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一聲:“你們是秀逗了麼?以為武俠小說盜寶呢?”
對此,戚雷雷的解釋是,不能一直待著不動,總得做點什麼。
好吧,你們就做吧。不過蔡真的身手讓白路感到意外,居然有夜探的本領?
夜探的結果還是沒有所得,戚雷雷有點失望,找白路聊天:“白天就應該端了他們。”
“端了他們?我可不希望,你看看網上把我說成什麼樣,付出這麼大代價就抓倆小貓小狗?我不幹。”白路說:“明天還一天,我去少管所,你們愛幹嘛幹嘛,後天正戲上演,一定做好準備。”
戚雷雷笑了下:“正戲從今天晚上就上演了。”
不論那些人想怎麼對付白路,時間緊迫,今天晚上到後天早上是所有的準備時間,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稍晚些時候,何山青打來電話:“你搞什麼?怎麼鋪天蓋地都在說你是同性戀?”
“炒做唄,對了,幫幫忙把婷婷、張小魚、白雨那些人再亮亮相,說我不是同性戀,跟她們搞**,能多點兒露面機會。”
“你就是個白痴。”何山青跟著問道:“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了?”
“你怎麼說的那麼噁心?”白路回道。
何山青說:“左愛東有點兒不對勁,突然去市局檢查工作,你是不是在弄他?”
“我哪知道?掛了。”白路按掉電話。
不光何山青打來電話,馬戰也是哈哈大笑著打電話詢問同性戀的事情,末了說:“你得罪誰了?是不是有人整你?說出來,我替你出氣。”
“何山青,你去揍他吧。”白路毫無心理負擔的出賣隊友。
在馬戰之後,付傳宗突然打來電話:“馬上要動蕭千山,不管你有什麼行動,全部停下。”語氣特別嚴肅,說完就掛電話。
白路趕忙給王某墩打電話,可那個瘋子又關機了。
無奈啊,無奈啊!白路握著手機琢磨怎麼辦?
動蕭千山是白路希望之事,卻不想王某墩因此栽進去。如果說在今天以前,他對王某墩有盲目自信的話,可知道了蔡真的夜探行動後,不免多些擔心,國家總有許多高人,萬一栽了怎麼辦?
他得到付傳宗的通知已經是後半夜,既然打不通電話,索性上床睡覺。只是很早醒來,睜眼就再給王某墩打電話。
還是關機。
因為王某墩的事情,整整一上午,白路哪裡都沒去,琢磨著要不要給付傳宗打個電話,問問蕭千山的案子,旁敲側擊一下。
這個想法不可行,付傳宗太聰明,想要問他事情,只能明著說。
在思考中,王某墩突然打來電話。
按常理說,他倆之間的聯絡應該換號碼才對,顯得謹慎。不過只要沒犯事,叔侄倆打電話很正常。
白路很高興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王某墩更是興奮,大喊道:“我靠,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什麼?”白路問。
“一個用現金堆滿的屋子,實在拿不走啊,你要是在北城就好了。”
“誰的?”
“左愛東的。”
“左愛東還有錢?”白路好奇道。
“你問錯了,不該問還有沒有錢,應該問還有多少錢。”王某墩說:“蕭千山也挺有錢,可憐我啊,單身一人,剛查到藏錢的地方,那傢伙就被抄了,連個毛都不給我留。”
白路說:“我找你就是這事兒,上面要動他,你別亂來。”
“想亂來也來不了,不趕趟兒啊。”王某墩很有點兒惋惜。
白路想想問道:“左愛東怎麼會那麼有錢?”
“我也想知道。”王某墩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貪官,等死吧。”跟著又說:“可惜那些錢動不了。”
“動不了是什麼意思?”白路好奇道。
“有人在監視左愛東,我去看看錢還成,要是想把錢搬走,肯定暴露。”王某墩說:“就說你別走你別走,你一走把財運都帶走了,蕭千山和左愛東,兩個人有那麼多錢,我連一分都拿不到,眼看著吃不到,不鬧心啊?”
白路說:“安全第一。”
“放心,我沒那麼白痴,老子活這麼久再沒點兒數,那就是白活了。”停了下,王某墩又道:“李成英他們的事兒得等一下,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得出去避避風頭,你在北面,我去東面吧。”
白路說:“這樣最好,剛想提醒你。”
“用你提醒?多餘!那什麼,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