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哥哥都是我的恩人,可是我,太過頑劣,還是放不下齊子羅,求求哥哥,讓我去吧,就當我,留在那次深林,永遠沒有出來。”
就當,沒有這個妹妹。
“你說什麼胡話!”冗煜氣道。
“你到底欠了他什麼!”
公孫冀文突然呵斥,那厲聲兒,眾人從未見過那種急促模樣。
欠了什麼?
到底欠了什麼!
衿尤頭猛烈疼痛,同時那地表在動,黃粱在顫。
那馬蹄聲音愈來愈近,心愈來愈急,衿尤一轉身,破窗而出來,那脖頸上,被劃了一道。
很深,很疼。
身後是別人的喊叫,公孫冀文也同她跳出去。
“棕銅!”
衿尤喊道,那從宮旁仰天一嘯,一棕黑色駿馬飛馳而來,衿尤使勁全身,往宮牆上一拍,翻身跳上馬,而身後突有溫暖,那上馬的公孫冀文,用腳狠狠一蹬,那馬便朝著宮門奔去。
身後冗煜一行人分了一半,由冗煜帶著,踏著輕功浩勢跟著他們。
衿尤感受到公孫冀文的熱度,自己因風颳起的青絲,打在公孫冀文臉上,有一些淡淡的清香。
很舒服,能讓人靜下來的那種味道。
“快走。”她道,“這本是我的事情。”
聽完這番話,公孫冀文擁的更深。
腦海中迴盪著那幾個字,這本是她的事情。
彷彿天上地下,全部都是這句話。
她的,全都是她的,她自己的……
公孫冀文沉了口氣,貼近她的耳朵,道:
“我也欠你。”
衿尤不再說什麼,剛剛上馬,因為自己的內力幾近消失,而身上使不上力氣。
在馬上劇烈的顫動,身子不穩,可公孫冀文這麼一扶,整個人便穩當了起來。
“噠噠噠噠…”
才出宮門,那團團圍剿的禁衛軍,正如洪水噴湧而來。
“關宮門!”
突然公孫冀文一聲令下,立馬便有赤膀男人,拉著錚錚鐵鏈,嘩啦做響。
門外人一見,指著他們道:
“上!”
那人是段智的手下。
果然同他叛變。
千鈞一髮時機,大門被關,公孫冀文拉著衿尤跳上鎖鏈,又快速翻轉,踏上宮牆,腳間一點,便穩穩踩在門口吐著青苔的石獅子上。
那石獅子頭頂還有些未化的雪,公孫冀文同衿尤踩上的時候,有白色星點掉落,不過一瞬。
而冗煜一行人,也都半蹲著,踩在宮牆上看著地下人。
禁衛軍來的不算多,大約千人,剩下的卻不知被堵在了哪裡。
千目相對,初露鋒芒。
那段智手下一聲令下,上好的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