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曉飄一人,呆愣著。這花的香味好熟悉,可是不可能那麼巧合——
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巧合的事吧?
“白色曼陀羅,交織著愛與恨,不知景小姐在本尊的酒吧附近想做什麼?來者都是客。”眾人回眸,只見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全身白色、帶著銀色面具、手上拿著一朵白色曼陀羅的神秘女子。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花瓣似乎凝結了一般在她的周圍飛舞。還有,讓人在意的是持花的左手的環指上的銀白色、在光線照耀下不停閃爍著的戒指。
“我只是覺得你很像一個人。”景辰戀凝視著她良久,說了這麼一句話。神秘女子至始至終都是低垂著眼簾。後來她又突然笑了,“不過,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她,只要摘掉你的面具就可以了。”
也不等眾人有反應的時間,景辰戀已經先發制人,沒有人知道她是怎樣出現在白衣神秘女子面前,她揮出的一拳本應砸在白衣女子面部的,只是她出拳處變成了空。沒有人知道白衣女子是如何躲過,唯一知道的就是身體就像是能透過一般,穿過,並且出現在她的身後背對著她,周圍的花瓣隨著她而移動,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迷人的弧線。
但是,兩人之間的較量並沒有停止。景辰戀每次的進攻都沒有打到實處,相反好幾次都被白衣女子周圍的花瓣傷到。有時候,最柔軟的東西越是容易讓人受傷,往往不是最堅硬的東西。
冷曉飄在一旁看著,白衣女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她的側面,和前幾個小時從她車邊呼嘯而過車上的人好像。只一眼她就無法再從她身上挪開視線,不知為何她身上總有什麼秘密在吸引著她。是因為身份?名字?還是她始終拿在手中的花呢?
冷曉飄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下去,曾經,有人最喜歡這種花,她的身上也總帶著這種花的味道,很濃。
“曉飄?曉飄,我們快點走吧。”易冰峰拉了拉她的手臂,可奈何就是拉不動,他是想這個機會溜走的。現在,走為上策,看戲什麼的最不好了。
“要走,你走,我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和你一起走的。”冷曉飄冷冷地甩開了拉著自己手臂的手。她忽然覺得她是看走眼了。從一開始就這麼覺得,這個男人除了長相好以外,其他的都談不上。
“但是,我和你爸不好交代啊!”畢竟是他約的人,易冰峰小聲嘀咕。
“不用你和我爸交代什麼,你回去吧。”冷曉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易冰峰奈何不了她,再三思索一個人悄悄溜了,他的打算是搬救兵。
“爹地,小依到底在哪?你對她做了什麼!”當初,這是冷曉飄問冷漠與的話,她二十五歲。
“我能對她做什麼!她也是我的女兒啊。”冷漠與也來了幹勁,但是他這麼多年對這件事是不聞不問的。
“女兒?我看你根本就沒把她當女兒看過!十一年前你是不是和一群黑社會的人走私被人發現,才把小依送去當抵押?”冷曉飄按著桌子逼視著他,她這幾年可派人查過,她不是毫無目的!
“你都知道了?”冷漠與驚訝,忽又頹廢地坐回了沙發。“飄兒,依兒她當時只有七歲,而且她身上有治不好的病。我——”
“所以你就殘忍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做東西一樣拋棄了?!”冷曉飄打斷了冷漠與想說下去的話,冷漠與沒有回答。
就在冷曉飄陷入回憶中時,打鬥的兩人忽然分開了,因為中間似乎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將兩人分開了。景辰戀是退到了一邊,而白衣女子就會是以單手撐著地面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向後退了好一段距離,而且還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
“聖尊。”景辰戀嘀咕了一句,再次看了眼單手撐著地面的女子,回頭,幾乎是很速度的消失在了視線中。
當白衣女子穩住身形時,她只覺得氣氛似乎凝結住了。紅衣女子和對面的人陷入了對視中。話說,她在和景辰戀打鬥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的心會觸動?
“你就是冷氏公司的總裁?”紅衣女子緩緩開口,冷曉飄沒有說話,她從潛意識裡討厭這個人。
“青姐,我先回去了。”剛才太耗力氣了,用的每一招她可是都在用她的命去搏。雪冰青是極其反對這招,尤其是她主動現身在景家人面前,現在,她只想揍人。只是雪冰青畢竟是時時注意商界動態的人。眼前的人她還沒摸清她的底細,同姓冷。
“等等。”開口的不是雪冰青,而是冷曉飄。白衣女子頗為意外,在中國,還沒有人敢叫住她,而且是在兩人都在場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