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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意又洶湧起來。

未等康熙發火說什麼,溫皙繼續冷冷道:“我不喜歡被當成物品一樣抬進燕喜堂!”一想到那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送進去侍寢,溫皙就泛起一陣濃郁的噁心感。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一個公用的老公,難道還要忍受在他和別的女人歡好過的地方歡好嗎?!

溫皙的理由叫康熙有些莫名,他鄭重道:“你若來養心殿,自然是在朕的正寢殿。朕何時叫你去過燕喜堂?”

燕喜堂溫皙自然沒去過,否則也不會到了今日才發火,“我是個活生生的,不是件東西,隨隨便便可以被人捲了去送到皇上龍榻上!”那承恩專用的鸞轎亦是不知被多少女人用過的。

聽溫皙這番含著氣惱與委屈的話,康熙大感怪異,“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又不是到了朕這裡才有的。偏你毛病多。。。”康熙見溫皙眼中有水光粼粼,語氣不由得放了輕緩了。“好了,你不喜歡便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朕答允你,你若不喜歡去養心殿,朕以後親自來你宮裡就是了。”

溫皙仰一仰頭,逼回眼中即將要積蓄起來的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那蘭花的幽香而多地沁入鼻孔,又恢復到冷清的面容,含了幾分疲憊:“臣妾累了,皇上請回吧。”語氣格外低沉而無力。

康熙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脫下靴子,鑽進溫皙的被窩,“若真累了,朕也不急於今夜,睡吧。”

溫皙扭頭朝向裡面,不知那香囊裡用了什麼香料,初聞了上覺得優雅,近了卻覺得幽深鑽人腦子。溫皙的鼻子素來靈,便朝裡頭又縮了縮,背對著康熙躺下。

康熙卻又湊近了些,而那香氣彷彿跗骨之蛆一般,怎麼都擺脫不掉。溫皙忍不住皺了眉頭,道:“皇上能把身上的香囊解下來?臣妾聞著有些鑽得腦仁不舒服。”

康熙睨了一眼自己腰間的香囊,順手摘了下來,“這味道只不過是尋常的蘭香,怎麼會不舒服?”

溫皙依舊不回頭,只道:“臣妾聞慣了龍涎香的味兒,乍然多了其他的味道,是以不喜歡。”

康熙口齒中溢位一抹嗤的笑聲,隨手便將香囊扔出了帳中,他低頭湊在溫皙耳邊,道:“你是吃味了?”

溫皙埋著頭,悠悠道:“雙龍戲珠的繡工,寓意成雙成對,同心結絡子,永結同心,這個好的手藝和寓意,不是誰都能繡得出來的。”

康熙不復方才的怒火起伏,忽的笑得玩味,徐徐道:“是密嬪繡的,朕也就是看還算新鮮罷了!也不算什麼太好的繡工。”

康熙又笑道:“朕只瞧你總給胤祿和胤禮掛平安符、香囊,卻不見給朕繡一個!”

“臣妾女紅拿不出手,皇上又不是不曉得。”給兒子身上掛,不過是為了平安用的,香囊中是避毒符之類的符。

康熙窸窸窣窣脫了衣裳,才躺下,一手環著溫皙的腰,道:“你總是關心胤祿、胤禮比關心朕更多!”語氣裡頗有幾分酸溜溜的意味。

“皇上有的是人去關心,還需要臣妾關心嗎?!”不提兒子倒罷,一提起溫皙心裡就窩火,別以為她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裡,康熙總對小石榴挑肥揀瘦的!

“你的醋性從來都是最大的!”康熙一手扶了扶溫皙的烏髮,唏噓著,“也不知道朕到底看上你哪點兒!”

說著,康熙的手擰了擰溫皙的耳朵,又把溫皙的身子給扳過來,叫溫皙面對著他,語中似有嗔怪:“你有在聽朕說話嗎?”

溫皙隨口嗯了一聲,這會兒子的確有些困了,頗為鬱悶地白了康熙一眼。

“你呀!”康熙這一聲裡含了寵溺,“朕總是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朕不是不明白你為何突然去行宮,還一去就是三個月,可就是因為明白,才忍不住生氣,你為了那兩個兔崽子,居然捨得這麼久不見朕!朕催了你好幾次回宮,你都置若罔聞!叫朕如何不氣?!”

溫皙默默無語,只是難免有幾分油然而生的鬱郁。

“你要保護那兩個兔崽子,朕可以理解!可是朕才是他們的皇父,你有什麼不可以與朕說,有什麼不可以求朕?!非要一走就是三個月!”忽的康熙低頭吻了溫皙的眉心,“你可知朕有多想你?”

最後的一句話,濃縮了千言萬語,彷彿含了無盡的感慨和傷懷。溫皙在那一瞬間生了幾分感動,但也只是一瞬,那樣感動的念頭便一閃而逝了。

康熙的唇似乎格外留戀溫皙的臉頰,從眉心滑落從臉蛋上吻過,溫熱的唇舌滑過,觸及溫皙有些發涼的唇角。他的吻比平日格外多了幾許溫柔,他的舌勾勒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