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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伯就很瞭解小主人。
所以,他希望田瑛多和若望接近。
“少爺,田瑛沒有身份證是很不方便的。”生伯對若望說:“一塊麵巾,也都要託人去代買。”
“我知道,她甚至不能和尚享共看電影。”
“你為什麼不跟老爺說?他權大勢大,他一定有辦法。”
“我知道他有辦法,可是,我一向不喜歡求他,生伯你應該知道。況且,田瑛又不是那麼在乎出外享受,她自己也說慢慢來。”
“少爺閒著,叫田瑛陪你出去消遣也不錯。”
“她要陪,也陪尚享,我自己也有女同學,但是,我並不需要人家陪。”
“田瑛也真怪,尚享少爺說過,可以由他爸爸替她辦理居留權,她竟然拒絕了。”
“她很有骨氣,不應該利用感情,達到自己的目的。”若望連聲贊好。
田瑛這個女孩子也實在古怪,好像前輩子欠了高家,突然出現向高家報恩似的。
她一心一意在高家工作,但是從未提出過任何要求,包括居留問題。
這天吃過午飯,四姐問田瑛:“下午忙不忙?”
“不忙,應該做的,早上差不多已經做好。”
女僕亞娥抿抿唇:“田瑛陪太子讀書,太子不在,她還不是享福!”
“我的確太閒了。”田瑛難為情地笑笑。
亞娥反而不好意思。
“你有空幫我織羊毛衣袖子,我趕著後天寄回去給我侄子。”
“四姐,我不會織羊毛衣的。”
“我來教你,又不是精工細貨,一教包會。”四姐坐下來教她:“怎樣,不難吧?”
“四姐,我只能盡力,要是弄不好,你不要生氣。”
“行啦,行啦,免費服務,我不會要求多多。”
田瑛一個下午都在學編織,手很慢;不過,興趣是有的,直至若望下課。
第二天,手指就靈活多了。
剛埋頭埋腦的一針又一針,鈴聲響了,“喂!田瑛,找你。”
“少爺,這麼早就回來了!”田瑛一看壁鐘,連忙把羊毛衣放下。
田瑛出來,若望在客廳看報紙。
“田瑛,你來看看,你是不是有點像她。”
田瑛過去,一份英文報,上面有幅女孩子的相片。
“像,好像,孖生一樣,這個人是誰?明星?”
“東南亞一位富商的獨生女。你們是有點像,但不一樣,她年紀比你大些,有書卷味,漂亮些。人家是千金小姐……”
“我是女僕!”
“我並不是這意思;不過很少有兩個完全相像的人。”若望放下報紙:“如果你是那幕千金小姐,又怎會到這兒來侍候我。”
肥祥過來:“少爺,吃點心!”
若望走向飯廳,田瑛拿起報紙,左看右看。
哎!有錢人連氣質都不同。
窮人哪來的氣質,這是有錢人、美人可以擁有的奢侈品,田瑛把報紙放下。
尚享來,除下外衣,拍拍胸口:“看我的羊毛衣!”
是一件淺啡色的冷衫,圓領,花式很美。
“不錯!”若望忙問:“哪兒買的?”
“非賣品,價值連城。”尚享又挺挺胸膛:“我媽說是手編織的。”
“啊!”若望眼神黯淡,他心裡的感觸,田瑛在一旁看得出來。
“世上只有媽媽好。”尚享邊說邊坐下,搭著若望的肩膀:“我媽咪想來看看田瑛,方便不方便?”
“這個你要問田瑛本人,你媽咪又不是來看我。”若望指了指田瑛。
“田瑛,你沒問題吧?”
“尚享少爺……”
“你又忘了,”尚享柔聲說:“尚享!”
“這兒並不是我的家,尚享!”
“若望都不介意。”
“我不介意,”若望表明態度:“必要時,我還可以躲起來或是出外邊走走。”
“但是,來這兒幹什麼?看我怎樣做女僕?”
“媽咪答應過不計較你的職業。”
“尚夫人真仁慈,可惜,我暫時還不願意見陌生人。過一段時間,好嗎?”
“好!我尊重你。”
“你們聊聊,我去洗澡。”若望站起來,他總會給他們製造一些機會。
“田瑛,”尚享想過去拖她的手:“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