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許家卻是覺得徐得庸撞了大運。 至於劉海中就有些不屑,關心政治的他也認為徐得庸這樣長久不了。 當然,劉光齊三兄弟都滿是對徐得庸的羨慕。 各家種種不足言表。 …… 翌日。 堅持鍛鍊的徐得庸,硬姿勃發的早早起床。 對於寒冷,他經過這些日子的適應、鍛鍊,身體已經產生一定抵抗力,早上穿衣服已經不用靠速度儲存那一點可憐的溫度。 “呼……!” 來到外面徐得庸吐出一口熱氣,年輕身體的躁動也慢慢軟化下去。 他目光有神,精力充沛,身體矯健的打拳踢腳,隨後繼續抱石深蹲。 這塊石頭貌似已經有點輕了,等他換成板車要出去尋摸一塊更合適的。 想要深入“股市”,自身軟體和硬體條件一定要達標,不然一入股市深似海,只會不斷跌停,一瀉千里……。 爾後顏面掃地,虧得渣都不剩,一腳被踢出門! 何雨柱雖然想睡一會懶覺,可聽到徐得庸已經起床鍛鍊,想到彼此的差距和翻身的渴望,他一咬牙也起床。 有時候,有一個“好鄰居和好朋友”真的是一種幸運。 何雨柱該感到慶幸! 他一邊鍛鍊一邊不時瞅著徐得庸,對於徐得庸的傳聞,他已經從妹妹的口中得知。 他也是感嘆徐得庸走了狗屎運。 他還在川菜館學徒還沒有出師,徐得庸竟然已經穿上中山裝和皮鞋了。 這時候的鄙視鏈,是天然有些瞧不上蹬三輪的“板爺”和扛大包的“窩脖”。 偏偏徐得庸兩樣都沾了! 所以即便徐得庸這些日子又是座鐘又是戲匣子,還是不被“主流”認可,大家瞧熱鬧的居多。 而中山裝和皮鞋是幹部和工人領導的標配,他徐得庸何德何能? 越想何雨柱越看徐得庸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很沒逼數的想道:“娘哩,自己差哪了?” 徐得庸眼睛一瞥道:“你瞅啥?” 何雨柱被這“輕蔑”的語氣和眼神搞得瞬間上頭,梗著脖子‘訕臉’道:“瞅你怎麼了?” 徐得庸笑了,這老小子還給自己在這拔份兒。 “嘭。” 徐得庸將石頭一扔道:“怎麼,又想練練?”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有心試試,但又沒有把握,只好瞪著眼珠子道:“不練!” 話慫人不慫! 徐得庸拍拍手道:“那你少拿斜楞眼瞟我,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是霸王硬上弓。” 何雨柱心想:“你丫要是霸王,老子就是劉邦,早晚弄死你丫的。” 不過說書的說,劉邦是在張良、韓信啥的幫助才弄死霸王。 自己的張良、韓信何在? 想想院裡的人,再想自己和他們的關係……。 得,歇菜! 自己這“劉邦”還得忍辱負重。 “哼!” 於是何雨柱冷哼一聲以示不和你一般見識。 徐得庸也就看他有點翹尾巴,嚇唬他一下,沒想真揍他,不然這會他指定趴地上。 他心念一動,開啟今天的盲盒。 “啪啪啪……。” 空間裡稀里嘩啦落下一小堆東西。 徐得庸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封封的火柴,一共十封,每封十盒。 得,一百盒火柴,足夠他用上很長時間。 一個火柴兩分錢,一百盒兩塊錢,不算小錢了,要知足長樂! 他伸手一掏,從口袋裡摸出一盒。 “猴虎火柴,地方國營肆玖城火柴廠。”徐得庸瞅了瞅火柴盒上的字。 火柴這玩意後世人已經基本不用,某些男科醫院小廣告倒是成為它們的大客戶! 沒稀得搭理何雨柱,他信步走回家中,將一盒火柴隨手扔在櫃子上,回頭奶奶發現說不得要高興一陣。 兩分錢也是錢吶! 吃完健康的粗糧早飯,告別奶奶,說好中午回來吃飯帶她出去,徐得庸騎上三輪出發。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重複的過程……,有時候不浪一下,你不知道有多精彩! 所以他才利索的答應陳雪茹和伊蓮娜的邀請,不然想出去,只是一封介紹信就能把他難住嘍。 兜兜轉轉,拉了兩個客人來到菜市口附近,他邊騎邊四處打量,當他看到一處門面時目光微眯。 摸了摸口袋,塊塊毛毛加起來還有十塊出頭。 得,好東西就別想,進去瞅瞅看看有什麼小玩意吧! 徐得庸將車騎過去停在門口,大步走了進去。 “同志你好,這是打算委託東西還是買東西。”四五十歲的工作人員笑呵呵道。 沒錯,這是一家委託商店,主要是收賣舊貨。 這些工作人員一部分都是以前“打小鼓兒”的。 打小鼓的就是以前收舊貨的,乃是舊時代“八不語”行當之一。 這名稱的由來,大約是因為他們出來做買賣的時候,手裡拿著一面小鼓。 打小鼓的一共分兩種一種是打硬鼓的;一種是打軟鼓的。 打硬鼓的本錢比較大,同各個古玩鋪都有相當的往來,他們自己也開著小舊貨鋪。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