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
不但他發現了,場內那些滿場跑來跑去卻搶不球的隊員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
對方只有雙花姐妹在跑動,另外三個男孩自從比賽開始後就沒動過。
傾城主怎麼想的沒人知道,楊煙是想動,容脈更想。
但他們動不了。
容脈看著場裡雙花姐妹蝴蝶般穿插,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讓旁人接近他一尺以內,特別是女生。”
比賽開始,他們五個是站在一起的,距離太近,所以當雙花姐妹手從他們身後拂過的時候,三個人都沒來得反應,就定在了那裡。
留在他們耳邊的是一句話,“看來人界的點穴術還是很管用的。”
最初聽到那幾個五六年級孩子囂張的語言後,雙花姐妹就決定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而且要親自動手,不假手他人,但容脈他們是三個大活人,傾城主不說,楊煙不說,光是容脈就一定不會聽任她們指揮,所以,她們就對容脈三人使了一個小小的手段。
所以,教練和那五個孩子都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
他們五個人實際上是在和二個人比賽,而且這二個人明顯是不想進球,只是在逗他們玩。只看這二個女生的身手,已不輸於高中生,卻偏偏只是一年級新生。那三個人是和她們一隊,相信實力比她們只會更強。
老天,他們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
想到這個事實,這五個人立刻放棄了搶球,紛紛坐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雙花一看,停住笑著說,“怎麼了?不比了嗎?牛刀這麼快就鈍了?”
幾個孩子互相看看,搖搖頭,“我們認輸了。”
教練走上前,急切地問,“能問一下嗎?你們原來打過籃球嗎?”
雙花搖搖頭。
教練疑惑地問,“那怎麼打這麼好呢?不可能啊。”
雙花姐妹對望一眼,胸有成竹地回答,“我們從小跟爺爺練過武術。”
教練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平常人怎麼能那麼靈活,原來是練過武術。嗯,把武術運用到籃球上,這倒是個很好的創意。”
他轉身看了看場裡還在休息的孩子,和馬老師交換了一下意見,大聲說,“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大家收拾一下,回家吧。”
又拉著雙花姐妹,說,“不知道你們家在哪裡,我想現在去和你們父母談談。”
這個教練是愛才心切,已經等不到第二天了,生怕夜長夢多,恨不得現在就和雙花的父母達成協議,讓他們同意雙花加入籃球隊。
雙花沒料到教練會如此問,她們來到人界的方式,和楊煙不一樣,是透過特殊的通道從靈界來到人界的,在人界沒有父母,從小就是獨自生活,所以才會在無聊之中成立了一個烏衣幫。現在教練要去她們家,一時之間,讓她們去哪裡找?
拖。
雙花姐妹倆拿定主意,不管如何,先拖過今晚,再找人冒充就行了。
她們一面向外走,一面說,“我家離學校太遠,明天我讓爸爸媽媽來學校好了。”
教練跟在她們後面,急急地說,“不用不用,怎麼好意思麻煩二位的家長,明天我親自登門拜訪好了。”
幾人邊走邊說,慢慢竟走遠了。其他的人換了衣服,也慢慢地散了。
馬老師走在最後,他還在驚訝剛才比賽的情形,竟沒發現此時場內還站著三個人。
容脈、楊煙、傾城主。
三個人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出,急得眼珠子咕碌碌亂轉。
容脈心裡已不知道把雙花姐妹罵了多少遍,可罵歸罵,人,還是慢慢走光了。
體育館的燈逐一暗了下來,隨著大門“咣”的一聲關上,容脈三個立刻處於一片黑暗之中。
連體育館的工作人員都沒有注意到他們三人,看來,他們今晚要在這裡度過了。
夜半,風清月明,溫度適中,正是睡覺的好時光。
烏衣幫,雙兒睡得正香,突然感到掌心一陣跳動。
她睜開眼,伸開掌心,花兒從掌心跳了出來。
雙兒一臉睡意,不滿地說,“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花兒一臉焦急,“我們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容脈他們啊,我們忘了給他們解穴了。”
雙兒噢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倒頭又睡。
[霸氣 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