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恍然,打不贏正選隊員,當然就不能代表學校參賽,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風雅雷說,“少年氣盛,讓他們嚐嚐失敗的滋味,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又補充說,“你去吩咐一下咱們的籃球隊員,讓他們等下留點情,不要把比分拉得過大,免得這些一年級新生面子過不去。”
馬老師領命而去,晚上就在學校的室內體育館召集二隊人馬進行了比賽。
第二天一大早,馬老師就把比賽情況向風雅雷作了彙報。
風雅雷過慮了,比分不大,2:0。
風雅雷初聽這個比分,疑惑地問,“不是比籃球嗎?怎麼改足球了?”
馬老師尷尬地一笑,“是籃球。”
風雅雷吃驚地問,“那些一年級學生就沒有投進一個球嗎?這樣的水平,他們當初怎麼敢挑戰?”
馬老師糾正說,“他們投進了。”
風雅雷呆了,半天反應不過來,“你的意思是……”
馬老師點頭,“不錯,一年級的贏了。”
風雅雷張大嘴,“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馬老師開始向他詳細解說昨晚比賽的情況。
口說無憑,眼見為實,讓我們也一起回到昨晚,回到鐵翼小學體育館。
體育館一角,站著八個孩子,看身高應該是五六年級了。
他們就是將要代表鐵翼學校出戰校際比賽的隊員。
一個帶著隊長袖標的孩子看起來很面熟,不錯,他就是那天在校門口搶走楊煙和容脈錢的那個孩子,名字叫李龍。
李龍伸伸腰,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教練大晚上把咱們找來,是什麼事?”他剛曠了一天課,回來學校吃晚飯的時候才知道有比賽,不清楚狀況。
“聽說是要比賽,有一個隊要挑戰我們。”一個孩子說。
“挑戰?”李龍一怔,“是哪個學校的?”
“也是咱們學校的。”
李龍嘴一撇,他在這個學校混了六年,所有的學生都認識,還真想不出哪個人敢挑戰他們,還是五個人。“咱們學校有人敢挑戰嗎?你們是不是聽錯了?”
那孩子搖搖頭,“教練親口說的,還是一年級的新生。”
“一年級!新生!”李龍摸摸他的頭,“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說胡話?哪個一年級的新生這麼不知死活?教練呢?”他四周找教練,想問個清楚。
“教練在那邊休息室,那幾個新生不知道規則,教練正在給他們講呢。”
李龍一翻白眼,“開什麼玩笑,一年級新生就夠離譜了,連規則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李龍暗下決心,看來以後不能再熬夜打電玩了,都開始出現幻聽了。
那孩子又說,“教練說了,讓我們手下留情,適可而止。”
李龍呻吟一聲,“搞什麼搞,當我們是幼兒園保姆?”他大喝一聲,“願賭服輸,他們既然不知死活,我們就要讓他們知道後果。”這時,他顯出了一個隊長的風範,其他的孩子受他的影響,全都齊聲答應:是。
對面休息室的門打了,教練打頭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五個孩子,馬老師走在最後,五個孩子低低的個子,一看就是一年級的新生,遠遠看去,裡面居然還有二個女生。
馬龍咦了一聲,“前面那個孩子好象在哪裡見過。”
隨著一行人慢慢走近,馬龍臉色變了,這個人不就是容脈嗎?待他又看到那二個女生後,臉上的汗珠就下來了,“幫主來這裡做什麼?難道真是幻覺嗎?”他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額頭。
溫度很正常,甚至比平常還要低。
他身邊有一個孩子的臉色也變了,昨天他一直跟著李龍,烏衣幫裡容脈和雙兒打鬥的場景歷因在目。
其他的隊員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變化,他們的目光全讓雙花吸引過去了。
“怎麼?還有啦啦隊?”
“教練,怎麼少了二個人?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啊?今天留的作業我還沒做呢。”
教練咳嗽一聲,“他們人不少,這二個不是啦啦隊員,是來比賽的。”
“開玩笑,她們參加比賽?她們抱得動球嗎?”
一個男孩的問話引起其他孩子的大笑,另一個也說,
“她們要能投進球,鴨子也能上樹了。”
“教練,我不願意比賽,這是對我們的侮辱。”一個孩子頭一揚,頗有幾分氣慨地說。
“侮辱?”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