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可不是在說著玩,輸了可真要給的!”眯起一雙眼睛,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這人從來不跟別人說著玩!”我撇撇嘴:“你怕了?”
“呵,是,我是怕,不過看你這穿著我還真怕不起來!”米鋪老闆出言相譏道。
“那不就得了,等會我朋友把錢拿來,你就等著大出血吧!”我自信滿滿道。
米鋪老闆詭異的一笑:“口說無憑,咱們得立個字據!”
我猶豫了一下:“立就立!”
很快,米鋪老闆就找來了紙筆,甚至還拿來了蓋章用的紅色顏料。
我一見這陣勢,擺明了是要立下鐵證,剛好,咱就認認真真陪你玩玩,不過玩之前繼續表演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假裝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墨寶,我狐的看著老闆:“你沒玩什麼花樣吧?”
米鋪老闆連連搖頭:“怎麼會呢,像我這樣的生意人,信義是根本。再說了,我這麼大個鋪子開在這,要耍花樣的話還能經營的下去嗎?不是吹的,鎮上這幾家米鋪,我這可是最大的!”
我心中一聲冷哼。最大。還不是因為黑心錢賺的最多。不過這些話現在也只能在心裡想想。順著米鋪老闆地話點點頭。我道:“那寫吧。”
事情很簡單。所以沒費什麼墨水就把字據擬了出來。米鋪老闆檢查一遍。遞給了我:“你看看有什麼不對地地方。”
我接過字據:
我李軍輝與馬良經過商議。雙方自願以字據方式立下賭約。於大陸歷九一零五年夜晚九時生效。屆時。只要馬良能拿出購買米鋪所有貨物地錢。我李軍輝願意以原價五分之一地價格賣給他。如拿不出。他自願把身上地錢全數無償給我。
時間:大陸歷九一零五年
立字人:李軍輝
把這些內容看了一遍,我皺皺眉,指著那些大米到:“要是一會你突然說漲價怎麼辦?”
李軍輝一愣:“這小子這麼快就找出破綻了?”
乾笑兩聲,他開口道:“放心,絕對不漲價,我這店裡最貴的就是特級米,10銀幣一斤那種,再說立下字據了,到時候找幾個會認米地人來做公證人就知道了,我可沒把粗糧硬要說成是好米的本事!”
我點點頭,突然指了指李軍輝身後的屋子:“那你後面那間屋呢,是幹什麼的?”
李軍輝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平定下來,笑道:“那間,只是我的臥室,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我探頭朝裡面望了幾眼,除了張床,倒是真沒有堆米的地方,不過裡面人影閃動,貌似人還不少。
“他們是什麼人?”我問道。
米鋪老闆往後看了一眼:“店裡的夥計,大家吃飯呢!”
我深深看了李軍輝一眼:“我想不通!”
“怎麼?難道看出什麼不對的了?”看個字據,嗦了半天了,李軍輝臉上微微有些不耐煩,不過還是笑問道。
“就是因為沒看出來。所以我才想不通!按理說你這樣精明的人物沒道理參加明知道會輸的賭局吧。”我一臉惑道。
“理由很簡單,我就是不信你是有錢人!”米鋪老闆陰陰一笑:“你以為剛才你假裝說悄悄話實則是說給我聽地我不知道?”
我臉上一慌,隨即很快平靜下來:“那可不一定,萬一我故意的呢?”
“所以才叫賭局,就賭你耍沒耍花樣,怎麼,不敢來了?”老闆反客為主,激將到。
“拿筆來。”我一咬牙,接過李軍輝遞過來的筆,刷刷幾下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再按個手印,保險些。”李軍輝看了眼字據,說道。
“沒問題!”我立刻蘸紅了大拇指,重重地在字據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印。
李軍輝嘿嘿一笑,戲謔地看了我一眼,彷彿我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自己也飛快的簽名,然後按下了手印。
為了保險起見,又寫了一份字據出來,同樣簽字按手印,兩張字據人手一張,這樣就用怕另一方賴賬。
剛剛弄好這些東西,高力士也回來了,好奇了看了一眼兩人手上的東西大大咧咧的把一大袋錢往桌上一放,粗聲道:“錢來了!”
隨著我見錢後的眉開眼笑,米鋪老闆也笑地異常開心,怪腔怪調道:“還真挺有錢的嘛!”那麼大一袋,少說也得三五千銀幣或銅幣。也許剛才我真的沒說假話,裡面確實是5000銀幣。
一臉貪婪地看著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