她的眼神,看向那池清冷的池水說:“我任務在身,不得不為之。”

許可心拉過他將要背轉地身子,說:“離開薛伏玉,離開紅門樓。你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他的身形一搖,被許可心的話震撼到,反問:“我自己的生活?”

許可心點頭說:“是地,你並不是為了薛伏玉而存在,為什麼要為他做一些你不甘願的事情?他讓你們的雙手沾滿鮮血。自己卻躲在幕後坐享其成,天底下沒有這個道理!”

莫子傾拒絕道:“我地命是義父撿回來的。”

“可你的生活也是被他毀壞的,你本該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樣!”

“你……”

“我知道你的身世了。”許可心見他情緒變的激動起來,稍等了片刻才緩緩的說:“他毀了你地人生,所以救你的性命以作補償。況且你為他效力多年,天大的恩情也該還清了!若心放開了,你和他早已是互不相欠。”

見他有些動容,許可心再接再厲的說:“其實在你內心深處,你也恨著他不是嗎?恨他亂了朝政,恨他間接害死了你的母親。難道不是嗎?”

“不、不是!”彷彿被人戳住要害一樣,莫子傾大聲否決道。

他左右晃動了幾步,忽然低笑了起來:“對……你說地對,我恨他。可笑我欺騙自己這麼多年,卻被你一語中的指了出來。”

許可心見他一副即將崩潰地表情。憂心的開導他說:“任何一個人也經不起你這樣的折磨啊,你不斷的命令自己去執行任務。卻又不斷的否決自己,只要待在他身邊,你永遠也無法解脫!”

莫子傾搖晃著坐在地上,抱著雙頭說:“可心,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嗎?我是一個可惡的人,我才是真正的壞人……”

他繼續說道:“義父派我去江陰封住任御廚的嘴,以免二哥的身份洩露,我其實只要殺掉任御廚一人就行了,但是我為了毀壞義父的名譽,我下了狠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