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
“和我有什麼關聯?難道還能如同養豬一般,讓她們吃飽喝足,過上一年好日子,然後跑來對我發動自殺式襲擊?”
寧溪月全不在意,聳聳肩對慧嬪道:“行了,別為幾隻耗子操心,趕緊說正事兒吧。我要聽聽你們今年都有什麼計劃?”
說到今年計劃,氣氛陡然又熱烈起來,寧溪月和眾人討論了一個多時辰,眼看日上三竿,估摸著永慶宮裡小皇子大概要找母親,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慧嬪等人都要送她,走出沒幾步,就聽寧溪月正色道:“行了,你們如今也都有各自的事情忙,就不用搞什麼十八相送了,都回去吧。我和素雲小易子就這麼悠然自在的往回走,還清淨。”
慧嬪等人無奈,只好止步,一個個不捨道:“也不知您哪天能再來?”
“嗨!又不是隔著千山萬水,這一次見面,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放心,我如今有空兒,不等你們想我,我保準就來了,時日長了,怕你們不煩死我呢。”
寧溪月哈哈一笑,轉身便走,這裡慧嬪等也就三三兩兩的散去,一邊各自小聲議論著。
走不到幾步,忽聽身後一聲驚叫,眾人一起回頭,就見寧溪月站在那裡,在她對面,玉妃正急急走過來,一邊叫道:“哎呀!這真是,瞧瞧我這手,怎麼就這樣倒黴?隨手扔個東西,也差點兒砸到皇貴妃娘娘。好在娘娘仁慈大度,這要是從前那位皇貴妃,我怕是命要保不住了,但您我是知道的,最善良的人,是不是?想來一定會原諒我。”
“滾開。”
小易子和素雲將寧溪月擋在身後,怒目瞪著玉妃,咬牙吼了一句,就聽身後寧溪月淡淡道:“行了,又沒打到我,不值什麼,咱們走吧。”
“娘娘。”
小易子回頭看著寧溪月,憤怒吼道:“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就是故意的,這是想要謀殺您呢,便是您當場處置了她,也沒人能說什麼。”
玉妃眼中懼色一閃而過,卻仍不肯服軟,挺著胸脯叫道:“怎麼?做了皇貴妃,便要殺人了麼?合著地位高了,從前善良仁義的偽善面具便可以撕下了是吧?”
“大膽,你先是謀害貴妃,如今又對她大不敬,便是將你杖斃,也沒人可說什麼。”
素雲怒目瞪著玉妃,厲聲叫道,卻聽身後寧溪月笑道:“不就是一塊小石頭嗎?別這麼小題大做。不看別的,就看在當日高傲無比的玉妃,如今言行舉止竟像個青樓中的老鴇子一樣,便饒了她吧。都說歲月催人老,冷宮這環境,何止是催人老?才幾年啊,那麼高貴優雅的妃子,就變成這模樣,我看她活著還不如死了,最起碼能留點體面呢。”
“你……”
玉妃驟然變色,寧溪月的話恰如一把尖刀,狠狠戳進她的心裡。
她剛剛是故意擠兌寧溪月,因為怕對方真給自己安個罪名隨便殺了。然而此刻聽了這話,想到自己剛才故作誇張的動作語氣,果然和那些忸怩作態的老鴇子差不多,一時間又羞又氣,只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溪月看都不看玉妃一眼,從容離去,素雲和小易子雖然氣憤,然而看到主子落落大方的優雅背影,再看看如落架母雞一般的玉妃,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這種人也配叫我生氣”的想法,因一人朝地上啐了一口,也轉身跟著寧溪月去了。
回到永慶宮,將兒子抱過來逗弄了一會兒,看著小傢伙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爬來爬去,寧溪月的心情並不像面上表現的這般燦爛喜悅。
“玉妃的事,你怎麼看?”
接過溼手巾擦了把臉,寧溪月抬頭看向素雲:“真的是抑制不住嫉妒憤恨了?你信嗎?”
“奴婢也覺著這不該是玉妃的所作所為,可是,奴婢又實在想不出背後之人的目的,總不能真想讓玉妃和曹貴人刺殺您吧?”
“這是說笑。玉妃和曹貴人她們苟且偷生到現在,哪裡會是捨得送死的人?若說脅迫,莫說她們肯不肯為家人送死還是兩說,就算肯,幕後之人憑什麼讓她們相信,自己能掌控她們家人生死?真的掌控住,就不怕留下證據,給皇上順藤摸瓜的機會,暴露自己?”
素雲看了她一眼,沉吟道:“娘娘這樣說,看來是認為幕後之人確實有能力掌控這兩家的生死,只是她未必敢輕易涉險,是嗎?”
寧溪月白了她一眼:“何必裝糊塗?這還用問嗎?能夠影響玉妃等人在冷宮的生活,這人除了皇后還會有誰?姚妃向來體弱,皇貴妃死了後就深居簡出,我料著她應該沒有為靠山報仇的忠心。其他人,即便