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之後產下龍嗣。”
他說的極是隱晦,但我心裡卻是瞭然,道,“兩月後生下孩兒,可對孩兒不利?”
薛太醫道。“雖是先天有些不足。但是加上後天調養應該無大礙!若足月恐落人口實是妖孽投胎我瞭然。和煦一笑。“多謝大人提點”這古代封建地思想認為足月而未生出地孩子是妖孽。跟聰明人說話地好處就是。他明白我想問什麼。也會巧妙地回答我想知道地。
想到昭兒就是早產。倒是這些年精心調養也無大礙。我雖然不忍腹中地孩子受苦。卻很多事情都是無可奈何。
薛太醫又給我開了一劑調補地湯藥。離去地時候。眼波微轉又道。“順貴嬪向是被人用了麝香。早就有滑胎地跡象。只是應是長期接觸所以沒有立馬流產。”
說完作揖便退下了。
我心裡猛然一驚。若不是今日順貴嬪會突然如此。是人有意加害。她本是謙遜。卻因為如今得寵又晉了位份所以難免有些驕傲。估計也是惹地不少人眼紅。
我只覺得累地很。一切還是看她自己地造化吧。
睡的總是感覺不安穩。
三更的時候果然聽到秋蕊急匆匆進來喚我道,“娘娘,娘娘。您醒醒了,順貴嬪生了,是個王子,但是剛生下來就斷氣了。”
驚得我一身的冷汗,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還好我地寶寶還在。
秋蕊又道。“皇上那邊突然傳了人來,讓娘娘過去一趟。”
我輕輕哦了一聲。莫不是那麝香之事已經暴露,楊廣讓我也去參與一下審理。否則,雖然是夭折了一個皇子。但我今日身子不適,楊廣也不會半夜三更讓我去。
我忙起身讓秋蕊給我更衣。龍鳳呈祥的銅鏡前,滿頭青絲高高挽成鳳凰的形狀,正中插了一隻鳳凰圖案的步搖,細碎地打在額頭,麻麻癢癢的。
一身正紅的金帛繡鳳凰的夾襖,下陪同色的褂裙,一切都是按照皇后特有的衣制而來。
上了鳳御,一路上只聽到風聲,夜裡地皇宮永巷兩旁點著紅色的宮燈,在風中明滅不定,整個皇宮地建築像嘶啞咧嘴的怪物,好像隨時會將人吞噬掉。
到了梅賞宮,這裡是順貴嬪地住處,此時燈火通明,楊廣及眾嬪妃都在,楊廣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我進去行了禮,他只是微微點頭示意我起身。
我起身後也隨眾人站在一側,從順貴嬪的內殿出來幾個太醫,手裡捧著一盒香粉還有一隻枕頭。
呈給楊廣道,“皇上,臣等懷疑這麝香就是來自這盒香粉,還有這個枕頭。”
順貴嬪,蒼白地臉從裡屋被宮女攙扶出來,眼神卻是惡毒的看著我。
楊廣見她出來忙溫言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先回房休息。
她卻是哭地甚可憐要楊廣給她一個公道。
楊廣看著這香粉似乎也有些疑惑的神情,幾分不確定,我只覺得這香粉和這枕頭我好像都見過,只是一時卻記不起,不過我確定順貴嬪這裡我沒有來過,有過那次陳假流產的事,我自是吃一塹長一智,這種地方堅決不能輕易的來。
楊廣將那枕頭又交給太醫。太醫將那枕頭剪開,見裡面塞著的棉絮裡面有一些小顆粒,我不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聽到太醫回稟道,“啟稟皇上,這是麝香豆,藥效極大,對懷孕的孕婦及胎兒危害極大。”
楊廣轉過頭問順貴嬪,“你這枕頭是怎麼弄的。”
順貴嬪惡狠狠的望著我道,“是皇后娘娘前段時間所賜。”
我滿臉的詫異,我只賞賜過她一些補品,哪給過她這些東西,我忙道,“莫想清楚,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這些東西!”
順貴嬪冷笑道,“其實,早在行宮,娘娘就提醒臣妾要好好小心自己的胎,臣妾還感激娘娘的體恤之情,娘娘將這小枕頭送來,說本是昭兒太子所用,說不定就能產下皇子,這香粉是皇上御賜的,娘娘卻肯割愛,臣妾真是無比的感激啊!卻不想卻是要我兒的毒藥!”她極是蒼白的素指著我,那裡面滿是憎恨。
楊廣又自己望了一眼那粉道,“皇后,這是上次東番進貢的只有這麼一盒,朕也記得是賞給你了!”他滿臉的失望望著我!
他整日卻是賞了我很多東西,我一時怎能記得那麼清楚。
秋蕊上前一步,望了望低聲對我道,“娘娘,那粉卻是皇上賞賜的,但奴婢記得還在庫房。”
頓了頓又道,“至於這枕頭,奴婢記得是雲貴人曾經送給過太子一副這樣的枕套,但是太子習慣用玉枕,所以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