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晨起鍛鍊身體好呀,為人民服務滴溜溜的跑啊……!” 徐得庸一邊鍛鍊一邊小聲唸叨。 何雨柱忍了片刻,實在忍不住道:“嘿,徐得庸,你在那嘀嘀咕咕個啥?” 徐得庸深蹲不斷,瞥了這貨一眼道:“我在告誡自己,年輕人把眼光放長遠的同時,也要注重襠下。” 何雨柱皺眉道:“長遠?當下?”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就是好好活著唄,你說你一個蹬三輪的哪來那麼多尋思!” 徐得庸悠悠的道:“我們不一樣……。” “嘁!”何雨柱不屑道:“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一個鼻子兩條腿嗎,你總不能比別人多個把吧!” “多個什麼?”徐得庸問道。 “把!” “嗯?” “把,你耳朵聾了啊!” “哎,我耳朵好使著呢。”徐得庸道。 這時,何雨水迷糊的推門而出道:“哥,咱爸回來了嗎?” 何雨柱:“……” “徐得庸你這孫……。” “嗯!”徐得庸目光平靜看去。 “……損……,真損吶!”何雨柱字語婉轉的咬牙道。 徐得庸淡淡道:“自己知道就成,別到處說,不然我名聲壞了你負責!” 何雨柱:“……” “我負責你奶奶個腿……呸,這也不能負責……!” “瑪德,不行,回頭“持久功”練上些時日,還給找這孫子比劃比劃,不能總被壓著!” 何雨水迷糊的看了看,見自家哥哥老臉“面目猙獰”的樣子,又看看徐得庸平淡帥氣的臉……。 算了,自家親哥不能嫌棄,自己還得指望他養活呢! 何雨柱臥薪嚐膽誓要一雪前恥,於是更加賣力的鍛鍊。 徐得庸則穩如山,提如鋼,堅如石。 柱子,你拿什麼和我比! 心念一動,盲盒開啟。 “啪!” 一個長傢伙落在盲盒空間內。 徐得庸頓時被嚇了一大跳,槍! 靠,這不是搞我心態嗎? 他有點做賊心虛的停下左右瞅了瞅。 不過等他看仔細了,頓時鬆了一口氣,一把氣槍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現在這玩意供銷社和百貨商店都有賣,連證明都不需要,就是獵槍弄點簡單的證明也好買。 也就是在肆玖城,不然就是一把真傢伙也問題不大。 這氣槍是撅把式的,打的是鉛彈,射程不超過五十米,有效射程二三十米。 當然,近距離打中人的要害還是有致命的危險。 百貨商店十幾塊一把,鉛彈一毛錢十幾發,銅彈要貴上一半不止。 跟隨氣槍一塊的還有一盒百發鉛彈! 徐得庸有點手癢,哪個男人不愛玩著這玩意,僅次於美女。 可惜現在在院裡,不好直接拿出來玩,這又不是褲襠裡藏手榴彈! 必須找個合適的機會,才能光明正大拿出來。 到時候,他就巷子裡孩子的王! 開完盲盒,一絲暖流好似女人的指甲梢在面板上一劃而過。 哎,這感覺越來越淡了,哆嗦都打不起來! 吃完飯,徐得庸告別奶奶,出門而去。 今天是伍伍年最後一天,明個元旦雖然國人不是很在意,但好歹也是節日之一,會放一天假。 可惜和週末重疊,上學的孩子們同樣也會嗚呼哀哉。 巷子裡一群還不上學的小屁孩,跟在他車後面跑,邊跑邊齊聲唱著: “三輪車,真時興,不用腳跑用腳蹬~去前門,逛故宮,東便門外蟠桃宮~” 徐得庸聽著忍不住露出笑容,孩子的快樂有時就這麼簡單。 來到街上,拉了一位客人後,便直接來到前面街上的糧店。 蔡全無等人早已經等在外面。 “嘿,得庸來啦,兄弟這邊……。”劉德柱自來熟的揮手道。 徐得庸眉梢一挑,這貨怎麼還在! 不過看到他身邊的蔡全無,也就走了過去。 其他人和他只見過一面,也就笑著點頭示意,客氣的打個招呼。 路過牛奮身旁,牛奮還拍了拍他肩膀道:“嘿,也不知道您這身子骨咋練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德柱等徐得庸走到他和蔡全無中間,便小聲問道:“得庸,你這把子力氣是不是有什麼竅門?”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很想說“損色你咋這麼多話”? 劉德柱見徐得庸不說話,內心頓時認定有門道,連忙懇求道:“得庸……,不,庸哥,庸爺,您就指點指點。” 徐得庸眼皮子一搭道:“每天提肛三百遍。” “提缸?”劉德柱眼睛一亮道:“提什麼缸?多大多重的,有什麼講究?” “秘術,不外傳。” “啊……。”劉德柱頓時傻眼。 其他人也在尋思徐得庸這“提缸”怎麼個提法,心癢難耐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人家都說了“秘術不外傳”。 唯有蔡全無面無表情的低頭瞅著地面,彷彿地上有花。 “全無大哥最近忙啥嘞。”徐得庸隨口問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