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入了大師階,家族便無法再控制自己,更會將自己供奉為長老,即使是侯家也不會得罪一位大師階者,自然不敢再與自己叫勁。
不成功便成仁,慕容姍帶著一顆決斷之心步入。自己的修煉石室
對於外界的事。情,林嘯堂幾乎都是透過‘貪嗜獸’的眼睛耳朵獲知,這些小東西,放出去幾十只根本無人察覺,只有甲蟲般大小的體型以及內斂的上古源力,就算是靈魂階者在無知無覺之下也是無法察覺小東西的存在。
靈月峰的低調風格正合林嘯堂的意,靈月仙子閉關、慕容姍也閉關,其他幾位師叔級別的峰內管事則常年在外收集修煉資源,還有一些也是潛心修煉不問外事。
這個無關緊要的藥園子很快就被人遺忘掉,可就在林嘯堂準備進入自己建造的山丘地穴之中閉關之時,他那未曾謀面的師父卻是出關了。
這日林嘯堂一切準備就緒剛要離開藥園前去山丘穴府之內,卻是感應到一股熟悉氣源出現在藥園結陣之外。
“林師弟,可在?”蔡師兄的聲音很快傳導進來。
林嘯堂直接開啟結陣,蔡師兄一臉喜悅的說道,“林師弟,師父出關啦,召集座下弟子集合!”
林嘯堂眉頭皺了皺道,“有什麼急事嗎?”
一臉憨直的蔡師兄卻是無知的回道,“我也不太清楚,師父她老人家讓我四處傳個話,我就過來了。”
林嘯堂無奈只得跟著蔡師兄前往靈月峰的半月崖,那裡正是他名義上的師父穆晴的專署地區。
林嘯堂與蔡師兄到達半月崖時,已經有四名綠袍弟子到達,彼此交頭說著什麼,大家都很熟識。
四名弟子要數一名中年儒生的修為最高,已經到達士階頂端,身上源力極為充沛,資質也不錯,感覺衝入師階只是時間問題。
這位中年儒生見林嘯堂和蔡師兄入場,掃了一眼二人,立刻恭敬的對著不遠處一間巨大的石屋道,“師父,人已經到齊!”
林嘯堂微微感到意外,這位穆晴師父只有六名弟子嗎,轉念一想靈月峰行事低調,倒也釋然。
石屋門緩緩開啟,一名端莊亮麗女子從裡面走出,模樣古典幽雅,一雙黑眸深邃妖嬈,氣質說不出的高雅,與其說是修煉者倒不如說是大家閨秀。
林嘯堂眼中閃光頗有幾分欣賞之色,沒有想到這位名義上的師父居然如此絕色。
穆晴掃了一眼六人,最終將視線定格在林嘯堂和蔡光恆蔡師兄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你們兩個就是四年前掌門師兄分派給我的新進徒弟?”
“徒兒拜見師父!”蔡光恆倒是識相,直接跪下磕頭。
林嘯堂則意思性的微微曲身,道,“見過師父!”
喊上幾聲已經吃虧,若是再下跪林嘯堂是決然不幹的,且不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場面話,林嘯堂打從孃胎起就沒有跪人的習慣,這一條對於林嘯堂來說是原則性問題,即使壞了事也是絕對不會跪下的。
其他四名弟子頓時對狂妄的林嘯堂產生不滿,中年儒生更是氣憤不已道,“林師弟,你這是什麼態度,見到師父還不快跪下拜上一拜?”
“你怎麼不跪?”林嘯堂反駁的極快。
中年儒生臉上頓時一紅一白,爭辯道,“我們入門之時已經拜過,你是第一次見到師父當然要拜!”
“馬屁精!”林嘯堂聲音不大卻很清楚的吐出三個字,而後又對著穆晴拱了拱手,道,“弟子入門掌門指派入了靈月峰半月崖也是不假,至於師父一說,只是指認而已並未落實,尚未學到半月崖崖主的一星半點技藝且不說,四年更是未見一面,弟子這四年的技藝倒是幸得靈月師祖傳承,看到師父倒是有點不大適應,還望多多包涵。”
“放肆,照你這麼說,你應該和師父同輩嘍?”中年儒生叱喝道。
“不敢,弟子只是有話直說,並無冒犯之意!”林嘯堂說話時看都不看一眼中年儒生,一直望著穆晴。
“你這小子,入門時間不長,倒是狂妄的很,今天就讓我這大師兄替師教訓一番,免得日後在外人面前丟臉!”中年儒生說著從袖子裡摸出一把摺扇法寶,欲勢就要上前,這時一股綿力忽然而至,將中年儒生的壓制下來。
中年儒生一接觸到這股源力立刻安靜下來,跟了穆晴二十多年,對師父的力量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穆晴表情無恙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一雙好看至極的黑眸反而有些有趣的望著這個膽大妄為的新進弟子。
穆晴的態度與此時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