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和小朵往不客氣的外趕人了 。人被趕了出去。
小翠氣哼哼的,小姐,春夏的眼睛帶鉤子 ,總往屋裡瞟。我不喜歡她。小朵說:我也看不上她。
夏虹又嘆了口氣,心裡堵的慌。
這一早上,鬥了婆婆還要鬥小三,這他媽的過的啥日子!早晚得把我這個爺們整廢了,穿成女人這麻煩事還真多!
走了,吃完飯幹正事兒去。
夏虹吃過飯後,春芽過來了。
小姐,我昨天晚上去伯安府去監視他們,還真的有了新發現。你的那個繼母李玉潔還真的是有問題。
我發現被咱們店鋪辭退的那個王掌櫃,和李玉潔關係曖昧,有些不清不楚。
昨天晚上我就躲在暗處監視著府內的一舉一動。大約在亥時 ,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後門進入。
看門的是一個老嬤嬤。看樣子是熟人,不然不能順利進入伯安府。
我悄悄跟著潛入進去 ,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別賣關子了,快說。我看見那個人進入了李玉潔的屋子。那個人進去之後就抱住了李玉潔。
表妹 ,哥都想死你了。我一聽這聲音不是王掌櫃嗎?就繼續偷聽。
這回還讓我聽了個大瓜。哈哈,這回你那個伯安府的爹,可能得當綠毛龜了。那個小兒子是他表哥的。
夏虹笑了,伯爺那個老東西,還把這個繼室當個寶呢!被自己的枕邊人給綠了。哈哈,有意思。替別人養兒子有癮啊! 再沒聽到別的嗎?
有啊,後邊聽到的,就和你的店鋪有關係了。
有啥關係?怎麼說的?
夏虹,你讓我喝點水,我都快渴死了。春芽一口氣灌了兩杯水後,說道:那李玉潔可鬼著呢!在外揹著伯爺買了一個大莊子。
都是用你母親的嫁妝鋪子掙的錢買的,還用他表哥王掌櫃的名字辦的地契。又以他的名字置辦一些田產。
夏虹聽著玩味的說道:這老孃們兒還真夠厲害的了。在伯爺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這娘們還有這一手。
那伯爺還真夠可憐的了。春芽道。
可憐個屁!我估摸著原主孃的死,肯定和李玉潔有關係。伯爺也不無辜。也許就是兩個人合謀的呢。
春芽,他們白天為掩人耳目,不敢明目張膽的搞事,晚上就該做鬼了。
春芽一臉八卦,哬!這個王掌櫃還真不是個東西。家裡有娘子 ,在外有外室。這頭和還跟自己的表妹還拉扯著,暗地裡廝混著。
這就是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春芽說著說著還一臉的激憤。這天底下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夏虹瞪了春芽一眼,哎!哎!哎!
你說話就說話 ,別打擊一大片,連我都帶上了。
春芽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夏虹,你快別逗了!你的零件兒都不全了,你還算個男人嗎?
夏虹低頭瞅瞅自己高聳的胸脯。罵道:好你個死丫頭片子,你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找打不是?
說著就拿起身邊的雞毛撣子,追著打。
春芽咯咯咯的笑著,上竄下跳著。邊跑邊喊:大哥,我的好大哥。你饒了小妹吧!下次不敢了!
鬧騰了一會,兩人都坐在地上,一點形象也不顧了。
其實夏虹這段時間,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是特別在意自己是女兒身了。她也能坦然接受了。
特別是身邊的小男人,每天都向自己不斷的靠近。不斷的發起攻勢,故意的撩撥自己。夏虹有時也感覺有一絲絲的甜意在裡面。
人們常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層山。這男追男,一點一點的瓦解也會要人命的。這小男人手段了得啊!
想到這,夏虹自己呵呵呵的笑出了聲。
春芽懵逼了,這夏虹怎麼自己傻笑起來了。夏虹,回神了!回神了!你怎麼了?傻笑啥?你可別嚇我,我不禁嚇的。
夏虹恢復了神色,春芽,你繼續盯著。有重要的事及時跟我溝通。我看她們還能搞出什麼名堂來。我要讓他們把吃的原主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哎,你家劉吉祥呢?他呀,他今天去他們家鋪子查賬去了。這麼早就出去了?這麼大的侯府,他不操心誰操心啊!
有莊子,有地,又有鋪子的。事情多著呢。他是長房長子重擔都壓在他身上了!
春芽 ,咱商量一下。衣裳閣收回來了,得琢磨一下,怎麼能把鋪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