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愛的老爺夫人們,擂臺上的新一輪比試即將開始,弗洛克的下一位對手是約瑟芬,她來自那個被戰火波及的邊境國家威爾遜,是隻身手矯健的‘小野貓’,賠率一比五,有沒有哪位老爺願為她賭一把呢?是個身材和臉蛋都不錯的女孩。”
擂臺上,主持人眉飛色舞,竭力高喊著下局競技的趣味點,作為一個擁有多年工作經驗的老牌主持人,他能夠輕而易舉挑動現場觀眾的神經。
貴族老爺們同樣熱情高漲,揮舞著手中大把的約克金幣,興奮地招呼絲襪短裙的長腿侍女,將印有君士坦丁大帝頭像的金幣投進了錢箱裡,眸子瞥向女孩肥厚胸部的同時這些貴族老爺也會伸手在凹凸的臀部拍上幾個響亮的巴掌,侍女們雖然皺眉不喜,但也不敢大聲抗議,畢竟箱子裡每多一枚約克金幣,她們就能獲得利潤的十分之一作為獎勵,整晚下來少說也有十枚約克金幣的額外收入,對於一名來自貧民區的女孩來說,這可是極高的薪酬。
擂臺中,名叫約瑟芬的女孩筆挺站立著,一身陳舊的白衣和長褲,褐色長髮沾滿塵土,儼然一名逃難者,但女孩的身體倒是頗有韻味,那些貌若紳士的貴族老爺們擦亮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她高山般隆起的胸部和大腿,彷彿看見了上等的野味,瞳孔裡閃爍著精明的亮光。
“幫我在那女孩身上下十枚金幣。”年輕的老爺揮揮手,招呼了穿著短裙和白色絲襪的侍女,隨手將一把金幣扔進了她手裡的木箱。
“我押二十枚金幣,賭弗洛克能贏。”另一位老爺同樣喊了喊。
場上,金髮的報時女郎圍著擂臺走了一圈,主持人敲響了銅鈴,弗洛克和約瑟芬已經在向擂臺中央靠攏。
“用別國的難民來滿足帝國上層貴族的惡趣味,夜蝶夫人,你找了門不錯的生意。”康斯坦丁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頂著一張標準東方美人臉孔的夜蝶顯然不喜歡康斯坦丁的冷言冷語,皺眉道:“我高貴的少爺,別用這種口吻來嘲諷我,知道嗎?如果不是我把他們撿回來,現在您看見的,只有他們的屍體,另外,我可是給了他們高昂的報酬哦,您大概從沒想過這裡的員工們曾經連吃上一塊黑麥麵包都是奢望吧,但現在,他們不僅僅能吃上一塊麵包,還能加點乳酪和火腿,遇見我這樣的老闆娘,您難道不認為是一種幸運嗎?”
“是幸運還是您卑微的憐憫呢?夫人”康斯坦丁昂起頭直視夜蝶的眼睛。
“當然是幸運。”夜蝶嘟囔著,伸手掐了掐康斯坦丁的臉蛋。
一旁沉默很久的美狄亞微微皺眉,很有一腳踹翻對面這個妖嬈女人的衝動,要知道,連她這位在波爾多城堡待了六年的禮儀導師都極少觸碰過小少爺的那張臉。
康斯坦丁也對這位老闆娘的“調戲”手段感到非常無奈,這種熱烈和奔放的性格完全顛覆了他對那塊神秘大陸的認知。
在他的想象中,東方的女孩應該溫婉的,內斂的,小家碧玉一般,她們也許是一朵風情飽滿的牡丹,會在最適當的年齡綻放出豔壓群芳的美,也可能是一朵小巧玲瓏的丁香,不那麼高雅,帶著淡淡的哀愁,但你總能被她含蓄的芳香所吸引,而夜蝶更像是一朵綻放在夜間的幽蘭,神秘,充滿誘惑,同時具備紅玫瑰的熱烈,這種女人有時是一支漂亮的瓷瓶,有時是一條劇毒的花蛇,前者可以仔細觸控她的玲瓏凹凸而不用擔心被劃傷任何一寸肌膚,後者便需要謹慎調教,切記不可麻痺大意,興許一個不小心,這條貌似忠良的美女蛇便會用她那顆隱藏的毒牙咬斷你纖細的脖子。
“要不要來兩把?作為高貴的奧古斯都家族繼承人,我想您不會吝嗇幾枚金幣吧?”夜蝶領著他們坐到包廂中,一個足夠看盡全場的最佳角落。
“規則是什麼?”康斯坦丁輕聲問。
“很簡單,弗洛克的賠率為一,作為女性的約瑟芬賠率自然要高一點,算作五,無論輸贏我們都收取百分之三十的服務費用,另外,您入住的這間包房價格為十二金幣一晚。”夜蝶微笑道。
“一晚?”康斯坦丁斜眼瞥了瞥她的驕傲身軀。
“午夜之前,準確的說是到最後一場競技落幕。”夜蝶眯著漂亮的眸子微笑,很有狡詐商人的做派。
“我現在能明白你為什麼叫做夜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康斯坦丁咬咬牙,這個風騷卻八成還是朵雛菊的漂亮女人再度讓他想起了前世的死對頭,那位在商場叱吒風雲的絕色姊妹。
夜蝶捂嘴輕笑,目光炯炯:“奧古斯都家可不缺這幾枚金幣,我給了您最好的服務,當然需要高價的回報,您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