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咬一口煎餅嚼上會兒又說:“怎麼還沒打錢?”
“你哥都快把我打死了。哪有心情打錢?”白路說道。
“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尊老?你就是馬上死了。也得先給我打錢。”
“好吧,我記下了。”遇到這樣的老哥倆,白路甚是無奈。
王某墩說:“不虧你,你給我打三十萬。我把埋金子的地方告訴你。你自己去取回來。”
“埋金子?”想起何山青說可能有尊金佛。白路問道:“那個死胖子挺有錢?”
“什麼是挺有錢?那傢伙光汽車就有十八輛,房子是四層樓,有五個保險櫃。其中有倆砌在牆裡,一個埋在地下。”王某墩說道。
白路問:“你把五個保險櫃都藏起來了?”
“當我是金剛葫蘆娃?”王某墩不滿地看他一眼,接著說話:“幸虧老子練過,開啟一看,還真豐富,你能想到的東西都有,什麼房產證啊公司帳目啥的拿著沒用,就丟回去,我把錢和珠寶啥的裝進大包抗出去,剩下一堆東西全塞進地下那個保險櫃裡。”
白路問:“你把東西放回保險櫃?”
“地下面那個保險櫃挺安全,巨大一個,藏在廚房的櫃子下面,估計沒人知道,不跟你吹,換了你還真不一定能找到。”王某墩說:“我覺得吧,做事要趁早,你趕緊過去把保險櫃的東西取出來,不能浪費不是?”
白路無奈了,你鬧個天翻地覆,讓我去自投羅網?指著王某墩手裡的煎餅說道:“還給我好不,我還沒吃呢。”
“小氣樣。”王某墩又咬上一口說道:“沒說完呢,他家裡還算有點錢,好幾種外幣,還有許多珠寶項鍊,我把好拿的都裝包裡埋起來,告訴你藏在哪,你去挖出來就成。”
“沒有金佛?”白路問道。
“金佛?”王某墩說:“賊老沉一個,還不好出手,拿那玩意幹嘛?我埋了些金條。”跟著又說:“當時太激動了,一順手就把錢全埋起來,忘了隨身帶點兒,不然不會問你要錢。”
白路恩了一聲:“你厲害。”
王某墩說:“我覺得應該再去海口一次,把那些寶藏帶回來。”
“你去吧。”白路繞過王某墩上樓。
“別走,給我打點錢,我告訴你啊,錢在他家門口公園裡,埋在……”
話沒說完被白路打斷:“一會兒給你打錢。”
“快點啊,別忘了。”王某墩催道。
白路擺擺手,走進樓洞,上到三樓,開門進屋。
大老王在打沙袋,砰砰砰直響。白路說:“樓上沒告你擾民?”
“就這聲音告什麼?我都沒敢使力。”大老王拿下拳擊手套。
白路丟過去煎餅,拿過拳擊手套,戴上後打了幾拳。
大老王問:“不戴手套,幾拳能打爆沙袋?”
“不知道,誰沒事打爆他幹嘛?吃多了撐的?”白路甩下手套:“明天得請假。”
大老王邊吃邊問:“又是哪個知名單位邀請你去折騰?”
“進棚給電影配音。”白路說:“一不小心就當明星了,特沒意思。”
“你倒是真忙。”大老王問:“還有多少麻煩事要解決?”
“你見過老虎了,他們想趁老虎沒長大的時候拍電影。不敢再等了,怕小老虎變成大老虎,不吸引觀眾。”白路回道。
“反正是又要請假?”大老王說:“還是沙漠好,雖然吃的用的跟不上,但是心靜。”
白路說:“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兒,活著就得面對各種事情。”剛說完話,電話響起。
柴定安的騷擾電話只打到半夜,起床後,白路調回電話鈴聲,接通後是趙平。詢問和柴定安聯絡上沒有。
白路回話:“聯絡是聯絡上了。不過沒來得及說事兒。”
“怎麼會這樣?”趙平問:“戴鵬現在都有點兒魔障了,老了老了被坑一把,一面覺得欠了別人的,一面又有柴定安的威脅……麻煩你費點兒心。我必有後報。”
“別後報了。現在就報吧。趕緊招呼你那幫人畫畫,畫的越大越多越好,我有個大廈要竣工。還有個電影公司影視中心啥的,辛苦了啊。”白路兇猛提要求。
“你倒是真不客氣。”趙平說:“現在沒心思畫畫,等這件事情一解決,馬上給你畫。”
“好吧,我再打電話問問。”白路掛上電話,打給柴定安。
可憐的柴七少正在睡覺,忽然被電話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