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強多了。好好學吧!”
雍正看皇后肯說話,心便放了下來。起身吩咐謹言等人,“好好照顧皇后。”邁步走到槅門前,籽言急忙打簾子。雍正籽言,頓了頓,問:“你是打寶貝勒身邊派過來的?”
籽言急忙躬身行禮,“回萬歲爺,奴婢原是寶貝勒院裡灑掃宮人。承蒙主子娘娘看顧,調到身邊當二等宮女。”
雍正點頭,“既如此,好好伺候你們主子。”籽言急忙磕頭。
雍正停了停,背對皇后,終究還是留下句:“朕去養心殿了。”一甩手,便出門往南走了。
候著雍正出門,衲敏頭一歪,趴到枕頭上,側臥著,對眾人擺手,“都出去吧,叫我安靜一會兒。”
謹言五公主,對籽言吩咐:“帶人出去吧。麻煩金姑姑準備藥膳了。”金巧巧一笑,沒想都,皇帝老兒也會跟他老婆鬧彆扭!這事兒真少見!略一點頭,就帶著籽言去了小廚房。
弘琴琢磨一會兒,對皇后說:“皇額娘,那我先去找皇阿瑪。”領著人直奔養心殿。
謹言看左右無事,便輕輕站到槅門前,聽候皇后召喚。
養心殿內,雍正盯著奏摺,筆走龍蛇。弘琴隨著高無庸進來,對著御座,馬馬虎虎行個禮,張口就問:“皇阿瑪,皇額娘啥時候給您帶綠帽子了?”
雍正眯著眼瞄弘琴一眼,“胡說,你額娘素來恭順,怎麼會做出這等不守婦德之事!再叫朕聽見這話,直接打爛你的嘴!”
弘琴樂呵呵上前,“這不是您說的嘛!說說唄,您頭頂上的帽子,啥時候變顏色了?”
雍正停筆嘆氣,“並無此事。只是,朕心中疑惑而已。”
弘琴歪歪腦袋,“哪有疑惑?我看,挺正常呀!”
雍正搖頭,“你不知道。每年八月初八,你皇額娘都會收到一份禮物,自從年羹堯從西北迴來,這十來年,幾乎從未錯過日子。原本,朕以為,這是年家在向皇后示好,希望她能好好照顧弘經。可是,最近兩天,越想越不對勁。年家對外態度,似乎一切都以皇后安危為重,甚至不顧及年妃榮辱。對皇后親生兒子弘緯,與年妃所出的弘經一模一樣,甚至,更加關心弘緯成長。朕派人暗中查探。得知,自從那年,年羹堯在圓明園見過皇后之後,回家便把幾名美妾遣散。你說,這不值得懷疑嗎?”
弘琴甚為贊同,“皇阿瑪說的是,一定是那時候,年羹堯見色起意。以後做的種種,也是刻意討好皇額娘。真沒想到,皇額娘都四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能叫走遍東西南北,見人無數的年大將軍看上。皇阿瑪啊,這事要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打死我都不信!”說完,崇拜、孺慕地盯著雍正,一雙丹鳳眼,不住眨呀眨呀。
雍正看她一本正經,淨說些玩笑話,登時樂了,忍不住訴苦,“朕想,既然年羹堯對你皇額娘有意,又一直暗中幫襯中宮。你皇額娘一定也有所覺察,便去問她。哪知,我剛開口,她就委屈地哭了。還叫我別問她,要問就問年羹堯。你說,朕是一國之君,這種事,能問的出口嗎?”
弘琴扭頭撇撇嘴:那你就去問一國之母這種事,她不委屈才怪!回過頭,依舊一本正經地給雍正出主意,“皇阿瑪,殺雞焉用牛刀。不用您出面,女兒就能給您問出來。”說著,對著雍正耳朵,一陣嘀咕。
雍正聽完,皺眉,“能行嗎?”
弘琴眯著眼笑,“就算不成,也不丟您的面子不是?”
於是,計劃開始實施。不過半個時辰,年羹堯便跟著宣召太監,來到養心殿偏殿。
進得殿內,迎面便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坐在主位,臉上帶笑不笑,見他進來,略一點頭,“年舅舅好!”
年羹堯瞅瞅小姑娘身後屏風,屏風上,萬里江山如畫。急忙跪下,對著小姑娘行禮,“臣不敢。公主殿下,折殺微臣了。”
弘琴撇嘴,“你是恂郡王嫡妃之弟,便是本宮堂兄弟的舅舅,本宮叫你一聲舅舅,也算應該。沒什麼敢不敢的。平身,坐吧!”
年羹堯告罪,穩穩坐了下去。弘琴端詳半日,暗想,這個年羹堯,倒也知禮,若是當年,娶烏拉那拉氏的,是他,今天,二人站在一起,也算極為般配。嘴角一抿,笑問:“年舅舅啊,聽說,皇阿瑪派你去西藏,叫你當駐藏大臣。恭喜恭喜哈!”
年羹堯冷笑,這年頭,駐藏大臣,擺明了就是炮灰命!鬼才高興!嘴上卻說:“食君之祿、為君分憂,不敢談‘喜’。但求鞠躬盡瘁、問心無愧。”
弘琴點頭,“話是這話。可是,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