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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等這小子生下來了,再給你喝。”說著,將自己的葡萄釀一飲而盡,才又道:“我給你下聘,用的是我娘留下來的東西,還有謝家的一部分東西,這些都是早就留下來的。”言外之意,就是陸瑞蘭沒有動這部分東西,不然那時候,謝東籬應該就會察覺了。

“可是我覺得吧,你那時候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在意。”盈袖托腮看著謝東籬精緻如畫的側顏,深思說道。

她現在知道了謝東籬的來歷,自然明白對於他來說,謝家的傳承對他沒有什麼意義。

謝東籬放下琉璃盞,將盈袖攬過來,和她頭抵著頭,聲音很是低沉地道:“對,我不會在意。我要的只有你,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無價之寶,千秋萬代。”

“瞧把你嘴甜的。”盈袖笑著在謝東籬的仰月唇上親了一口,“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點。”

謝東籬微笑,也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還想聽什麼?我可以變著花樣說。”說完將手插入盈袖後腦濃厚的頭髮裡,“你也不是在乎這些身外之物的人……”

“是啊,我不是,但是我現在需要這件事情,給大表嫂添添堵。”盈袖坦然說道,“親戚嘛,當然要禮尚往來才是親戚。五爺,你說是不是?”

就是你給我添添堵,我再給你添添堵,才是一家人嘛……

“巧言令色。”謝東籬低笑,“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點。”竟然將剛才盈袖說的話還了回來。

盈袖笑著靠在他懷裡,輕聲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大表嫂做得不地道。如果她沒這些私心,我怎麼能抓住她這個把柄?你要知道,自從分家之後,咱們倆的名聲可就壞了……”

“名聲?”謝東籬忍不住嗤笑,“名聲這種東西不堪一擊。我是男人,不插手你們女人的事。以後這些事,你做主就行了。”

盈袖偏頭看了他一眼,坐直了身子,肅然道:“大表嫂的事,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的。她當家這麼多年,在東元國的世家大族裡名聲非常好。因此這一次我們分家,暗地裡詬病我們的人家還是不少的,特別是陸家和萬寧侯府,說我不敬長嫂,獨霸謝家。說你過河拆橋,長大娶了媳婦就不要兩個大哥和嫂子了,把人家趕出門。還說大表嫂和二表嫂為了謝家鞠躬盡瘁,費盡心機才在公公婆母死後維護了謝家的門楣,卻得到這樣一個下場。你聽聽,把咱們倆都編排成什麼樣子了?我可不想我兒子生下來,出去走動會被人戳脊梁骨。”

謝東籬摸了摸她的頭,半晌才道:“……你想的很周到。”

“我聽了這些流言蜚語只能當不知道,總不能去拉著別人挨個解釋吧?再說陸家和萬寧侯府本來就是兩個嫂子的孃家,他們幫著自家人說話再正常不過了。但我們不解釋。不等於我們會放任流言蜚語不反擊。”

“這就是你的主意?”謝東籬拿著盈袖整理出來的禮單又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笑。悠然道:“既然是為了我們的兒子,那我這個做爹的,也不能袖手旁觀。而且你懷著身孕,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門。所以你出去要贖回這些東西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好啊!有你給我撐腰,我就更大膽了。”盈袖拍著手叫好,“既然他們不忿。覺得我們做得不地道,那我就讓他們看一看,看看他們口中的東元國好媳婦、好嫂子陸瑞蘭。都做了些什麼事!”

跟謝東籬商議好之後,盈袖就按送禮的那些人家再次抄了一份單子。

第一個送過去的,就是長興侯府。

因為長興侯府是陸瑞蘭最後一個主持送禮的人家,長興侯府的世子夫人。收了謝家最後一批祖傳之物。

“長興侯夫人。這是我們夫人送來的禮單,是給世子夫人的。”盈袖派出來的管事十分會說話。

“禮單?謝夫人多禮了,這不年不節的,送什麼禮啊?”陸瑞楓嗤笑一聲,掃了一眼那禮單,發現還都是些貴重之物,不由一怔。

謝家的管事忙笑著道:“不是送禮,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謝家的祖傳之物,您看。這碧玉蝴蝶掩鬢,是五百多年前玉雕大師陳元親手做的,本是大周皇室賞賜給我們謝家的珍品,結果被劉表夫人送給了世子夫人做壓箱的嫁妝。您知道,這是謝家的祖傳之物,也是當年的御賜之物,怎麼可能拿出來送禮?還有這一樣,紫檀底羊脂玉滴水觀音,這可是一樣好東西。早些年,謝家子嗣艱難,老太爺找大匠做了這個滴水觀音,而且拿到廟裡請高僧開光持誦過,法力不同一般,也被劉表夫人送來給世子夫人做賀禮了。我們夫人這一次分家的時候才看見禮單,和庫房的底單對照之後,才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