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華麗的依仗帶我離開那個寧靜的小村莊的時候,引來了全村所有老少的圍觀,他們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是怎麼麻雀變鳳凰的,舅媽在哭,我看到阿德一直在奔跑盯著我的轎子,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那不捨的眼神,想那給我花環時清澈的眼神,燒烤野兔時頑皮的笑容……我不知道他這般年紀明不明白什麼叫分別,只是一向隨遇而安的我,卻有些留念這單純的孩子,這清澈的溪水,翠綠的山峰,淳樸的村莊,雖只一日。
當我第一次在那溪水裡看到素素的容顏的時候,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嫵媚,也許便註定她一生註定不平,她本就是鳳凰,是命中註定的。
而我不能改變她的人生軌跡,順其走下去,只希望還能向我曾經在現代一般過著安逸的生活。
南梁皇宮,氣勢並沒有我見過的北京故宮那般恢弘,規模與氣勢都有些遜色,帶著幾許江南的婉約氣質。
皇宮不大,卻也雕樑畫柱,飛簷翹頂,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流波,亭臺香榭,隨處可見名貴樹木,花草,入鼻滿是沁人的花香。
那轎子停在一處宮苑外,眾人恭迎我下轎,這是一處靜謐的宮苑,進了院中造型嶙峋的假山,那樓閣是兩層樓古香古色的建築,金色牌匾上用小篆寫著雨花閣。
我幾分新奇的左右看看,想必找我來和親,這裡自然也呆不了太久。
八歲媚後(5)南梁皇宮
早已有身著絳色宮裝的太監宮女出來迎接,七七八八跪了一地的人,這種場面我只在電視裡見到過,但好在我很快便平靜下來,稚嫩的童聲道,“都起來吧。”
眾人簇擁我進了閣中,我費力的用小手一撐,座上那紅木的雕花椅,哎,做小孩子就是不便。
已有宮女託著紅木金漆的食盤,端上了精緻的茶點還有熱騰騰的牛乳,恭敬的道,“公主請用。”說著便拿起銀筷夾了一塊酥點要往我嘴裡送。
我揮揮白皙的藕臂,“嗯,謝謝你了,放這我自己吃就行。”指了指一旁的紅木小几。
那宮女卻突然跪倒在地上,臉上瞬間煞白,“奴婢不敢,還是讓奴婢伺候公主吧。”
眼前的宮女看起來十三四大,卻對一個八歲的小女娃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
我認真的說了一遍,“我是真不習慣別人餵我。”我快三十歲的人了,吃個點心還要人喂,傳出去不讓人笑死。
一路上的轎攆顛簸,那純香的奶香夾雜著點心的噴香飄進鼻翼,只覺得肚子裡五臟廟咕嚕咕嚕的更厲害了。
見那宮女還匍匐在地上,我故作威脅道,“你快起來吧,你再不起來我真的要生氣了。”
這招果然奏效,那宮女慌忙起身,陳懇道,“奴婢不敢惹公主生氣。”
我拿起她剛剛放到小機上的筷子,那點心口感只算中程,但早上就沒吃飽,現在又餓的慌的肚子來說以是不錯。
吞地太快。點心有些幹。我頓時噎地直翻白眼。順手抄起杯盞大口喝了那牛奶。才算緩解。卻是大大地打了個飽嗝。周遭地宮女太監本都是安靜地侍立在一側。卻聽見哧哧地壓抑地笑聲。他們想笑卻在極力地壓抑。
我笑著對他們說。“想笑就笑嘛。人誰還沒個吃撐了打嗝放屁地時候。”做人幹嘛要那麼虛偽。我向來是個隨性地人。
那群太監宮女們被我一說。頓時也都笑了出來。本是緊張地氣氛一下緩解下來。
一個年紀小點地宮女上前來道。“公主。您真有意思。不像別地公主那般總是教訓人。”
我輕笑。“大家難得認識。開心就好。”
我在心裡想。我又不是真地公主。對教訓人我更是沒興趣。我不喜歡惹別人。別人也別惹我就好。
這個時候一箇中年年紀梳著如意髮髻的女人進到殿中,在我面前福了福身道,“老奴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來教導公主禮儀的嬤嬤。”
我輕點頭,內心卻是苦到了極點,還要學禮儀?不是將我找來,嫁給那個楊廣就行了嗎?歷史上的記載他那麼風流,嫁過去把我留在一角,管吃管住,有丫鬟伺候,整日飲飲下午茶,曬曬小太陽不就好了嘛。我心中的小算盤亂成一團。
那嬤嬤繼續到,“公主將於後日清晨啟程前往大隋與晉王和親,明日夜裡宮中將有送親宴為公主送行,所以公主要儘快學會宮中禮儀。”看她說話的樣子有板有眼,看樣子是個管事的人物。
素素的親生父母呢?到現在都未曾見到,看來他們並不關心女兒如何,只關心能否完成跟隋朝晉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