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人人響應,都想在這個動盪的時候,做出一番大事來。他們也不在意這件事是不是武林盟主舉辦的,不管是誰舉辦這都是一個契機。
葉開拿著周婷傳回來的書信,有一種想笑不敢笑得感覺。“紅雪,這個你還是自己來看看吧,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去評價了。”
傅紅雪接過書信,仔細瀏覽一遍,臉色有點難看。“這是真的?”
“丫頭總不會對我們說謊吧,再說她也不會開你玩笑,你對這件事怎麼看,你是一定要去的吧。”葉開暗暗拉了一下自己忍不住翹起的嘴角,這個時候,要是笑出來就完了。
“一群白痴,剷雪大會,真虧他們想得出來。”把書信塞回給葉開,傅紅雪就開始擦刀“肯定要去,等得是就這個時候。”
“也是,而且主持的人還是峨眉和少林的人,他們把嚮應天往哪邊放。上次我們走的早,武林人應該沒有發現是嚮應天幫了你啊。這是不是武林內部的對抗,或者說表達對嚮應天的不滿。算了,這都不要緊了,但是根據信裡說的事情,峨眉和少林現在想要拿嚮應天做餌引你出來,嚮應天應該才在武林人面前維護過你幾次,不見得你一個他們口中的魔鬼會出現去幫一個沒有深入交往的人吧。”葉開把信燒了,打趣傅紅雪,其實只要把心思放在心裡,面上不要太大的改變就好。默默喜歡,也不是那麼困難。
“嚮應天也在等這個時機,他想殺我,但是時間卻還不對。他必定是想借這一件事鬧出點什麼,好和我拉進關係。不過我不知道,他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在不知不覺之間,傅紅雪把葉開當做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越來越多的事情都是沒有多想就說了出來。
“說不定,他是圖謀你俊秀的外表,如此,秀色。。”葉開盯著傅紅雪,眼神也是越來越熾熱。
“葉開,你說什麼。”傅紅雪臉色不好看,畢竟是一個男人,秀色之類的東西還是不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大概是在無間地獄呆的時間很長,不怎麼曬得到太陽,傅紅雪的臉是白色的,但卻不是白裡透紅的那種白,而是蒼白,他的眼睛是一片漆黑,只有偶爾的時候會閃過幾絲情緒,總是冷冷的臉和花白鳳有些相似。這麼長的時間下來,葉開已經習慣在傅紅雪的眼睛裡找他的情緒。有時候眼睛總是誠實的表達真實的情感,正所謂心靈的窗戶。
“沒什麼啊,我只不過是在誇獎你而已,再說你是真的長的很好啊,這種事情就不要謙虛了。跟你走在一起,我的目光都會被你給吸引走。”葉開頓了頓“我說的是,那些原本注意我的女孩子的目光啊,
你可不要誤會。所以和你呆在一起,我是既高興,又高興。”
“你,確定沒說錯話。”傅紅雪瞄了葉開一眼,既高興,又高興,這是什麼表達。
“怎麼會說錯,這都是我的心裡話啊,真的不能再真了。紅雪,我們要不要比試一下,天下第一刀和天下第一暗器,肯定也是很有看頭的。”葉開從懷裡拿出一把飛刀,放在傅紅雪的面前。
“好,點到即止。”有人比試,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只有真正和人比過,才知道哪裡需要改進,怎麼攻破對手的招數。
“那是自然。”
周婷已經在明月樓下喊了半個多時辰,明月心才姍姍來遲。等明月心下樓的時候,周婷已經渴的半死開始喝水了。
“周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明月樓的門從來不關,你可以上來說話。”明月心一身白衣,帶著淡淡的冷漠,頗有遺世而獨立的感覺。
“找你嗎,當然是有事的啊。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爬樓梯,而且我也不會什麼輕功,更不想飛簷走壁,所以只好在樓下喊喊了,反正只要達到目的就好了,你看你不是下來了嗎。”周婷無所謂明月心的態度,傅紅雪她都不怕了,明月心也算不上什麼。
“周姑娘說吧,有什麼事情。”
“就是剷雪大會的事情,我看你和翠濃長得那麼像,能不能幫我去勸勸傅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是一個陷阱,去了說不定會有危險。你去的話,傅大哥有可能會聽。”周婷已經站了很久,累的半死,現在就直接帶著水壺,靠著明月樓下的石獅子休息。
“我與傅公子並沒有深交,不方便前去勸說。再說傅公子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不需要我這種外人的勸阻。”明月心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她沒有義務去阻止。
“你不是什麼武林第一女諸葛嗎,傅大哥被那麼多人冤枉,但凡是有點正義之心的肯定是要站出來的啊。你就看著一個好人,這麼無辜地就被冤枉了嗎。”其實周婷過來只是想要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