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手貼在臉上:“你為什麼這麼傻……”
如果那天他選擇和我離開,逃離這些是非紛爭,也不會親眼見瑞祁亡國,又落得如此下場。
他不是那看不清局勢之人,只是利慾薰心就做出這等傻事?
可惜他永遠也不會睜開眼回答我的疑惑,正如同我也無法將我的心念傳達到他那裡一樣。
肩上有微弱的重量落下,我回頭望去,是司徒擔憂的面孔。
“楊凡,斯人已逝,我多說無益。他今天如此,早在當初就應該有所覺悟,怨不得任何人。”他緩緩道。
趙仕傑只是在門外站著,過了半晌,遂也悄然離開。
我一直渾渾噩噩,甚至連司徒怎樣將我架出房間都記不確切,直到一炷香之後,我方清醒些許,情緒也稍稍平復。
司徒道:“趙仕傑頗擔心你,不過他恐過來你心裡怕會不舒服,故只是叫人代為問候。”
我冷笑道:“若不是他和清月公主達成那項協議,恐怕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沈逸風生生是被爻軍逼殺,趙仕傑的身份現在也趨於明朗——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根本是爻國皇室,如果再進一步猜測,他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爻國那個在外遊歷多年的世子。這樣一來申屠施的目的也就得到明確化——經過這一戰掌握實權,他根本是為了將趙仕傑推上權力頂峰。
司徒道:“成王敗寇,乃是自古以來的真諦。在這亡國之時,得到這樣的結局,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況且他知道沈逸風是你心上之人,萬萬也不會刻意對他下毒手。”
他頓了頓又道:“況且清月公主給他服用的是‘憐花惜’,此藥服下之後不會有絲毫痛苦,他也算少受了許多難受。”
他為何要如此為趙仕傑辯解?我回頭定定的望著他,他眼中竟然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嵐楓不知怎樣,你為何還在這裡不走?”我不由自主對他冷淡。
司徒突然展顏一笑,不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