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乳尖立刻顫抖著漲紅起來,像極了此刻他的主人那張紅撲撲的臉。
樓挽風一聽,“轟”地一聲,果真全身血液朝臉上湧去,強忍下剛剛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叫喊,忍無可忍地爆出一句,“難道你是第二次嗎?!”
風析愣了愣,突然把臉埋在了樓挽風的胸口。
樓挽風緩過那陣彷彿通了電的酥麻,深深喘了口氣,“風析……你怎麼了?”他發現風析緊緊摟著自己,居然渾身輕輕地在顫抖。
他稍稍往後移了點身子,卻發現風析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眸微微溼潤,深濃的笑意浸透了他尊貴的眼底,樓挽風這才咬著牙後知後覺,原來風析顫抖成這樣,是給笑的……
“笑什麼笑!第一次很丟人麼?”悲哀的發現原來風析竟連忍笑的樣子都那麼漂亮,樓挽風啊樓挽風,你真是無藥可救無藥可救了,瞪著身下的人,樓挽風憤憤地道,“本少爺守身如玉,怎麼可能那麼隨便就……那麼隨便就……”風析一聽笑得更厲害了,樓挽風驚覺用詞錯誤,成語簡直一塌糊塗,那張帶著稚氣的臉立刻漲得更紅,一把扣著風析的肩連連搖晃著道,“別笑了!我第一次有那麼好笑嗎?”
風析笑不可抑地任他搖晃,過了好長一會兒,他才慢慢收起了笑,只含著最後一點笑意,將樓挽風的雙手收攏在自己手心裡,長長出了一口氣息,“我的挽風……”他忽然吻上樓挽風左手腕上剛才被皮鞭勒出的傷痕,舌尖來回輕舔,“我的挽風……”吟歎被他含在嘴裡混著唾液溼潤了傷口,風析認真細緻地樣子好像在與那道傷口接吻,含弄、吸吮、舔舐……樓挽風只覺這樣被他舔過,此生便真的再無傷痛。
再不疼痛。
“我的挽風……”過了好久,風析才抬起頭,深深地看著樓挽風,然後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他的承諾。
“好巧,你我皆是人生初次……”把他拉了下來,兩人他額頭相抵,風析灼熱的呼吸就吹在了樓挽風柔嫩紅潤的臉龐,只聽他低低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今生今世世,來生來世……風析只願與樓挽風一人如今日此夜這般親熱,你說好麼……”
感受著風析溫暖的呼吸,伴著珍貴的承諾,一分分吹到了心裡,樓挽風忽然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風析……”他聽見自己啞著嗓子問,“那,你是我的了嗎?”
你這麼好,這麼好……這麼好的你,會是我的嗎?
風析眼中有溫柔溼潤的光微微閃動,伸出手將他牢牢鎖緊懷裡,就像那天聽見樓挽風說自己在他心中,哪裡都好樣樣都好時就想要做的一樣,擁得那麼緊,緊得恨不得就這樣把他放在心底,好好的守著,好好的疼著,好好的寵著,一生一世又如何,即便生生世世也未嘗不可……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淪陷的,沒有理由,毫無藉口,可能在樓挽風輕輕一次調笑,也可能在他微微一記眼神,或許是在少林寺為他擦去血跡的溫柔,或許是在“第一樓”抱著自己時那一疊聲的風析,軟糯香甜……說不定就是一句“他哪裡都好,樣樣都好”,卻也是那句蕩氣迴腸的“終有一般請別”……
太多了,多到再回首已經記不清了,也許從兩人情江第一次相見起,上天就已經為他們籌謀好了一切……真的就這麼不可自拔地陷下去了,哪怕知道這縱身一躍,等待他的就是萬丈深淵,他也已經不能回頭了。
也不願回頭了。
樓挽風,我多喜歡你,只因你給了我那麼多的歡喜,不如也讓我問你一句,我會是你的麼,我……能成為你的麼?
我們能夠相守一生一世麼?
“這還用問麼……”風析一邊說一邊吻著他的耳際,輕輕柔柔,安安靜靜,“說一次聽聽看,說一次啊……”
樓挽風閉上眼,有滾燙的溫度被他用力逼了回去,“我的風析……”
“再說一次……”
“我的風析。”
“挽風……”風析喟嘆一聲,“再說一次吧……”再說一次吧,說多少次都可以,我喜歡聽。
樓挽風哽咽著道,“我的風析……”
不要問他為什麼會忍不住感動,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這個世上最幸運的事,就是當你正籌劃著要去親近一個人時,而他已經在親近著你;當你正琢磨著要說出喜歡這個字眼時,而他早就已經在抱著你;當你正決定要告訴他什麼是永遠時,而他早就用行動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告訴你什麼才叫做一生一世。
人之一生,真的該是要有多幸運才能遇到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