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只有千人上下。當號角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決定了戰爭的結局。
“不可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從來都不是一個秘密好吧。我只是找到一個納垢的信徒問了問,他就把什麼都說了。哈比我想的還簡單。他大概和你一樣,認為就算我知道你的位置也毫無意義。所以他就這樣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你讓他帶路了?”傑克斯握緊了武器,一想到自己居然因為一個叛徒而落到現在這個困境,他的驕傲感和自尊心就感受到了陣陣刺痛。他太大意了。
“不需要帶路。”艾修魯法特倒也不隱瞞。他的手指了指邊上一位腳踏魔盤的奸奇巫師(此時已經有數名腳踏魔盤的巫師聚集在這裡),“普通人確實在沼澤裡難以確定方位,但是能飛的人例外。”
“但是哪怕有嚮導,你也不可能來!”傑克斯雖然充滿了憤怒,但是心中的疑惑卻讓他依然能保持冷靜。其實話說回來,找到一個熟悉沼澤環境的嚮導並不是什麼真正困難的事情,難的是如何在沼澤內活動。從沼澤邊境出,哪怕一切順利,一路來到這裡也至少需要十五天的時間。因為沼澤里根本沒有直路,那些對任何人都充滿危險的泥潭四處都是。能夠供人類通行的道路都是彎彎曲曲,一段地圖上看去很短的距離往往要繞上大半天。
但是眼前的事實是,艾修魯法特來了,而且帶著軍隊來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現了一條別人沒有察覺的捷徑?這簡直就是笑話了。生活在沼澤裡的居民沒現這種捷徑,反而是外來的入侵者現了,這怎麼可能呢?唯一可靠的解釋就是神力的干涉?如果是這樣的話,瘟疫之父必然會做出反應,會給他
“我知道你一定很不甘心,”艾修魯法特倒是點點頭,聲音之中暗示他很理解傑克斯此時的心情。“所以我就告訴你實話吧。其實我只走了一天半。”他說道。“我沒有走那些彎彎曲曲繞來繞去的鬼路,我就沿著直線過來的,時不時的讓人踩上魔盤到樹林的上方去確定方向和判斷位置——這很容易。”
“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曾經親眼看過一群,奸奇的巫師將一條流淌的大河給凍住,生生創造出一條過河的冰橋還維持了一天一夜也許更長。比起這個,在沼澤裡那些不會流動的泥塘水坑裡造一座冰橋簡單得多。再說天氣也不暖和幹這事省力多了。”
原來是這樣!不朽主宰用充滿憎恨的目光看了看四周那些踏在魔盤之上的巫師。這些導致他落入如此窘境的罪魁禍。
“認輸吧。”艾修魯法特說道。勝負之勢已經顯而易見了。傑克斯的隊伍已經被包圍,他確定對方已經逃不掉了。
不朽主宰表面上平靜,似乎在考慮著艾修魯法特的提議。但是實際上在心中朝著自己的慈父呼喚著,向他要求幫助和拯救。
彷彿是回應他的祈禱,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打斷了這場對話,在場所有人,包括艾修魯法特和傑克斯在內,都情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看天空。他們看到病態綠色的閃電劃破天空,很短的時間,瓢潑的大雨傾盆而下。
這每個人都本能的意識到不正常。剛才戰鬥爆的時候,天空還算晴朗的呢。怎麼一下子就下起雨來了?其中自然的成分實在太過於明顯,以至於你不可能注意不到。
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叫。因為有人現這不是普通的雨,而是充滿酸味的酸雨。戰士們暴露於盔甲之外的傷口接觸到酸雨之後立刻開始潰爛化膿。黑暗的能量凝聚在這雨中。雨滴落在了死去的屍體上,人們現死者的血肉竟然如同燭蠟般融化。
不止是人,巫師的魔盤也受到影響。在淋到這種雨之後,魔盤居然無視巫師的命令,載著他們朝著外面飛去。有一個巫師甚至被魔盤甩了下來,掉到了人群之中。除此之外,更多的出叫喊,因為他們的眼睛落入酸雨——這該死的雨水對人類脆弱的眼球也有直接的傷害效果。
這種可怕的場面迅的在艾修魯法特的部下中造成了影響和混亂。
“哈哈哈哈”不朽主宰的笑聲在這漫天的風雨聲中顯得格外響亮。“艾修魯法特,你確實很聰明,很狡猾。也許這一回合你確實佔據了上風。但是,你以為你真的贏了嗎?你看到了嗎,”不朽主宰舉起一隻手,指向天空。“這是我的父親給我的幫助。這暴風雨的雷鳴就是慈父納垢的笑聲!”
“殺!”傑克斯的聲音連暴風雨都遮掩不住。“衝出去!”
他的部下無不士氣高漲,在混沌領主的帶領下從正面衝向混亂的敵人。
“該死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