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邵統領,三名隊官,乃至孟廟師那看不出眼睛的黑漆斗篷,也死死戳向許易。
實在是太奇怪了,邵統領自認自己的謀劃天衣無縫,孟廟師催動秘法,操作天衰強者,必能輕易將許易等人輕鬆絞殺。
偏偏一眾天衰強者像是根本就失控了一般,眼前的這些人完全安然無恙,說不通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許易笑道,“這有什麼想不通的,難道邵統領就沒想過問題是出在你們自己人身上?”
許易話音方落,刷的一下,邵統領和孟廟師齊齊朝三位隊官看去。
“冤枉啊,這不可能,盧某怎麼會和螻蟻苟合。”
“是啊,若有二心,將王某死無全屍。”
“統領,廟師,切不可中了賊人奸計啊。”
三名隊官立時倉皇哭告起來,人人泣血哀鳴,簡直悽慘至極。
如果是此前,任憑許易如何指控,三人必定八風不動,但適才發生的事,太荒誕了,此刻,他們三個自己在哀求哭告,內心深處同樣懷疑另外兩人說不定是內奸。
邵統領鐵青了一張臉,當即用如意珠傳音,不多時,便有人送來玉石,三人都滴了血,確定了身份。
爾後,為自證清白,邵統領也滴了血,孟廟師冷哼一聲,直接將邵統領遞來的玉石打翻。
邵統領滿面通紅,也意識到自己竟失態了,被那螻蟻一句話,竟牽著鼻子去做這等荒誕的試探。
“看來邵兄的心情不能平復,好吧,過會兒,等邵兄整理好心情後,咱們再聊。”
說著,許易衝宣冷豔使個眼色,後者痴痴盯著他,完全沒反應,不得已,他只好傳音,宣冷豔這才驚醒,封閉了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