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坐在後面。在路上,白路給辛猛打電話,說現在有空,大傢什麼時候見面?
辛猛問他去哪,可以就近選個地方;要不就去市局。
白路說:“沒時間去那麼遠,你來小王村路五星大飯店,到了給我打電話。”
辛猛同意下來。
打過電話,白路專心開車,用不到十分鐘進到小王村路。
小王村路,大老王在家裡,小老王在飯店。白路把汽車停在飯店門口,往裡一看,小老王在自斟自飲,正是方便說話。進門先拜個年,沒想到王某墩竟是伸手道:“紅包。”
白路摸出幾張票子遞過去:“告訴你件事情。”
王某墩很警覺:“我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呢?”
白路說:“因為事情很不好。”
王某墩說:“我不想知道,你可以不說麼?”
白路說可以。
白路的回答出人意料,王某墩想上好一會兒:“還是說吧,死不死的就這一遭。”
白路恩了一聲說道:“今天凌晨,也就是大年初一的一點半左右,有四名分裂分子去我家想要殺我,結局是兩死兩被抓。”
他很簡單說完事情,王某墩有點不適應:“完了?”
“完了。”白路回道。
王某墩琢磨琢磨:“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傢伙的關注點很讓人意外。
白路不想解釋這個弱智問題,去年頭條白頻繁上新聞的時候,無數記者去過龍府蹲點。這麼多人知道他的家庭住址,犯罪分子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停了下接著說起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有個替身,本來定在昨天做演出,演出前遭人伏擊,受傷住院,同時有警察犧牲。”
連續兩件恐怖襲擊,等於是一天內頻發兩案,都有人死掉,目標都是白路。案情很嚴重,性質很惡劣。
聽完白路說的話,王某墩問道:“你怎麼得罪到那群瘋子?”
“不是得罪的。”白路把進看守所的事情簡單敘說一遍。
王某墩聽的連連搖頭:“你腦子有病麼?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你爹是警察都沒這麼做過!就那幫人,你得罪一個人就等於得罪到所有人;要是殺死一個就更有的玩了,保不齊哪天出現一幫不要命的和你一起死……說說唄,你到底哪個筋沒長對,做出這麼瘋狂的決定。”
白路說:“不管瘋不瘋,已經是既成事實,咱現在要做的是從事情裡面退出來。”
王某墩說:“你這個沒法退,不是說他們有倆人死掉、還有人被抓麼?他們會把事情都算到你頭上。”說完這句話看看白路,嘆氣道:“為什麼跟我說這些事情?”
白路說:“你猜呢?”
王某墩起身道:“說吧,什麼時候去辦事。”
過年前,白路曾和他商議過一次去邊疆的事情,王某墩答應下來。此時提及兩個傷亡事件,分明是要動手的意思。
白路說:“還要過幾天,你一定哪裡都不能去,保持開機。”
王某墩說放心,我做事情就沒掉過鏈子。
白路說聲好,又說:“上樓看看我爹,你繼續吃。”剛說完話,趙平打來電話,說是大年初三美術館有個畫展,大家想邀請白路過去,可以帶朋友一起。如果去的話,趙平幫忙留票。
白路說:“大年初三的事情就大年初三再說,今天晚上我的電影上映,你帶人去看吧,最好多帶些人,增加些票房。”
趙平笑著說好,又寒暄幾句,掛上電話。
打完這個電話,白路來到三樓。還沒敲門,房門開啟,大老王問:“又過來做什麼?不忙了?”
“忙是一定要忙的,不過不著急。”白路進門說道。
大老王看他一眼,很明顯,兒子一定有心事,不過兒子不肯說,老爸就當不知道,把乾果盤推給白路:“吃點兒。”
白路說好,拿過張報紙,就著新聞吃瓜子。
剛吃上一會兒,辛猛打來電話,說已經到了。
白路說:“這就下來。”跟大老王說上一聲,開門下樓。
沒多久回到飯店門口,看到辛猛站在汽車邊上,走過去問:“你們想怎麼辦?”
昨天下午一場事故,今天凌晨一場事故,兩次事故後,市局召開緊急會議研究對策。如果事情一直這樣發展下去,大家都會很被動。
市局只能處理北城市內的一些治安案件,可分裂分子在大遙遠的天邊,市局開會後會形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