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叼在嘴裡,手上不停地開合著打火機。
直到一支菸快要燃盡,古老的木門才“吱呀”幾聲響動,緩緩地開啟來。
接著探出一個黑茸茸的腦袋,瞪向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恨,語氣極其不滿:“幹嘛?”
我象徵性的拍拍屁股,把打火機扔過去,看到他敏銳的接過去後一臉不解,這才又把煙吐到地上使勁的捻了:“進去說,外面快凍死我了。”
“活該!”
看到他略微的閃閃身子,我向前緊趕幾步,迅速的蹭了進去。徑直的朝著最前面歪斜的屋子走進去,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立刻就傳來“吱呀”一聲響,我鬱卒的看他一眼:“這個壞了跟我可沒關係,是它自己太爛了。”
他懶懶的斜我一眼,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又把打火機扔垃圾一樣“!啷”的扔在中間的茶几上:“給我這個幹嘛?”
我看到他憋著火氣,隱忍著不發作,極其受用。快速的坐過去,一隻手就搭上了他的腰,如願的看到他的身子一僵,耳朵迅速的燒起來。
他渾身僵硬的一動不動,眼睛也假裝若無其事的望向桌子。
我知道他在硬撐,是不想拂了自己的面子。壞笑著在他的耳朵邊上吹氣,輕輕壓低聲音:“環兒。”
尾調還沒翹起來,他一個激靈就蹦起,幾乎跑到門口,才堪堪的停下來,頓了頓,又假模假樣的咳嗽幾聲,這才轉身大吼一句:“你這個沒有節操的雙性戀,變態!操!”
我掏掏耳朵,端起他的杯子喝一口茶水,招手讓他回來。
看著他小心的移步過來,我又開始在心裡大肆偷笑,臉上一本正經:“環兒,你幫我看看上面的圖,認識不認識?”
他從桌子上抓起打火機,翻過去,但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顯出幾絲別樣的深沉,很快,又隱下去。
他掂掂打火機,垂著頭,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安靜的問道:“你打聽這個幹嘛?”
“看樣子你知道。”我挑挑眉,並不想和他拐彎抹角,直接就用了一個肯定句,戳中了重點所在。
他垂著頭,看不出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