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她已經睡著,*溺一笑,走過去幫她把被子搭在身上,卻沒想到,她睡覺很輕,這麼一個輕微的小動作居然能驚醒她。
“你……思遠呢?”
“在拼玩具,我吵醒你了嗎?”
許曼搖頭,半坐起身,說:“我睡覺很輕的。”
“我記得你以前只要沾到枕頭就能睡著,而且睡的很沉。”
提起從前的窘事,許曼多少還會有些不好意思,“自從生了思遠以後就變了,半夜總要起來幾次,餵奶,換尿布,頭兩頭,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
習少傾在*邊坐了下來,一派淡定的問道:“孩子的爸爸呢?”
關於思遠爸爸的話題,他們從來沒有這樣正式的聊起過,不是故意不提,而更像是雙方有心的避諱。
如今習少傾突然提起來,許曼倒是愣了一下。
“他,他,那個時候已經不在了。”
雖說是謊言,可是提起那段過往,許曼的眉宇間不免也還是多了幾分痛色。然而,這樣的痛色自然也入了習少傾的眼,那樣的神情,顯然曾經的那個人對她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心裡難免有些發堵。
是啊,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他生下孩子,對她來說又怎麼會是不重要的呢?
伸手握住了許曼的手,低聲道:“我沒想到,你居然受了這麼多的罪。”
許曼卻緩緩抬頭,看著他說道:“思遠對我來說從來不是受罪,因為他,我才能熬到今天。”
“不管怎麼樣,以後有我在,我都不會再讓你受一點的苦。”
見她神色尷尬,習少傾拍了拍她,說道:“若是困就再睡一會兒吧,我不擾你。”
許曼倒也不是多困,只是和他坐在這裡說這些相比,‘睡覺’顯然更是一個不錯的逃避的方式。
重新躺下來,又往上拉了拉被子,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被子拉到頭頂,把臉都給蓋住呢。
原以來她若睡著了,他就能走開的,只是沒想到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他居然還坐在*邊未動。這也就算了,她還能感覺得到他那熱烈的目光。
這樣子盯著人家看,這讓許曼怎麼能睡得著。
緊閉的一雙大眼驀然睜大,瞪著他道:“你這樣讓我怎麼睡?”
面對她的怒意,習少傾卻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你睡你的,我看我的。”
許曼很生氣,“你這樣我睡不著。”
習少傾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繞到另外一邊躺了一下為,手臂一伸,便毫不客氣的搭在她的腰間,“睡不著的話,我們就來聊聊天。”
許曼卻立馬就坐了起來,打掉他的手,怒道:“誰要和你聊天?你要是再這樣,就趕緊回家去。”
習少傾這個時候倒少了幾分溫順,顯露出幾分霸氣來,也不管她言語上的驅趕,拽著她的手往,一拉一扯間,已成功的將人重新拉回到了懷裡。
許曼自然是使了勁的掙扎,可她又哪裡敵得過習少傾的力道?習少傾由著她掙扎了好一會兒,見她累了,才順著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不聊天就不聊天,那就睡覺吧。”
“你放開我,讓孩子看到不好。”
習少傾微微勾了嘴角,說道:“思遠是希望我們能一起生活的。”
“他這麼小,什麼都不懂。”
“就是因為小,所以他的才直覺的選擇自己喜歡的人,曼曼,我們就像現在這樣,好好的,不好嗎?”習少傾拉著被子將兩個人都蓋住,語氣輕柔得有些飄然,“你以後可以不用這麼拼命了,也可以給思遠一個完整的家,相信我,我們會很幸福的。”
習少傾此時的話像是有一種催眠的作用,許曼的腦海中似乎慢慢的浮現出三口之家一起幸福生活的畫面。
“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幸福,不,我們一定會比從前更幸福。”
許曼緩緩的閉上眼睛,也許是他的聲音太好聽,也許是他描述的畫面太美好,竟是真的有些想睡了。
尋著他身上的溫暖和氣息,重新找到了一個不錯姿勢,這才作罷。
她的頭此時正枕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完全的被他攏在臂彎之間,習少傾只要微微的低頭便能親到她的額頭。
時隔多年,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懷抱了,真好!
許曼醒來的時候依然在習少傾的懷裡,抬頭看了看習少傾,此時也閉著眼睛在睡著,許曼臉色微微紅,自己間鬼迷心竅的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微微的動了一下,試圖著從他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