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又記起這小子贏了自己好幾百萬,憤怒值瞬間爆棚,對鴨子冷聲說道:“一邊兒待著去。”再跟何山青說話:“你說你有沒點兒出息?搶女人搶不過我,開車開不過我,還能幹點什麼?”
聽到這裡,白路無奈抬頭,看眼於善揚,又看眼何山青。
在於善揚過來後,他一直埋頭裝低調,實在是不願意打一些沒必要的架,可問題是於善揚不讓他裝低調,直接說出倆人賭車的事情,再加上白雨的事情,何山青一定很生氣。
何山青當然生氣,大家在外面吃大排擋,於善揚一個電話,白雨就過來了。什麼意思?我比不過於善揚?如果是別人和他搶女人還無所謂,可問題是,那個人是於善揚,他的對頭,何山青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身邊的女人投入對頭的懷抱?
所以,在聽到於善揚的嘲諷之後,何山青從座位上離開,走到於善揚面前冷聲說話:“聽好了,我不認識那個女人,哪怕我知道她叫什麼,哪怕我和她吃過飯,哪怕我和她睡過,我也不認識她,就像我一直不認識你一樣,你可以滾蛋了,至於你說把她送給我,真好笑,我在你之前上的她,如果說送,應該是我送給你。”
其實,誰先誰後並不重要,也沒有人會傻到真的去詢問白雨是誰先睡的你。
何山青這麼說,是在表明態度,要告訴所有人,以後,他不會再認識白雨。
何山青很驕傲,驕傲的人很少說假話,所以,他不隱藏倆人曾經在一起的事實,但是,在一起就是認識了麼?
於善揚沒想到何山青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冷笑道:“玩文字遊戲?有意思麼?都睡了還說不認識?你呀,真讓我失望,怎麼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何山青眼睛眯了起來:“你想打架?”
於善揚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