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斟好的酒杯便是放在後面服務員的托盤中,等裝上五杯酒,服務員端托盤走下臺階,分給賓客品嚐。
在這名服務員離開後,自有下名服務員過去接著裝酒。
賓客們看的新奇,難道說這樣的酒水還能喝不成?
第一批,兩個托盤,十杯酒,分給兩位老爺子,再加上一干明星。老爺子不須說,明星們出力了,免費演出,該最先得到享受。
這一批人中,只有元龍和趙船沒品嚐過白路的手藝。尤其元龍,雖然對目前的花招感到新奇好看,卻真沒覺得這酒能喝。
酒這個玩意……好吧,不光是酒,所有物品都是一分價錢一分貨。以元龍的身家,任何東西都可以享用最頂級的。而白路只是使用酒桶中的酒倒入冰中,哪怕酒桶再好看,元龍也不會認為他會有很好喝的酒。
不過,元龍很會做人,這麼多年活過來,做人是第一要務,當下笑吟吟接過酒杯,當是湊個趣。可是杯子一入手,馬上感覺不同,絲絲冰涼。竟然是冰杯。
不誇張的說,喝過那麼多年酒,卻是第一次使用冰杯喝酒。原因很簡單,這玩意不好搞,大冷天喝凍手;天暖點喝,飯沒吃完,杯子就化了。
縱是乍暖還寒時使用此杯,也要擔心手的熱度會融化酒杯。
不過白路明顯有此考慮,杯底墊有透明塑膠底,以掌托杯。可以稍稍隔絕一下熱度傳遞。冰杯能多使用一點兒時間。
第一批客人拿到冰杯,兩位老人家趕忙品嚐。他倆喝過白路的果釀,肯在飯店等到現在這個時候,就是為了貪個口欲。酒一入口。馬上長吸口氣。過癮。
元龍不知道這倆人是誰。不過知道何山青是誰,見第一批嘗酒的沒有他,而何山青還能夠平靜從容。說明兩位老人家不簡單。便是跟著喝酒。
這一口喝下,沁人心脾。不是誇張,是真的那麼爽。一道涼意從口進入,順著食道進入腸胃,涼意入肚,稍暖後化做芳香從體內向外擴散,一個字,爽!
喝到這種酒,元龍眼睛登時就圓了,他就是個酒貨,沒事就喝酒,也能喝,可幾十年過來,卻是第一次喝到如此美味,趕忙問明臣:“這是什麼酒?”
明臣託著杯底慢慢品,怕嘴唇化掉杯口,竟是扶著酒杯一點一點往嘴裡倒。聽元龍問話,明臣回話:“我也是第一次喝。”
在他倆說話的時間,第二批十杯酒斟好,服務員端給何山青等人。然後是第三批、第四批。
白路是低調開業,一共沒通知多少人,五十杯酒發過,連馬戰等人都人手一杯酒,然後就沒了。其它人多是記者和看熱鬧的居民。
五十杯酒倒過,冰雕裡的酒水減少許多,冰龍只剩下一少部分還是金黃顏色。白路又倒進去多半捅酒。然後吩咐服務員和飯店廚師過來,每人分杯冰酒,大家一起慶賀。
當大家都分發完畢,看著還剩幾十個冰杯,便都是倒上酒,過不多酒,冰雕中的酒水全部倒空。
由柳文青舉杯:“感謝大家到來,幹。”
白路釀酒,度數一向很低,這個冰酒的酒精度甚至比不過啤酒,一杯下去,只覺得甘甜清冽、味美純爽,完全不會喝多,且還想多喝。
一杯酒喝過,應該一幫人舉錘砸碎冰雕,討個喜慶,然後進店等待吃飯。可倆老頭子不讓,三位老外明星也不讓,這麼好的品酒佳器,豈能輕易碎斷成屑、跌落荒塵?勸說白路一定要儲存下來。
司馬爺爺比高爺爺無恥多了,叫過來白路,吩咐道:“冰雕不錯,送我了,桌子後面不是還剩三桶多酒麼,一起送了。”
白路歎服:“你比我無恥多了。”然後乾淨利落拒絕:“休想!”
有過老人家勸阻,白路想想雕冰時的辛苦,很是從善如流,招呼廚師把冰雕搬回冷凍庫先存起來,好在酒水頗冰,不至於太過融化冰雕,以後還能多用幾次。
司馬爺爺很不爽,叫來司馬智訓話:“你看你認識的什麼狗屁朋友,要塊破冰都不給,太不給面子了,他也真好意思和你混,你也真好意思和他混。”
司馬智想了想:“老爺子,咱回家?”
“休想!沒吃上飯就走?當我是傻子?”司馬爺爺搶先走進衚衕。
不去理會他們之間的說話,單說記者。開始時有記者不滿,這是什麼破飯店,開業慶典不招呼記者,反是先照顧服務員和廚師,這是要瘋麼?
而等他們喝下冰酒,自然也有不爽,但是更多的情緒都是用來吃驚和感慨。這家店主太牛了,在居民區裡開個小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