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發生這麼大事情。對於別人來說是意外是想不到。也許會心安許多。可對他來說。是太守規則了。一紙公文而已,他就跟在隊伍裡一起行動,拖上兩天才開始抓賊……這樣很不好!
如果是他自己過來。在知道阿古麗的名字後,第一天就能弄殘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一直嘴硬,他不介意殺掉。
可因為有錢鑫這些人跟著,凡事不能逾規,才會發生現在這些事情,搞成現在這種局面。
白路不在乎自己受傷,以前在沙漠裡有哪天不受傷?他在乎的是那些無辜受到傷害的可憐人,在一片混亂中離開這個世界。也許死掉的是家裡的頂樑柱,也許是孩子母親,也許是戀人……現在卻什麼都不是,身體早已冰涼。
聽白路說不按規矩來,劉更猶豫下說道:“我們不能知法犯法。”
白路說:“我不知法,我什麼都不知道。”試著活動下身體,左邊肩膀還是很難受,於是又趴下睡覺。
見白路這樣,劉更問:“一會兒錢鑫來,你有什麼需要的,讓他帶過來。”
“不需要。”白路閉著眼睛輕聲回道。
和白路一起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劉更嘆口氣,拿著手機出門。
過會兒回來說:“阿古麗和店裡服務員都被控制起來,清真寺的阿訇也被控制起來,不過其他人就沒了,現在那個寺是空寺,市局在抓緊問案。”
白路恩了一聲。
既然都被抓住,剩下的事情就看警方的問案手段。除非白路殺進公安局親自逼供,否則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繼續睡覺。
半小時後,錢鑫、馮北青、戚雷雷來了。
錢鑫拿給白路個手機:“先把卡換上,張中陽一直在找你。”
白路沒動,甚至沒接過手機。
錢鑫嘆口氣,去抽屜拿出白路的壞手機,剛想換卡,白路忽然沉聲喝道:“別動。”
錢鑫嚇一跳,想了想,把兩部手機放進抽屜,轉身問道:“想吃什麼喝什麼?市局派個女警來照顧你,一會兒換病房。”
“不用,不換。”白路說道。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語氣很淡,卻讓人感覺好象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般,錢鑫說:“這一次共抓獲並擊斃兇犯十九人,另有嫌疑人七名,一定會抓到大魚。”
白路又不說話了。
戚雷雷問:“你在想什麼?”
白路不答話。
戚雷雷再問:“你有什麼需要?”
白路想起件事,問話道:“不是說有個境外的極端分子入境?說昨天來到烏市,那個人來了麼?抓到沒?”
錢鑫說:“一直在問口供。”意思是還沒有任何收穫。
白路又說:“我知道個人名,你們也應該知道吧?阿迪亞。”說完最後三個字,忽然睜開眼看錢鑫。
這個人名是他在鎮南時問到的兩個人名之一。兇犯既然能把名字告訴他,也就能告訴警方,警方必然知道這個人,而且比他多知道一個阿古麗的女人名字。
事實如他猜測,錢鑫猶豫好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他,不過現在沒訊息。”跟著又說:“不光沒有他的訊息,另一個人,末阿也沒有訊息。”
白路就又不說話了。
錢鑫幾個人陪白路在醫院待著,不多時,戚雷雷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兩句。小聲問白路:“張中陽找你。”
張中陽也是要被逼瘋了,昨天連續發生三件暴恐案,聽說都是針對白路。從那時候開始就聯絡白路,可怎麼都聯絡不上,後來只好詢問戚雷雷。
戚雷雷得了上級命令,有關於白路的任何訊息都必須保密,只好含糊回話說白路沒有事,有事情就通知你。反正七說八說糊弄過張中陽。
這一次事情鬧的太大,為避免分裂分子宣揚說行動成功、太過囂張,省裡不想讓白路受傷的事情上新聞。必須全面封鎖訊息。
可一天三起大案子。瞞是瞞不住的,早有人把事情報到北城某些領導的耳朵裡。比如公安部,人家送了支五人小分隊過來,結果傷了倆。能不把訊息報回去麼?
同樣。發生了這麼大事情。張中陽也不能跟馬戰隱瞞,早在昨天就打過去電話。
馬戰得了訊息,順便通知何山青一聲。於是更多人知道這事。
除此外,網上也有些不清不楚的訊息。因為是全網封鎖訊息,這一些不清不楚的言論很是讓人迷惑。
大家都想知道白路到底有沒有事,打不通電話,就多方詢問。可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