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鬚,耷拉著眼皮,不敢看司徒健仁的眼睛,嘟噥道:“法子確實是有。就看老爺您能不能做得出來了……”
“你說!我一定做得出來!”司徒健仁只差拍胸脯了。
“那好。”呂大掌櫃見火候差不多了,笑眯眯地看了司徒盈袖一眼,轉頭對司徒健仁道:“老爺,咱們可以先下手為強,搶先去大理寺高那魯大貴一狀!說他淫人妻室,敗壞民風,十惡不赦!順帶還告魯伯爵縱子行兇,給皇太孫、皇孫女和太子妃、皇后娘娘抹黑……”
司徒盈袖聽到這裡,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在袖子裡對著呂大掌櫃的方向比了比。——要說忽悠人的火候,她是遠遠不如呂大掌櫃……
司徒健仁果然驚喜萬分,連聲道:“那就告!告死他丫的!”
“老爺!”張氏眉頭一皺,像是想起了什麼,馬上叫了司徒健仁一聲。
司徒盈袖卻不容張氏打岔,馬上道:“老爺,魯家背後的靠山太過強大,咱們家如今您又把我外祖給得罪了,一個幫手都找不到。呂大掌櫃這樣提議,也是為您好。”
“好什麼!哪裡好了!”張氏見司徒健仁眼看就要被說服了,著急說道:“老爺,您去告魯伯爵,是民告官,是要滾釘板才能告的!您上了年歲,受得住那釘板嗎?不如這樣……”張氏瞥了司徒盈袖一眼,“不如讓小磊代勞。小磊雖然年紀小,但是是男孩子,理應為父分憂。”
她知道司徒盈袖不會同意小磊去滾釘板,所以最後肯定得是司徒盈袖自個兒去滾……
沒想到司徒盈袖笑著搖頭,“太太,是您被魯大貴羞辱,我爹才錯手打死魯大貴。只有我爹才能做原告,去大理寺告狀。若是小磊去滾釘板,憑什麼啊?他既不是原告,也不是您生的,憑什麼為您滾釘板呢?您說是吧?再說,就算我們同意了,大理寺也不會同意的。不然王法就成了擺設了……”
張氏被司徒盈袖堵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