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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許多人之所以猶豫不決,是因為他們害怕一旦證明自己錯了會有傷自尊心。我們應該將自尊心用於為自己服務而不是與自己作對,方法就是說服自己相信這一道理:大人物和名人還犯錯而且承認錯誤呢。害怕承認自己錯誤的恰恰都是小人物(當然,這一點對於女性同樣適用)。

透過排除過程取得成功——我非常喜歡讀亞瑟·柯南·道爾描寫偉大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英勇業績的傳奇故事。福爾摩斯的可靠助手沃森先生,是一個有許多鮮明優點但想象力卻少得可憐的人。當福爾摩斯“消失在沃森先生的想象力中”,然後又帶著最難破譯的案件的解決方案出現時,沃森總是不明就裡、大為驚奇。福爾摩斯會透過自己的想象,進入一個充滿學究氣但卻總是刨根問底的排除過程,透過排除最終得到一個方案,也就是說沒有把最佳結論排除。之後,這一結論便成為他偵破的靶子,他會動用自身自動成功機制的所有力量去挖掘線索、蒐集與這一結論相吻合的事實和證據,也就是說一步步向靶子逼近。而平庸的偵探則會始終陷在由大量困難、混亂狀態甚至相互矛盾的證據組成的泥潭裡,從而動用自己的自動失敗機制而不是自動成功機制。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福爾摩斯樂於出錯,當事實證明他的第一次嘗試和推斷結果與想象相去甚遠時,他不會由於窘迫或丟臉而崩潰,不會由於灰心喪氣而心煩意亂,也不會知難而退,將自己封閉起來。他只是對自己的錯誤一笑置之,很快又重新集中精力,向著最終目標摸索前進。

托馬斯·愛迪生的妻子曾經說:“愛迪生先生總是無休止地運用排除法,努力解決某個問題。如果有人問他是否會因為多次嘗試徒勞無功而洩氣,他會說,‘不,我不會洩氣,因為每拋棄一種錯誤的嘗試,就讓我又向前邁了一步。”’

如果結果預先註定、必然發生,那麼就沒有人參加比賽,也沒有成千上萬的觀眾開啟電視機觀看比賽。

我們應該學會包容比賽的暫時不確定性,同時始終與選擇的目標保持關聯,並相信自己總能實現那高於一切的目標,無論前進的道路多麼曲折和坎坷。

請放心,你的過失錯不在你,這樣一來,你就能坦率地承認它們,利用從它們當中能找到的一切可用的反饋資訊,調整前進路線,持續向前。

怨恨

自動失敗機制為失敗尋找替罪羊或藉口時,往往會拿出社會、制度、生活、機會、運氣、老闆、配偶甚至顧客當幌子!被自動失敗機制牢牢支配的人,總是對別人的成功和幸福心存反感,因為這證明生活虧待了他們,證明他們受到了不公正對待。怨恨是一種嘗試,企圖透過將我們的失敗解釋成不公正待遇、失去了公平,從而讓自己心安理得。但是,作為失敗的一副安慰劑,怨恨是一種比疾病本身更糟糕的療法。它對人的心靈有致死性的劇毒,使你不可能得到幸福,而且會消耗你的巨大能量,而這些能量本來應該用於追求成功。

常常有人在我開業時來辦公室找我,要求對他們臉上某些無關緊要的缺陷(其實是被他們的想象放大了)進行手術矯正,這時我會與他們交談,並引導他們認清一點:他們在照鏡子的時候之所以看到讓自己討厭的東西,其實並非由於那是現實的反映,而是由於他們內心掩藏的、對生活和環境中每個人的怨恨。

怨恨是一條通往失敗的道路——怨恨也是一種使我們覺得自己有地位的途徑。許多人能從“我錯了又怎樣”的感覺中得到一種荒謬的滿足感。從道義上看,作為不公正社會的受害者,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人總覺得自己比那些造成不公正的人更優越。

怨恨也是一種嘗試,企圖消除或杜絕某個已經發生的錯誤或不公正待遇(這種錯誤或不公正待遇可能是真實的,也可能是臆想的)。可以說,怨恨者總想在人生的法庭上“為某個案子作證”。如果他怨恨的情緒足夠強烈,以至於能“證明”不公正是真實的,某種神奇的過程就會讓他得到回報:使引發怨恨的事態和環境“不再那樣”。從這個意義上講,怨恨是對已經發生的事進行心理上的抵抗或者不接受。怨恨(resentment)這個詞本身源於兩個拉丁語單詞的結合:re的意思是向後,sentire的意思是情感。怨恨是從情感上對過去發生的某些事情進行重複和清算。不過,你達不到清算的目的,因為你在試著做不可能完成的事——改變過去。

怨恨製造自卑的自我意象——即便真的以不公正和錯誤為基礎產生,怨恨也不是通往勝利的大道。怨恨很快便能變成一種情緒習慣。如果習慣性地覺得自己是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