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要不要試一下吉他?”
李舒沁搖頭,“別了,象棋、麻將學起來都是小意思。這東西,跟外公的二胡一樣,哪是說上手就上手的。”
韓小野笑笑,也沒再彈吉他,而是在李舒沁旁邊坐著。小孩玩性大,坐著玩鬧了一陣就各自散開鬧去了。李舒沁看向韓小野,“帶象棋了嗎?我們來下象棋。”
“爺爺跟我說你昨天太累了,讓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所以就沒叫你出來玩。象棋嘛,也沒帶。”韓小野看著她。
“那……我們回去拿?”李舒沁建議。
“你這麼想贏我?”韓小野看著她的眼睛。
“話都說了,當然要贏了。”李舒沁也看著他的眼睛。
韓小野起身,“那走吧。”
李舒沁也站起身來,和韓小野回家拿象棋。兩人路過小賣部的時候還進去買了點吃的,韓小野把買的巧克力豆塞進她手裡,才又一起回家。
到家兩人在客廳裡歇了一會,才拿著象棋和棋盤出去。到了大榕樹下,擺好棋盤和象棋,兩人坐下就認真下了起來。韓小野雖然會讓李舒沁,但都是適度的,對於李舒沁的棋藝提高得也快一點。
有小孩子好奇,就會過來看。其中最大的孩子是六年級的,看到李舒沁走錯棋了,還會哀嘆地說:“沁沁姐,怎麼能這麼走呢?”韓小野在一旁笑。
小男孩說得多了,李舒沁就看向他說:“觀棋不語真君子。”
小男孩搖了搖頭,“聽不懂。”
李舒沁把他的嘴一捏,“不準再講話,聽到沒?”
小男孩看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點了一下頭,李舒沁才把他的嘴巴放開。
小男孩在一旁看著,沒有再講話。李舒沁和韓小野認真下了一陣子,也是太入神的緣故,意識裡覺得自己腳面上癢癢的,就去手去撓了一下。結果……手指間就產生了肉肉軟軟的觸感。她偏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腳,頓時被嚇到了,慘叫了一聲跳起來。這聲慘叫純屬被毛毛蟲嚇出來的。
“怎麼了?”韓小野緊張地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野哥哥,是活辣子。”小男孩出聲說。
李舒沁只知道自己撓了一個很恐怖的毛毛蟲,嚇得要死,避到一旁。韓小野連忙起身到她旁邊,“疼不疼,是不是辣到了?”
“什麼?”李舒沁沒反應過來,也沒大聽懂。在她再想反應的時候,左腳腳面和左手指已經有感覺了——麻辣辣地疼。
韓小野彎腰看了看她的腳背,已經微微腫起來,還帶著密密點點的紅意。韓小野眉頭鎖得死,一看就是辣子毛碰多了。他眉心不展,不等李舒沁有反應,已經把李舒沁背到了身上。
“去哪?”李舒沁一把抓住他的肩。
“去診所啊,還能去哪?”韓小野揹著她。
李舒沁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指,好像也有點腫了。手指和腳背都是一樣的感覺,針刺似的疼,還麻麻的有點癢。她甩了一下手,問韓小野:“這個嚴重嗎?”
“不嚴重,就是受點罪。一般我們被辣了都不會去醫院,但是你被辣的面積有點大,所以我揹你去掛點水,好得快一點。”
聽韓小野這麼說,李舒沁就放心了。但是剛才自己撓辣子的驚魂一幕,現在想起來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在韓小野把李舒沁背去診所的時候,後面還跟上來幾個毛孩子。韓小野把李舒沁背到診所放下,李舒沁的腳背和手指已經實實在在腫了起來。醫生過來看了一下,就去兌了藥水來幫李舒沁掛上。
李舒沁看著紮了針的右手,心頭一陣哀傷。跟來的孩子看李舒沁臉上的神色就嘻嘻地說,看著她說:“我們常被辣的,都沒打過針。”
李舒沁有點囧,看向韓小野:“你是不是小題大做啦?”
韓小野過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大那個頭,也不看看你腳面腫成什麼樣了。”
“誰知道會有蟲子?我要不撓,就不會被辣到了。”李舒沁說著打了個寒顫,真是一想到自己撓了蟲子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韓小野在她旁邊坐下,對跟來的幾個孩子說:“你們回去玩吧,我在這裡陪著就好了。”
“好……”孩子們乖乖地應,就出了診所。
等孩子走了,韓小野看向李舒沁,“疼不疼?”
李舒沁點頭,“疼。”
韓小野笑了一下,沒說話。
李舒沁看著他,“你笑什麼呢?”
“你乖起來挺呆的。”韓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